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自越把李豪打得不成人樣,也不知道是誰通知了李豪的父親,龍海市的警察局的局長李昌旭。李昌旭在接到消息之後立即就是風風火火地帶領著十幾號手下趕赴龍海大學。
然而,宇文自越凶殘成性,即使是面對著李局,他同樣是氣定神閑,不見絲毫的緊張或者害怕的神色。
「警察辦案,真是架勢不小。」宇文自越淡然一笑,說道︰「不過,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自然是不敢違背的,所謂民不與官斗,居然你要我協助調查,那我跟你們走一趟好了。」
「不行。」然而,宇文自越想走,卻有人不同意了,林微上前幾步,與那李局正面相對,冰冷地說道︰「我林微的師弟豈是你一個小小的警察局局長就能帶走的?」
林微此話藐視警察,目無法紀,極其的囂張,見,這小魔女同樣是一個不甘寂寞,鋒芒畢露的程度較之此刻的宇文自越同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是何人?敢妨礙公務嗎?」李局現在已經是徹底冷靜了下來,能當上一局之長,他並不是愚笨之人,他同樣知道龍海大學的水很深,他此言旨在想知道林微到底是哪個家族勢力的子弟。但是,兒子的仇恨不能不報,因此,他這句話還是帶著微微怒氣的。
「我是誰不重要,如果你敢動我師弟一根毫毛,我唯你是問。」林微居高臨下,以之前李局對自己手下的語氣冷喝道。
「哼!這件事情我必須公事公辦,你的這個師弟如果不是凶手我自然不會為難他,但是現在他必須要跟我走!」李局堂堂一個局長,被一個小女孩這般呵斥,他的臉上頓時難堪起來,惱羞成怒的他也不管林微是誰,想著自己的上面也是有人的,一般的家族勢力他並不是很忌憚。因此,說話的口氣也是稍稍硬氣了不少。
「好了,你們就不要吵了。」宇文自越此時卻是和事老一般,事不關己地說道︰「既然我把人家的兒子都廢了。雖然你那兒子一直都很廢物,但我幫他還原了廢物的本來面目還是有一些越權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然而,宇文自越此話一出,頓時就是震驚四座,見過囂張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不但打了人家的兒子,而且當著人家的老爸的面依然敢罵人家的兒子是廢物。並且人家的這個老爸還是位高權重的警察局的局長,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嗎?
「好好好!」那肥胖的李局長頓時就是氣得直抖,身上的贅肉一顫一顫的很讓人擔心他會不是抖掉在地,他指著宇文自越說道︰「既然你已經承認你是凶手了,那你的罪名幾乎就是下定論了。來人啊!把罪犯給我拿下。」
「是。」頓時。眾多李局帶來的手下紛紛應道,然後作勢就是要動手拿人。
「且慢。」然而,宇文自越面不改色,舉起一只手掌,說道。
「怎麼?害怕了?」那李局不屑地說道︰「有什麼話就等回到警察局再說吧!給我拿下。」
「就算是現在殺了你的兒子,乃至自己殺了你,在法官判決之前。我都還只是疑犯,或者是犯罪嫌疑人。」宇文自越淡淡地笑道︰「你身為一局之長,最好還是注意一下你自己的措辭,不要用罪犯來形容我,否則小心我告你誹謗。」
「哼!口舌當真犀利,希望回到警察局你還會這麼囂張。拿下。」那李局眯著眼楮。恨不能直接把宇文自越生吞活剝了。
「我自己會走!」宇文自越叱喝了一句上千捉拿他的警察,居然在眾多雙眼楮的注視下,閑庭信步地上了警察的車,而且這貨還囂張地直接坐在了副駕駛室的位置上。
「你下來,那個位子不是你能坐的。」其中一個警察頓時就是呵斥起來。
「算了。就給他坐在哪里,收隊。」那李局居然在這個時候同意了宇文自越的做法,然後在總多不思議的目光下,警察絕塵而去。其實,這並不是李局害怕了宇文自越,而是報仇心切的李局現在恨不能馬上就活剝了宇文自越,他現在只想快一點回去,當然了,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李豪已經被120的車接走了,他也系那個早一點回去,看看自己的兒子怎麼樣了。因此,李局此舉只是不想再和宇文自越嗦,只要宇文自越能上車就行,要怎麼樣到時候在警察局,他都能夠為所欲為,因為他是局長,在自己的地盤上好辦事啊!
