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虎王的敏感,如果不是對宇文自越略帶顧慮,它早就察覺了宇文自越的分神,猛撲過來了。不過雖然它速度奇快,宇文自越的反應也是不慢,畢竟宇文自越也是有著絲毫不弱于虎王的天神敏感,甚至對危險他還有著一種玄而又玄的預知能力。
是以,就在虎王動身的剎那,宇文自越也是及時地做出了反應。後退兩步,嚴陣以待地等著虎王的到來。
十幾米的距離彈指就到。虎王那龐大的身軀撲來之時,宇文自越不敢正對,畢竟虎王力大無窮,而且加上它那龐大身軀的慣性,千鈞力道並不是夸張的。
向一旁閃去的宇文自越,帶到與虎王擦身而過的時候,一擊勾拳直擊虎王月復部。
肚子正是虎王防御能力最弱的地方,而且它現在還在凌空狀態,根本就來不及抵擋和躲閃。只見虎王肚皮一陣蠕動,而宇文自越的上勾拳如約而至。
「 !」拳頭結結實實地打在了虎王的肚子之上,但是,雖然虎王的肚皮乃是防御能力最差的地方,但是在它那厚厚的脂肪緩沖下,宇文自越拳頭上的力道立即就是被卸去了不少。但是僅剩的拳力還是不可小覷,畢竟這一拳宇文自越雖然沒有用盡全力,還留有三分力道用于後援。可在內力的支持下,七分的力道虎王還是承受了五分。而且內力**,那破壞力可不是說著玩的。雖然虎王皮糙肉厚,但還是被打得嗷嗷大叫。特別的是肚皮可不是堅硬的腦袋,這一拳可比之前宇文自越踹的那一腳更使得虎王痛苦。
「吼!」虎王痛苦地吼叫著,但是野獸本就是天生的格斗士,戰斗意識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在落地之後,虎王立即呲牙咧嘴,轉身再次和宇文自越對峙了起來。
這一次虎王真正的體會到了宇文自越的強大,它再也不敢隨意地攻擊了。但是,它不攻擊,宇文自越卻不會放過它。而且宇文自越的身後可是還有著一位傷員,正糜臠地哼叫著。听著那令人骨酥的**聲,宇文自越幾乎是不能把持。並且從這聲音中,宇文自越可是能判斷得出來,這是蛇毒攻心的狀態,如果再次施救,符麗雯可就真的要饑不擇食寒不擇衣了。
「畜生,受死!」宇文自越暴喝著,再次擺開馬步,欺身近前。化拳為爪,直攻虎王而去。
「吼!」虎王也是不甘落後,立即就是直立起來,鋒利的虎爪狠狠地一抓而下。
兩招相對,宇文自越的少林龍爪手畢竟是血肉之軀,在內力的強化之下,依然不可能和虎王的利爪相比。
「哧啦!」虎王的虎爪立即就是在宇文自越的手臂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但是宇文自越的一旦進入到了戰斗的狀態,除非是被人一擊致命,否則他是感覺不到疼痛的,戰斗一旦開始,必然是要分出勝負來,這也是宇文自越的戰斗意識。
宇文自越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但是他依然沒有要把手臂縮回來的意識,反而更加欺進一步,用自己受傷的手臂托著虎王的雙爪,不給虎王前身落地的機會。而宇文自越的腳也不停著,而是狠狠地用出了最為地痞**的打法——撩陰腿。
撩陰腿一擊而上,本來,人的腿上的力道就要比手上的力道強上不少,這一腳擊了個正著,甚至聚斂虎王直立的身軀都被宇文自越的這一刁鑽狠辣的一腳給踢得向上飛去了十幾公分。以虎王本身身軀的重量來看,宇文自越的這一腳不可謂不重。
「嗷!」虎王再次慘叫一聲,但是虎王也是一個狠辣之輩。它的虎頭本身就離宇文自越的腦袋不遠,被宇文自越的這一踢,它本能地靠得更近。是以,在忍痛的同時,它也是顧不上那麼許多了,張口就像把宇文自越的腦袋咬下來。
在這千鈞系于一發的危險時刻,宇文自越想要抽身也是不太可能了,但是只要宇文自越再吃上一分半秒,宇文自越的這顆項上人頭可就要不保了。
宇文自越來不及思考,依然用自己手上的左臂拖著虎王直立的身軀,但他的右拳想也不想,一拳就是往虎王大張著的虎口中打了進去。
這完全就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啊!宇文自越的右拳如果打到了虎王的口中,勢必能一舉重創或者殺死虎王,畢竟虎王即使再強,它嘴巴里絕對是最脆弱不過的了。可是虎王的嘴巴在收到打擊的時候,條件反射下,一口咬下來,宇文自越的這一條手臂只怕都會不保。但是在這中戰斗的緊急時刻,宇文自越根本就沒有選擇,或者說他也不會選擇。只要戰斗打響的那一刻起,宇文自越就會進入一種無喜無悲的戰斗狀態之中,在這種狀態下地宇文自越,他的一切行為都為了擊敗對手,不管自己付出什麼樣的代價的好,只要自己不死,而又打敗了對手,那他就算是贏了。當然了,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宇文自越能夠一拳就把虎王打死,連他做出本能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的時候,就把它徹底殺死。
可是,這樣的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老虎強大的生命力可不是蓋的。否則又怎麼會幾千年來,只有一個武松打虎的故事流傳下來。上古時候不是沒有修來內力的強者,而且那個年代的強者要比現在的宇文自越要強上不少。但惟獨一個武松成就了一個千古佳話,可見老虎不管在那個年代都不是善茬的。
毫無意外,宇文自越的一拳打進了虎王的口中了。然而,就在虎王口腔受傷,本能地想要咬下來的時候,宇文自越打進去的右臂卻是忽然上挑,右拳頭直指地打在了虎王的上顎之上,而手肘卻是頂在了虎王的下唇之上。由此可見這虎王的身軀是何等的高大,即使宇文自越九十度的手臂都能完完全全地放進它的嘴巴之中,這是真正的血盆大口啊!
