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旭乃是龍海市警察局的局長。這樣的官職真要說起來,在龍海市這樣的經濟達的大城市來說,還真不算太了不起的官職,但是這樣的官職對一般的人來說,那就是了不起的官職了,幾乎能在一定的領域里面一手遮天。
但是,宇文自越並不是凡人,因此,李昌旭的官職對他來說一點威脅之力都沒有,所以宇文自越才敢這般的挑釁,這般的立威。
而話說李昌旭在交代了自己的手下要好好教訓宇文自越一頓之後,他立即就是風風火火地趕赴了醫院,因為他覺得沒有什麼時候能比自己的兒子的健康更加的重要。
現在李豪早就沒有了以前的囂張和跋扈,他雖然已經月兌離的危險期,但是渾身上下都是打滿了石膏,全身斷裂的骨頭超過三十條。現在正僵直地躺在醫院里。
「兒子,你怎麼樣了?」李昌旭趕到病房,先是看見了一個打著石膏,捆著繃帶的木乃伊,根本就看不出自己兒子的絲毫模樣,如果不是因為在病床上自己家的黃臉婆正趴在病床上做哭啼狀,他一時半會還真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的兒子。
「啊!你這天殺的李昌旭啊!我的寶貝兒子被人家打成這樣了,你都不來看一眼啊!」病床前那臃腫肥胖的中年婦女耍潑一般地對著剛進門的李昌旭一把鼻屎一把淚地哭罵起來。
「好了好了,我剛剛不是在幫兒子抓凶手嗎?」李昌旭先是眼中閃過一抹厭惡的神色,然後又略帶無奈地看著這中年婦女說道。
「你抓到凶手了?」那臃腫的中年婦女頓時收起了自己的哭啼,惡狠狠地咆哮道︰「到底是誰?誰敢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要他的命。」
這臃腫而肥胖的中年婦女正是李豪的母親,李昌旭的原配夫人,張艷。說起張艷,那也不是一般的人物,李昌旭之所以會有今天的成績和地位,以說完全是得益于張艷。準確地說是張艷的背後的家族。張艷背後的家族實力之強甚至不亞于符麗雯的家族,因為張家同樣是在政界能有一席之地的家族。而且也真是因為如此,李昌旭才會一直和張艷這個黃臉婆維續著婚姻直到今天,甚至在家里一直都是忍氣吞聲地伺候著她。
而這也正是因為有著張家在後撐腰。張艷才會這般的耍潑成性,沒有絲毫的大家閨秀應有的氣質和涵養。而唯獨對李豪百般的寵愛,以這樣說,李豪之所以會有今天這樣目空一切,睚眥必報的性格,在很大程度上是受到了張艷這個女人的影響。
「爸,你一定要好好地教訓他啊!要不是你來早一點,只怕你現在見到的就不再是我了,而是我的尸體啊!」李豪同樣如出一轍,和張艷一樣的作風。哭訴起來。
「呸呸呸,兒子不要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你是媽的心肝寶貝,媽媽怎麼能讓你出現意外呢?」張艷森冷地說道︰「敢動我張艷的兒子,這個人死定了。」
「兒子。這個叫宇文自越的人你對他了解多少?而他的那個師姐又到底是誰?」說道報仇,李昌旭立即就是想起了在離開校園林微站出來阻撓的那一幕,一向謹小慎微的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那小子我早就查過他的底細了,完全就是一個無根無苗的小人物。」李豪深怕自己的老爸不幫自己報仇了,趕緊把宇文自越說的一無是處︰「他在國內舉目無親,听說是最近才回國的。」你阿里好頓了頓說道︰「至于那小子的所謂師姐倒是有一定的實力,但是。她林家的大本營根本就不在我們龍海市,而是在廣南市,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就不信她林家能手法通天了。而且,據我所知,宇文自越這小子根本就不會是林微的師弟。我想極有能他們兩人之前就認識,然後林微想要保下宇文自越才會這樣說的。」
「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就算我們對那小子怎麼樣了,她林家也不會太過追究了?」李昌旭心里微微有點寬心,不過還是有一點不放心地說道︰「但是。在前一段時間我听說有一個年輕人在龍海酒店的地下室贏了一個億的錢,而且這個人就叫宇文自越,會不會……」
「不會是他。」李豪見到父親遲疑的模樣,頓時有點急了︰「這件事情我也听說了,但是,絕對是重名。因為那位賭神在贏錢的時候,我們正在南山之中軍訓,而他正被虎王追擊,怎麼能在同時還能出現在龍海酒店呢?」
「你的消息靠嗎?」李昌旭看著李豪,心里不知道什麼的就是有一點沒著沒落的感覺。
