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麗雯已經完全不能自持,她的臉上已經是桃花遍布,眼含秋波,就連她身上的衣服都是被她本能地全部撕裂而開了。
一絲不掛的符麗雯,不斷地用自己的手開始搓著自己的大腿和胸口,口焦舌燥的她已經到了理智的邊緣,想必再不久她的行為就會被她的本能所控制。雖然她的人的清醒的,但是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本能的需要了。正是因為她的意識還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因此,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自己卻是沒有辦法控制地表現出這般扉蘼的無恥行為可無比的難堪,只見她的眼角已經開始濕潤,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小溪一般地流淌下來,掉落在地上,化為無限的羞愧,難堪和憤恨!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這般的yin蕩,不知羞恥。生不如死的符麗雯如果現在可以控制自己的行為,她恨不能一頭撞死在樹上。
「快他媽給我滾蛋。」宇文自越知道自己一時進入了狀態,忘記了還有傷員符麗雯,事情的嚴重性已經無可扭轉了。雖然符麗雯的身體,加上她現在的這種狀態很讓人難以控制,仿佛萬火噬心一般。但是,宇文自越畢竟不是下半身思考的牲口,他可不想乘人之危。因此,恨恨地暴喝一聲,一把就是把那頭被他打得沒有絲毫脾氣的虎王甩開一旁。
「你怎麼樣?」宇文自越三步並作兩步走,來到符麗雯的身旁,看著她的眼楮,希望還能看見一絲的理智。
但是,宇文自越失望了,因為他從符麗雯的眼楮中雖然還能看到理智在眼波中浮沉,但是更多是確實動物本能的**在燃燒。
「你已經中毒了,中的是紅線蛇的蛇毒。」宇文自越努力讓自己的眼楮避開符麗雯的**,甚至還故意假裝沒看見她的手所撫模的地方,一把就是把她腳踝上依然緊咬不放的紅線蛇拿在手里,對符麗雯說道︰「就是這個小東西,它咬了你的腳踝。這種蛇是無毒的,但是它的唾液卻是含有大量的催情因子。比市面上的藥的毒性恐怖千萬倍。」
宇文自越這得敢很無辜地說,他已經很克制自己的眼楮和聲音了,盡量使自己的眼楮目不斜視,也盡量控制自己的聲音和平常沒有什麼兩樣!可是,沒有辦法,因為符麗雯的這具身體實在是太過火辣,太過誘人,宇文自越都有噴鼻血的沖動了。因此,宇文自越在向符麗雯解釋紅線蛇的資料的時候,他的眼楮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符麗雯身前的那兩個小紅點。就像兩個熟透了的小葡萄,讓人很想湊上去咬上一口的沖動。而他的聲音也是越說越小聲,說道最後,宇文自越幾乎連自己都沒有听到自己的聲音了,因為他的注意力全部都被放在了那兩個小紅點上了。
看著看著,宇文自越眼中也是開始出現了些許的**,眼中盡是掙扎之色。這一切,符麗雯都是看在眼里,而她眼角的眼淚卻是更加不要錢的一般掉落下來。
「嗯∼」符麗雯也是開始崩潰了,雖然她一直都在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和行為,但是這些根本就是困獸之斗。沒過多久,符麗雯就像是完全沒有了制止力一樣,極為**的哼叫聲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同時,她的雙手也是開始纏上宇文自越的脖子。
「呃!我……」宇文自越一向剛果堅毅,但是面對著現在這樣的場景,宇文自越畢竟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在殺人的時候,他可以好不眨眼,在潛伏的時候,他可以三天不曾一動。但是,佳人在懷,他愣了,理智也開始受到極大的沖擊。
「這里放大,我們……我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幾度掙扎,最終宇文自越的理智還是稍佔上風。他狠狠地一咬牙,一把就是把符麗雯抱在懷里,但一時間宇文自越又是開始猶豫了起來。在這荒無人煙的南山之中,哪里會有可遮風擋雨的地方?再說,以符麗雯現在的這種狀態,回去和高峰等人會合也不合適啊!如果讓所有的學生都見到自己導師這種狀態,那不亞于直接一刀殺了她來得容易。
「嗚嗚。」就在宇文自越為難之際,那被宇文自越粗暴地甩開的虎王此時卻是爬了起來,走到宇文自越的身邊,低聲鳴叫著。
「滾蛋,我現在沒有時間搭理你。」宇文自越很是不耐地叱喝道。
原本虎虎生威的虎王卻是一點威風的姿態也不復存在,在宇文自越的吃喝聲中,如同一只受到了驚嚇的兔子,差點沒直接趴在地上了。
可是,饒是如此,這虎王也是不曾離去,反而略顯委屈更加大聲地鳴叫起來,還不是回頭,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是想……叫我更你走?」宇文自越看得一頭霧水,見到虎王這般反常的動作,不太確定地問道。
然而,虎王對宇文自越的提問卻是沒有絲毫搭理,而是繼續叫著。到了後來,符麗雯已經堅持不住了,開始動手撕扯宇文自越的衣服的時候,這虎王才變了一個方式,一步三回頭地看著宇文自越,繼續鳴叫著。
「看來,你真是這意思了。」宇文自越自言自語道,加上符麗雯的這個狀態,也容不得他再繼續耽擱,干脆死馬當活馬醫,現在沒沒有去處。索性,宇文自越也不再猶豫,抱著符麗雯舉步就是跟著虎王而去。
看到宇文自越跟上來了,虎王這才停止了鳴叫,反而略帶歡喜地在前面帶著路。只是因為被宇文自越擊打它的**,那話兒受傷實在太過嚴重,在前面帶路的虎王走起路來反而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一般,扭扭捏捏的,甚是滑稽掛怪。
跟著虎王,宇文自越大概走了三四里的距離之後,終于到了目的地。但是此時宇文自越身上的衣物已經不翼而飛了,全部都被符麗雯撕扯得稀巴爛。而去,更要命的是,符麗雯還一個勁地舌忝吻著宇文自越那**的身體,惹得宇文自越心癢癢的,忍得甚是痛苦。或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痛並快樂著吧!