宇文自越敢于只身前往警察局,自然不會擔心一個小小的警察局的局長。同樣的,對宇文自越已經略有了解的高峰等人同樣沒有阻止宇文自越去冒險,因為太過這一件事情,他們已經知道了宇文自越並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了,就連他才龍海大學這樣的高級學府大鬧天宮,學校都沒有阻止,甚至對校長符東升宇文自越都敢在電話上喝罵,並且還有這林微這個校花級別的美女撐腰,他們自然不會擔心宇文自越的安全。而且,以他們對宇文自越的了解,宇文自越絕對不會去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因此,看著宇文自越輕描淡寫地上了警車,他們都沒有表現出什麼來,甚至還很期待的模樣!這讓那些因為宇文自越和高峰等人是兄弟的人極為不解。
宇文自越離開了,留下了無數的猜測充斥著整個龍海大學的校園,這件事情的轟動性遠遠地超過了宇文自越和符麗雯兩人緋聞事件。當然了,在這些猜測之中,更多的猜測是宇文自越能不能再次走出龍海市的警察局的大門。
然而,看著宇文自越離去,林微卻有點憂心,雖然林家的勢力在世俗中還算不錯,但是這里畢竟是龍海市,他們林家的大本營不再龍海市,而是在廣南市,雖然廣南市和龍海市並不遠,但是一方官職一方法,廣南市的一般勢力還是很難伸進了龍海市來的,而且就算是林家從中周旋,能夠救下宇文自越,但是,時間倒是一個問題。現在宇文自越已經是去了警察局,萬一林家並不能及時地救出宇文自越,到時候宇文自越少不了要吃不少苦頭的,畢竟林微從李局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對宇文自越的仇恨。
因此,林微不敢過多耽誤,急忙給林家打了電話告知了宇文自越的事情。
與此同時,宇文自越悠然自得地坐在警車的副駕駛室,悄悄用手機出了一條信息之後,一邊欣賞著車外快速而過的美景,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完全就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或者說,這樣的陳陣還不能使得宇文自越能夠重視多少。
很快,警察就是開進了龍海市的警察局。
「給我狠狠地教訓這小子一下,我先去看看我兒子。」李局迫不及待地下了車,低聲地對身旁的那個消瘦的警察手下說道︰「記住,必須給我保住他的命,我還要好好地招待他一下,不能這麼便宜他了。」
「是,李局請放心,我保證你滿意。」那消瘦的警察頓時就是諂媚地說道。
然而,這兩人的小秘密談話,卻是被宇文自越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中,以宇文自越的耳力不說這離的並不遠,就算他們的聲音再小上十倍,宇文自越都能夠听見,這就是武者與常人的不同之處。
听到李局的談話,宇文自越眼中寒光一閃而沒,心中冷笑道︰「希望你不要自取滅亡。」
很快,宇文自越就是被帶到了一件審問室之中,那名身體消瘦的警察帶著另外兩名男性警察走進了審問室之中,但是,從他們的裝束上,宇文自越卻是現了不同,因為這三人的腰間都是帶著手槍和電棒,甚至還有鐵錘和一本比聖經還要厚的書。
想必這些就是警察在審問的時候常用的伎倆了,用書擋著犯罪嫌疑人的身體,然後在用鐵錘敲打,利用隔山打牛的原理,級能給犯罪嫌疑人帶來極大的痛苦,而又不在身體表面上留下痕跡。
然而,面對這些,宇文自越心知肚明,卻裝作不知道的模樣,看著三名警察調笑道︰「怎麼?你們龍海市的警察局還有這樣的待遇?還給犯人帶書看?」
「嘿嘿,一會你就知道這書是干什麼用的了,你想不要心急。」那消瘦的警察冷笑著說道︰「小子,要怪就怪你太囂張了,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
「哦?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宇文自越做驚訝狀,問道︰「都有誰是不能招惹的啊?而我又招惹了那些不該招惹的人?」
「呵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也懶得和你廢話,兄弟們,給我打。」那消瘦的警察招呼一聲,另外兩名警察頓時就是抽出了腰間的電棒。
「等等,按照正常的程序,你們不是要先裝模作樣地審視一番,我抵死不認之後你們才會開打的嗎?」宇文自越笑著說道︰「再說,一般的審問室是有錄像監控的,你們就不怕一上來就毆打我而留下證據嗎?」
「真是笑話,我們警察辦案審問還需要經過你的安排嗎?」那小手警察喝道︰「不過既然你問了,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今天我們沒有別的目的,就是想給你一頓胖揍,所以,這個審問室里根本就沒有監控。」
「哦!是這樣啊!」宇文自越不懷好意地笑道︰「沒有監控卻是很方便,很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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