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太爽了,真是百玩不厭啊,真武境境界的身體,無論怎麼摧殘都不會壞掉,正合我意……」
男人雙目猩紅的肆意馳騁,絲毫不理眼前這個看不見的女人的悲鳴。
「女人,你知道麼,你越是隱形不讓我看到,我就越興奮……」那男人接著說道︰「雖看不到你,我卻你感受到你的溫度和緊致,感受到你光滑冰涼的肌膚,就像是在玩鬼魅一樣,這對我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嗚……」
男人的話讓被鐐銬吊在半空的女子發出一聲悲鳴,她劇烈的掙扎起來,鐐銬被她抖的 作響。
「哈哈,不錯,幾句話就有這麼激烈的反應,你可真是個尤物……」
男人臉上掛著yin邪的笑容,他得意的說道︰「你不知道,你身體的誠實反應,會讓我更加興……」
‘奮’字還未說出口,男人雙目猛然圓睜起來,他錯愕的嘴角翕動了幾下,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一柄赤紅色的長槍突兀出現,從他的左耳射入顱中,又從右耳透出,將他的腦袋給串了葫蘆。
這一幕讓那女子發出一聲驚呼,男子突兀的死亡嚇了她一跳,那長槍擊穿男人的腦殼後又瞬間消失,惡心的紅白之物從窟窿中流出,讓女子忍不住發出一陣干嘔。
讓女子羞憤莫名的是,這男人雖然死了,身體卻仍舊僵直的環住自己的嬌軀,他的分身卡在自己體內,不但沒有使他跌倒在地,反倒使他在死亡的瞬間,將罪惡的種子注入了自己體內,這讓女子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難忍的悲鳴。
鐐銬鏗鏘作響,隱形的女子似乎試圖將這男人的尸體從自己身上甩月兌,只可惜掙扎了半天仍舊徒勞無功,隨著她一聲不甘的嘆息,慢慢的顯出了自己的一絲不掛的雪軀。
薛小帆是一個嬌小的女孩,有種柔柔弱弱的感覺,但此時,她的俏臉上卻掛著一抹猙獰,那是痛苦與憤怒,絕望與不甘糾結而出的神情,她的四肢被鐐銬大字形的吊在地下室中,縴秀的嬌軀上滿是觸目驚醒的傷痕,她惡狠狠的盯著死去的男子,不遺余力的扭動起來。
無奈男人身體運動太過激烈,暴死後瞬間便進入了肌肉僵直的狀態,薛小帆的四肢又被牢牢束縛,根本無法將這男人從自己身上弄開,體內仍舊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堅挺,柔軟的胸脯仍舊被男人的胸膛緊緊壓扁,意識到這個惡魔死後還押玩自己,她忍不住歇斯底里的痛哭起來。
「沒死?」
收槍之後,雲天又開啟領域檢查了一下地下室的情況,在他的感知下,他才發現好巧不巧,那yin賊竟站著死了,察覺到薛小帆的窘態之後,他嘴角一抽,暗囑道︰「姑娘別急,等我收拾了另外幾人,便救你出來……」
盤膝運轉了半刻無相功法,待武魂之力恢復到足以進入輪回空間後,雲天毫不遲疑進入了輪回空間之中。
林竹韻早已等的焦急,見雲天出現,她急切的撲入雲天懷中,詢問起來。
雲天事無巨細的將自己進入華宗的見聞與林竹韻說了一邊後,林竹韻一臉不可置信的錯愕道︰「怎麼會這樣?華宗流落在外的血脈,豈不是連牲口都不如?」
「竹韻你放心,我會將這一切徹底終結……」
雲天冷聲說罷,這才拍拍林竹韻的後背,柔聲道︰「不過這段時間要委屈你待在輪回空間中了,等我打破這個僵局,成為華宗正式外門弟子,想辦法為你弄一枚身份令牌。」
「雲天,你自己一定要小心呀……」
林竹韻乖巧的點點頭,抬起足跟,在雲天的唇邊獻上一個香吻,這才戀戀不舍的說道︰「你去看看墨瞳吧,你把她流放在輪回空間,也不知道她怎樣了……」