如果不出宇文自越的意料的話,這里就是虎王的革命根據地了。這里是一片更加茂密的樹林,而去離著一條小溪不遠。這里是一個天然的岩洞。
宇文自越一來到虎王的老窩,從岩洞中立即就是氣勢洶洶地跑出兩頭碩大的老虎來。以宇文自越的眼力和經驗,一眼就看出了這兩只老虎是母的,而且還是品質上乘的種母,在虎界算是西施貂蟬一般的存在。
這兩只實際意義上的母老虎一出現,立即就是對著宇文自越示威一般地嘶吼著,大有撲上去把宇文自越五馬分尸的氣勢。
然而,還未待宇文自越叱喝,只見走在前面的那只虎王卻是搶先一步對著這兩只母老虎吼叫起來,那聲音充滿著絕對的霸氣。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以為**受傷的緣故,虎王的吼聲听在宇文自越的耳朵中總是有著一絲尖細的感覺。
在虎王的吼叫下,那兩只不可一世的母老虎立即就是停下了嘶吼。而是低鳴著向虎王靠近,舌忝舐著虎王的嘴巴和身體。
「看來這兩個是你的私寵啊!不過還是不行,起碼也要三妻四妾嘛!怎麼就只有兩只呢?」宇文自越調笑地看著虎王說道。
就在宇文自越調侃虎王的時候,被宇文自越橫抱著的符麗雯不知何時已經伸出了一只手,從宇文自越的身後伸進了宇文自越的褲頭里了。
「呃!擦,我真忍不住了。」宇文自越很是刺激地說了一聲,然後看了看懷中全身發熱得厲害的符麗雯,對虎王說道︰「虎子,你這狗窩,哦不!你這虎窩就暫時借給先吧!」
說完,宇文自越再也顧不上其他,抱著符麗雯非一般地沖進了虎王的岩洞中。
岩洞還算大,而且越走越是寬敞。但是此時的宇文自越已經沒有了那閑工夫來打量岩洞的美觀和結構。抱著符麗雯一路狂沖,很快就來了虎王的居室當中了。
把符麗雯平坦在岩洞中的一塊比較干燥的平地上,宇文自越眼中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沖動。
宇文自越不是聖人,也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一樣有著生理上的需求,只是一般時候,在繁忙的訓練和任務中,他很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和需求。但是,即使定力再高的人,抱著一個美輪美奐的美女,而且這個美女還是一絲不掛,並且是可以任君采擷而不反抗的嬌滴滴的大美人,哪個男人還會堅持得住?再退一萬步講,這事也是必須的,因為對方這是中毒啊!自己也算是人生救人,這事做善事呢!在這種心理的開月兌下,事情也就沒有是罪惡感,也就變得水到渠成了。
所以說啊!人千萬不要為自己找借口,一旦找到了借口,即使是殺人也會變得理所當然。
「那個……符麗雯,我想你已經明白了你的處境。你這是中毒了才會有這樣的表現。」宇文自越的身體里一直充斥著原始的獸性,最後的一絲理性使得他很是艱難地對符麗雯說道︰「而且,你這毒……只能這樣解。我這是在……幫你解毒。」
說到後來,宇文自越已經沒有什麼底氣了,雖然他說得沒錯,但是這事畢竟是難以啟齒的,即使有著合情合理的借口,但宇文自越還是有點心虛。
然而,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了,已經注定了最後的結局。宇文自越雖然忍得艱難,說得心虛。可他的手卻是一點不慢。已經開始攀登上了那兩座令無數男人瘋狂迷戀玉女雙峰。
「嗯∼啊∼哦∼」符麗雯似乎被宇文自越刺激到了一般,精美的瓊鼻發出令人**的音符來。
符麗雯的哼哼聲仿佛是興奮劑一般,宇文自越更加的翻開了手腳,兩唇相對,立即並射出最萎靡的滿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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