「我說老李,你是不是不想幫兒子報仇了?你個老不死的正是越活越回去了。」張艷立即就是開始數落起李昌旭來︰「就算他是賭神又怎樣?不是還有我張家在幫你嗎?有我張家在,你就以高枕無憂。我現在命令你,要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那小子給我宰了,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听到張艷這般的語氣和言語,李昌旭頓時就是心里壓著一股氣,但是誠如張艷所言,張家卻是很有實力,這些年他在家一直都抬不起頭來,就是因為張艷一直都在借著張家的勢,苦苦地坐在他的頭上。憐在職場叱 風雲的局長,在家里竟會是如此的待遇。
然而,張艷和李豪都不知道的是,就是因為這樣的一件小事情,就因為他們一直以來習慣的囂張,習慣的慫恿和妄自尊大,而找李家和張家帶來了毀滅性的打擊。甚至還引起了整個政界的轟動和洗牌,引起了全國性的轟動,而這樣的重大事件的導火索居然就是李豪心中的那一點點小小的對宇文自越的不甘心,和那一張已經變得毫無意義的照片而引起的。
「好吧!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李昌旭強壓著心頭對張艷的極度厭惡,平淡地說道。然而,他的話音剛落,他的電話就是響了起來。
「誰啊!」李昌旭現在的心情本就不好,看都沒看來電顯示,沒好氣地喝道。
「李局,不好了,那小子居然敢反抗,把猴子他們當做人質。你快回來看看吧!」電話的那邊焦急地說道。
「你說什麼?」李昌旭先是一愣,不太確定地問道︰「哪個小子?」
「就是您今天下午抓回來的那小子啊!」電話那邊繼續說道,貌似情況真的很急的樣子啊!
然而,就這樣緊急事情,听在李昌旭這個局長的耳朵里,頓時就是讓他喜上心頭,真是剛想睡覺就有人送來枕頭啊!
當然了,李昌旭雖然在家里沒有什麼地位,但是他畢竟還是一局之長,在自己的手下面前,應有的威嚴還是應該要有的,因此,他壓下心頭的喜慶,嚴厲地喝道︰「立即召集所有警局之人,這小子乃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一旦有機會,立即擊斃。我現在馬上就趕回去。」
「哈哈,真是自作孽不活啊!」李昌旭放下電話之後,立即就是喜笑顏開起來,眼神深處還有淡淡的狠厲之色隱藏其中︰「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進來了,想要再出去,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怎麼了老李?」張艷和李豪都是有一點不理解起來。
「哈哈,打我們兒子的那小子居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以為仗著自己有幾下子就以橫著來了。」李昌旭眉開眼笑道︰「他居然敢在警察局里襲警,並且還把猴子幾人當做是人質。」
李昌旭口中的猴子所指的自然就是那個很消瘦的警察了。
話說,宇文自越知道在這間審問室中沒有開監控的時候,他頓時就是笑,這些道貌岸然的警察一定是為了不讓自己留下嚴刑逼供的證據,關閉而來監控,居然想直接就上來攻擊自己。
然而,面對著這樣的角色,曾經世界上頂級的殺手了。宇文自越三下五除二,立即就是把和瘦猴一起進來的那兩名警察給一頓胖揍,反正這些都是披著執法者外衣的社會毒瘤,面對著這種類型的警察,宇文自越一點心理障礙都沒有,打得這些警察是叫苦連連,桃花朵朵開。
而最笑的是,宇文自越在審問室里把進來「審問」的警察給打了,外面的那些警察听到審問室里的「乒乒乓乓」的打斗聲音,居然無動于衷,只怕這些警察還以為挨打的是宇文自越吧!
而直到宇文自越打得興起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一個警察給踹飛了,那被踹飛的警察剛好砸在了審問室的大門之上。那大門「 」的一聲頓時爆裂而開。直到這個時候,外面的那些在閑談扯淡的警察這才知道,感情一直挨打並不是他們所想象的那樣,而是他們的同時在挨打。
這一驚覺,不少警察頓時就是慌忙中抽出了腰間的手槍對著宇文自越威脅了起來,而少部分人立即就是拉響了警局的預警,並且通知了局長李昌旭。
然而,相比這些驚愣之後才有反應的警察,宇文自越卻是不慌不忙地拾起地上被打落了的手槍,指著瘦猴的腦袋,微笑道︰「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打擾大家了。但是,我這人一直以來都不怎麼習慣被人用槍指著,否則我就會緊張,這一緊張,神經反射下,手指就會抖,一抖,這扳機就不好控制了。」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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