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進行到一半,錢月便覺得有些無聊了,她托著裙擺向大廳外走去。
來到花園,錢月這才深呼吸了一口氣,她走到離假山不遠的一個石凳上坐了下來,輕輕的捶打著自己的小腿,今天的高跟鞋有些高,她很不適應,而且又站了那麼長時間,所以她的腿有些酸,腳也有點痛。
好一會兒錢月的動作才停了下來,她攤開兩手抵著自己的下巴,不知在想些什麼。
突然假山的另一側傳來一陣異動,起初錢月並沒有將此放在心上。
是沒一會兒她便听見兩人說話的聲音,聲音雖小,是在這寂靜的四周卻顯得尤為清晰,而且估計說話的人也沒有想到假山的背後有人,所以說話也沒有多少顧忌。
「司馬,不要走,不以明天,不,等我吹完生日蠟燭之後再走,今天是我的生日,而且還是……」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且她的聲音听上去很卑微,也充滿了討好,說到最後聲音里帶著一絲絲的顫抖。
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就直接打斷她,「流年,不要任性,你早就了解這件事對我的重要性了不是嗎?」
說完便毫不猶豫的甩開那個叫做流年的手。
流年,就是今天宴會的女主人,也是挽著流雲左胳膊一起出現在大家身邊的女人,其實在听到吹生日蠟燭,錢月就已經猜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而那個叫做司馬的人應該是她的丈夫。
這些都是錢月在大廳里無意間听別人說起的,起初她很驚訝,因為今天是流年二十歲的生日,而她和司馬結婚已經有五年了,這樣算來,她當初嫁給司馬時才是十五歲,還沒有成年。
流年並沒有因此而生氣,而是邁著步子追了上去,「那你小心點,我等你。」
不知道男人有沒有听見她說話,因為男人並沒有回應她的話。
流年站在原地久久,好一會兒才喃喃出聲,「司馬,今天不只是我的生日,還是我們結婚五周年的紀念日啊。哪怕有一天,不,一秒你能想起這個日子該有多好。」
她的聲音有些悲涼,在這寒冬的夜晚,讓人听了有些莫名的悲傷,也讓人對流年有些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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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月剛走到大廳門口,便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因為此時大廳里安靜的出奇,大家的目光都齊齊的聚焦在前方的大屏幕上。
此時大屏幕上突然響起一陣輕音,緊接著便出現一幅又一幅的畫面,首先引入眼簾的是一封封信件,最後一封信件上寫著第三百六十四封被封存的愛。
接著便是一個男人的照片,準確的來說應該說是流雲左的照片,總共有五張,而每一張的角度都應該是偷|拍的。
倏地屏幕黑了,大廳里的燈也滅了,一束光照了下來,而光照的地方正好是流雲左的位置。
一個女人的身影慢慢出現,因為離得遠,再加燈光有些暗,錢月並沒有清女人的相貌,只听見四周一片唏噓聲。
「左先生,我愛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開始喜歡你了,就這樣我默默的暗戀了你三百六十四天,而今天正好是第三百六十五天……」
暮的四周一片嘩然,而錢月垂眸不知在認真听著還是在想些什麼。
最後大廳里響起擲地有聲的八個字,「左先生,請跟我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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