「他!為什麼奇怪?」
「我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一路上後面總有人緊跟著,就是祁連本人!我不知道調查的這件事和他有什麼關系,使得他有必要全程親自跟著,又或者是教主的吩吩咐。」
「多長時間了?」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突然有次現的!」
「看來,你休息不了了!這個人一定要查清楚!」
「明白,已經在開始了,不過沒什麼線索!」
「嗯。對了,過些天,教主會讓我去饒州,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記住要查的這些事都不能停,我希望我回來時能听到結果。」
「去饒州?教主派你去饒州所為何事?」
「教主也沒明說,不知道是什麼事!你先去忙吧,我不在,有什麼事找信和就以了。」
「明白,那我先退下了!」青葙臨退出前,眼楮余光向剛才那幅畫上掃了掃。
邙中垣意識到他必須要去見百里安一面了,不僅是即將要來的饒州之行,還有她與那些人的關系。
邙中垣即刻起身往百里安住處飛奔過去,一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該如何向百里開口,因為一不小心就有能造成他們之間的決斷。
不知不覺,邙中垣到了百里安的房子門口。小北正好在院子里晾曬草藥,見邙中垣駕馬停在門口,不禁大喜,對著屋內大聲喊道︰「師傅,你看誰來了!」
百里安聞聲從房內出來,看見站在門口的小北口中的那人是邙中垣,心里頓時有了種奇妙的感覺。盼著他,但相信他定會來。真的來了,又有種今天不來明天就會來的感覺,說不清,但百里安上揚的嘴角說明了一切。
「小北,你怎麼還這麼風風火火的,你師傅受得了嗎!」邙中垣對著小北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風不風火不火那還得看什麼人啊!邙公子你絕對值得。」小北說,「公子你不知道啊,這兒的有些人啊,哎,都不知道會不會笑,天天板著臉,像我欠了他錢似的!」小北說著,眼楮故意地向盧岸的方向瞥了瞥,弄得盧岸很不好意思的轉過身,換了個方向。
其實不用小北那一瞥,在場除邙中垣之外的所有人都知道小北指的是盧岸。平常的時候,小北還會經常和他們聊天,煮了東西也會拿給他們分享。就是有人,大伙聊天歡天喜地的時候,避得遠遠的,大伙夸小北的手藝時,有人緘默不語,就像每天與周圍月兌節了似的。
盧岸手下和百里安都了解盧岸的性格,所以這些行為在他們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在精靈古怪的小北眼里,你說好好的人每天那麼不苟言笑,那麼嚴肅干嘛!這個人天生的性格像是故意和她用來作對似的,怎麼看怎麼不順眼,每天都要拐著彎的抱怨幾句。
「你最近沒事嗎,怎麼會想到過來?」百里安其實到現在都不知道邙中垣的身份,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不知道他每次所謂的有事是哪方面的事。邙中垣從來沒主動和她說起過,她也沒多問。
「好不容易來一次難道不歡迎嗎?」邙中垣笑著說。
「怎麼會!進來吧!」邙中垣跟著百里安進了屋,在堂內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
盧岸等人很明白大局,此人對百里安沒有威脅,所以並沒有貼身守著,讓他們兩多日沒見的故友敘敘,自己繼續忙著自己在做的事——幫小北劈柴生火,在藥臼里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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