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中垣眼神示意藎草,老地方商談。
在天所大堂內有一個不高的女子身著黑衣倚靠著柱子,雙眼直直地盯著牆上的那幅很是奇怪的畫。
畫上沒有任何人,也沒有景,只有一把孤零零的劍橫亙在那兒。那把劍也很奇怪,雖說從畫上看上去是一把絕美的劍,劍的部分是完整的,劍鞘卻有很多缺口,而且還碎裂成兩段。
邙中垣進屋時,那名女子還盯著那副畫出神。
「回來了!」邙中垣的一句話把她拉了出來。
她轉過身面對著邙中垣,終得以看清她的面容。
無論是誰,第一眼都會看到女子右眼上方的那道疤,時間過了很久,疤痕絲毫沒有消退,還是在那張精致的臉上赫然醒目。既然女子沒有用面紗遮住那道疤,見她對那道疤對她現在造成的影響,絲毫都不在意。女子臉上除了那道疤每一處五官都是每個女子羨慕嫉妒的對象,柳葉的眉下面是一雙明眸的眼,面部的每一處凸凹都像是刻意雕刻過的,那麼驚艷!
「你要我查的,都查到了!」
「這麼快!」
「我就是專門干這個的,這點東西對我來說,一點都不困難!」
「是怎麼回事?」
「其實你應該以向五年前那次行動中其他人求證這件事的。」
「我需要的不僅僅是這些。」
「那晚你帶人行動的那戶人家,其實你們殺的那兩個人倒沒有什麼不對勁,只是孩子的父親有點問題。我查過,那名男子是附近幾個村莊的大夫,不過,他很奇怪,經常出外診,不在家。」
「他是什麼人?」
「你說對了!他不是什麼普通的大夫,這只是他表面上的職業,而他實際上是王室的情報搜集者,而且在他臨死前幾年,他著手的是我們凌空教的事。」
「這麼說,那維赫幾年前就開始懷疑凌空教了。」
「應該是的!據說,那位情報搜集者搜集到了很多凌空教重要的信息,而且好像對本教非常不利。就在幾年前,凌空教曾出現過一名叛徒,與其說是一名叛徒,不如說是王室安插的眼線!」
「眼線?教內的每個人都是教主本人親自帶進來的,怎麼能會有問題?」
「這個我也不知道,沒有什麼線索,我猜測與教主有關。王室的眼線就在一夜之間就消失了,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兩個人應該有一定的聯系,搜集情報的那男子有次行動中被教中之人現了,廝戰中身中劇毒,鑒于同黨的幫助才逃月兌。」
「後來呢?還有他的家庭情況?」
「後來知曉具體情況的人都已經身亡了,所以詳細的情報無得知,只知道後來他死了,他的女兒因為救他而被傳染了劇毒,藥性太強,跟著就死了。」
「我想問一下,有沒有能中了那種毒卻沒有死的能性?」
「不能!哪怕是再精通藥理的人也找不到解藥的。所有中過這種毒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存活下來的。」
「既然他父親死了,為什麼要我帶人殺了他們全家?」
「重點不是滅口,而是找東西!」
「找東西?什麼東西?」
「不清楚,是他當年從教眾偷走的東西,與本教的生死存亡有關系。」
「如此嚴重?後來東西有沒有找到?」
「這你不記得了嗎?那把火是你親手放下的。東西沒有找到,所以你們就放火燒了屋子,以防秘密流露出去。」
「為什麼……她到底和他們是什麼關系?」邙中垣從口中突兀地說了這句話。
「什麼?」
「哦,沒什麼。」邙中垣立刻恢復正常。
「不過有件事我還是很奇怪,不對,是有個人。」」誰?」
「祁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