虎王死咬而下,但是咬下的時候,宇文自越的拳頭卻是死死地頂著,使它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上嘴巴。還好在它的虎牙還是整個刺進了宇文自越的手臂之中。
但是宇文自越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臂受傷了一般,他紅著眼楮,腳上再次用力,史上最邪惡的撩陰腿再次毫無征兆地提出,虎王的虎鞭再次受到重擊。
「嗷!」虎王痛得只叫,但是由于它的嘴巴中有著宇文自越的手臂在豎向地卡著,它只能從喉嚨中發出最原始的慘叫。
但是,不管虎王有多麼的痛苦,宇文自越就是不松開它。虎王後腳退後,宇文自越就緊跟而進,左手托著虎王的兩個前腿,右臂卡在虎王的口中,而腳下卻是一擊比一擊重地提在虎王的虎鞭之上。
這樣滑稽的場景那是比符麗雯的**更加的百年難見啊!這虎王也實在是夠憋屈的了,才幾個照面,就被宇文自越死死地鉗住,不斷地擊打,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虎鞭可算是虎王最為脆弱的地方了。當然了,也不只是虎王,只要是雄性的動物,那一個的**能夠記得住宇文自越這樣的千錘百煉的?
很快,就在宇文自越第十擊降臨之後,虎王終于是屈服了,不再是那般地憤怒地嚎叫,而是像極了一只被欺負了的小狗,喉嚨蠕動間發出了臣服的「嗚嗚」的聲音。
這虎王是悲劇了,不容挑釁的虎威在宇文自越的手上蕩然無存。被打得完全沒有了脾氣,和流落街頭的小貓小狗沒有了什麼區別,再也不像之前那樣虎威十足地到哪都是不可一世的模樣了。
「怎麼?你不凶了?」宇文自越在听到虎王屈服的聲音時,他也是從戰斗狀態之中退了出來,身上的勃然殺機也是開始有點消退,嘴上咬牙切齒地沉聲喝道,但是腳下的動作也不見停止,依然一腳接著一腳地提著。
「嗚嗚……」虎王就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再次嗚嗚叫了起來。都已經臣服了,怎麼還打呢?這東西要是打壞了,那可是連修都沒地方修的。
宇文自越再次踢了一腳,再次從虎王的申請從看到了臣服的神態之後,才停止了下來。越是凶猛的野獸就越是難以收服,而越是難以收服的野獸,一旦露出了臣服的姿態後就越是不容更改,更加不會反悔。
宇文自越滿意地看著虎王,眼神不經意叫瞥見了虎王的虎鞭。
「呃!貌似很了一點。」宇文自越神情有些怪異地自言自語道。只見虎王的**已經看不出了絲毫虎鞭的模樣。整個腫的和它的小腿一般的粗大,這真的是成為了第三條退了,哦!不,是第五條腿。因為老虎是有著四條腿的。
「你說你的虎鞭怎麼就偏偏長在下面呢?你這長的位置……我就是不想踢,那個,也沒辦法啊!」宇文自越很是好笑地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虎王,一時間既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好。看這樣子,這虎鞭以後還能不能用可就不好說了。沒想到自己一時的沒注意,為華夏又增加了一只太監。
「嗯∼哦∼」就在宇文自越調侃著虎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幾聲極為**的**,宇文自越不由地轉頭看去,見到的情景,差點沒讓宇文自越的鼻血難以自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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