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邙中垣用完早飯後,便和奉木躲在房間中商量接下來他們的行動計劃。
「後天是鐘離最鐘愛的皇妃的祭日,那一天就是我們的機會。」奉木先聲奪人。
「奉木兄有入宮辦法?你是宮中人士?」邙中垣猜測道。
「應該不算是!我也只是在鐘離皇的召見下才有機會進宮。」
「恕在下愚昧,奉木兄這話的意思是?」
「我也不是什麼能人,只是家父是研究催眠夢境術之人,所以從小耳濡目染,對這方面算是了解的。鐘離皇每年的後天都會請我入宮,幫他編織一個有他所念之人的夢境。自從那位皇妃死後,鐘離皇常噩夢纏身,所以有時也會找我。」
听完這話,邙中垣突然覺得自己眼前這人變得有點高深莫測。自古以來,只要和什麼催眠有關的,都會讓人覺得不思議,現在邙中垣就是。
「那位皇妃對鐘離皇的影響很大啊!」邙中垣感嘆道。
「變化之大著實令人驚訝!不過這一切應該都還和之後的那位妃子有關,畢竟鐘離皇變得現在這般是從那時開始的。」奉木說。
「後來那位妃子?」
「皇室之事知道多了對我們肯定是沒好處的。而且,眼前最緊迫的是後天的計劃。」奉木似乎對剛才自己挑起的話題無再往下接著說的意願。
邙中垣不是那種死纏爛打之人,見奉木不願再多說,當然不會窮追不舍。說︰「後天的計劃你是如何安排的?」
「我是這樣想的。」奉木接下來把他詳細的計劃和邙中垣分享了一次,邙中垣將幾個時間點的計劃改成了隨機應變,畢竟皇宮他們不熟悉,而且風險大,危險性高,到時候隨機應變才最重要,奉木也同意了邙中垣的觀點。就這樣,後天奪寶的行動計劃就這樣敲定了。
九月初二。
也就是這一天,讓眾所期待的九月初三成為了眾矢之的。
這一天,七芒劍不見了!
趕來的赫恂正看見袁黎望著那扇隔著七芒劍的門出奇。袁黎口中還在一直不停地念叨著「不能的,不能的」!
赫恂快速移到了鐵門面前,門上的鎖還在,沒有被撬過的痕跡,目光透過縫隙過去,水柱里沒有了劍的影子,水柱也還是完好無損的。怎麼會這樣!
「袁莊主,到底生了什麼事?」赫恂急忙問道。
袁黎听到赫恂的話,沒有移開他的目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莊主,你先別著急,看看有沒有••••••」
袁黎還沒等赫恂說完,心底的怒火和懊悔已沖破咽喉的束縛噴涌而出,對著赫恂大聲不遏制︰「不著急,我怎麼能不著急?不僅沒有查到殺人凶手,現在連劍也丟了,我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夏侯,叫我怎麼對得起他。他是因為相信我,才會在臨死前將劍交給我,現在••••••」說著說著,袁黎的淚水爬了上來,聲音哽咽地著實讓听者擔憂。
「我理解你現在的心情,但現在著急沒有用,事情還沒有結束,即使沒有劍,我們一樣以查到殺人凶手。劍丟了,我們之前的計劃就不能實行了。我想,只能用備選方法了。」
「是如果查不到凶手呢?」袁黎喝聲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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