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較為清淨的一條街道,路道因沒有擁擠的小販顯得格外寬敞。路的盡頭就是帶領邙中垣所要到達的目的地。
普通的房屋,和周圍普通的建築沒有什麼不同。
邙中垣進屋後,穿過一方小院,所有的人都已經在大堂等候了,那些人的服裝各有千秋,不盡相同,還有些許的本土人士夾雜在其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兒將會有一場服裝界的「饕餮盛宴」呢!
「都是自己人,沒什麼擔心的!哦,一直都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奉木。」說話的是今天接邙中垣一行人中的為首那人。
「幸會,在下邙中垣!」
奉木指著堂內的人對邙中垣說道︰「這些都是我們在今禹的教眾,我們大部分人都不是饒州人士,不過也在饒州待了好幾年時間了!」
「原來凌空教遠不止天、地、風三大玄會!」虎子不禁感嘆道。
「那是當然,各州各域都有教中人士。」奉木答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今天到呢?」邙中垣有點奇怪。
「市井耳目當然是必不少的。」這次接話的是一個和奉木身著著類似服裝的男子——塔拮。
奉木說︰「教主雖然之前沒有和我說過來的人是你,但對你,我早已有所耳聞。有了你,此番任務我相信一定會成功的。」
「說到任務,不知此次我們的目的是?」邙中垣順藤而下。
奉木回答︰「在宮中取一件東西。」
「取件東西?什麼東西?很難得手嗎?」藎草移步上前問道。
「這件東西,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奉木說。
「什麼意思?」藎草問。
塔拮滿臉不屑︰「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沒有你們我們也能拿到這件東西。」
奉木趕緊制止︰「塔拮,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不得無禮!」
「是••••••」塔拮略顯不甘。
「沒有是!」奉木說得很決絕。
奉木接著說︰「五年多前,一個情報搜集者從教中偷走的東西。」
「是那樣東西!」邙中垣當然應該震驚,當年就是他帶著人殺了那人全家,翻遍了每一個角落也沒有找到的東西。
「今天天色已晚,具體的事情我們還是明天再討論吧!」奉木建議道。
邙中垣知道,身後的這些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于是同意了奉木的建議,都去已準備好的廂房休息了。
看著大堂中的人盡數散去,塔拮終于忍不住了︰「哥!為什麼?憑我們的實力我們完全以拿到的,為什麼要答應教主再派些不相干的人來呢?」
奉木看著塔拮搖了搖頭︰「這件東西,邙中垣從幾年前就追蹤過它的下落,對它的了解肯定比我們多,我們會需要他的幫助的。」
「是,哥,別忘了,我們還有自己的事!」
「我怎麼會忘,尚晏子已經和我聯系好了。」
「為什麼我們不能親手解決這件事,這麼多年,忍得這麼辛苦!」
「這是我們之間的契約,如果不是尚晏子,你今天還能站在這兒談論報仇的事嗎?」
「這我知道,當然得感謝他,是••••••」
「塔拮,有些事我們不牽扯進去也是好的。」
「這樣說沒錯,只是不能親手手刃仇人,真的不甘心!我想左慕也是這樣想的!」
「左慕就是因為太過執著,才落得如此下場!好了,不要再說了,事情已經這麼決定了,不要再多說了!」奉木說完便離開了,只剩下塔拮一個人在大堂內呆呆地佇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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