「那女人……」
雲天聞言嘴角一抽,墨瞳固執如倔驢般的形象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他搖搖頭,不以為意道︰「別管她,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那你至少給她送點吃的去吧,你讓她自生自滅,她真的會死的……」林竹韻擔憂的說道。
「得,竹韻啊,你就是太過善良了……」
探手在林竹韻挺翹的瓊鼻上刮了一下,雲天轉身找來一個包袱,裝上足以維持七天的食物和水,這才沖林竹韻說道︰「我給她送過去後,便去棄鎮繼續狩獵了,你好好修煉,照顧好星兒,等我的好消息……」
見林竹韻溫柔一笑,乖巧頷首,雲天擺擺手,心念一動,身形消失在林竹韻的視野中。
輪回空間的深處,一個身材窈窕的黑衣女子正急速狂奔,她神色冰冷,眼神中滿是不屈的光芒,盡管四周都是空曠白茫茫的一片,絲毫沒有距離,方位可言,她仍舊不懈的奔跑,試圖逃離這無盡的白色地獄。即便她感覺自己一直在原地徘徊,她仍舊不肯放棄對自由的追逐。
「嘖,這女人難道瘋了不成……」
半空之中,雲天俯視著墨瞳,她現在所處的位置,竟與剛把她丟進來時,相差了千里之遙,她竟向那日在海水中游泳一樣,隨便找了一個方向,悶頭跑了起來,雲天嘴角一抽,一抬手,將手中的包裹準確的丟到墨瞳前方,這才閃身離開輪回空間。
用一個時辰恢復了周身魂力,雲天再度展開領域,觀望起棄鎮內的動向,除了薛小帆之外,並沒有人知道地下室中男人的死訊。
雲天將一枚儲元丹持在手中,腦海中開始醞釀著殺伐次序,爭取自己在被發現前,盡可能多的收割掉對方的性命。
中心大廳中的四男三女喝的差不多了了,有一對男女當場糾纏在一次,像野獸一樣求歡起來,被這一對感染,另外兩對也生出**,蠢蠢欲動,唯一剩下的男子似乎也欲火中燒,他走出大廳,在廳外大大咧咧的小解之後,往其中一個巡邏的女子身邊走去。
那巡邏女子遠遠便看到走來的男人,她竟在面生怯意後,七拐八拐,消失在男子的視野中,那男子謾罵一聲,掉頭朝著另一個女子的方向走去。
「賤人,若不是老子拿命守護著你們,你們現在早而死了,居然不讓老子玩,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男子說著,縱聲一躍,沖向巡邏棄鎮一角的一個年輕女子,見那女子還沒有發現自己,男子臉上露出yin邪笑意,腦海中已經出現了自己將她壓在身下肆意縱橫的畫面。
不過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順利,隨著噗的一聲,男子臉上的笑容凝固起來,低頭一看,一柄紅色的長槍直透自己的胸膛,將他的心髒一擊洞穿,他連痛哼都來不及發出,身形往地上急墜而去。
讓人驚奇的是,男人的尸體恰好跌落進一個廢棄的瓦缸之中,像是被人計算好了一般。
「第二個。」
雲天收回極火槍,急速的運轉無相功法,恢復起自己盡失的武魂之力。
一個時辰後,客棧中一對糾纏的男女終于心滿意足,女人沉沉睡去,男人隨意披上一件衣服走出房間,拐入客棧的角落的茅廁之中,還未解開衣服,他腦袋一垂,身體便軟趴趴的跌倒在茅廁之中,曲起的雙腿恰好將茅廁的門死死的卡住。他的胸口中,一柄火紅的長槍瞬間消失。
「第三個……」
雲天眉毛一挑,收起極火槍,心中嘀咕道︰「客棧中廝混的另外一對男女,應該是一丘之貉吧,外面的七個女人和薛小帆應該是被強迫擄進去的吧……」
帶著這種想法,下一個時辰結束後,雲天展開領域,仔細的觀察了客棧中在男人身下承歡的女人一番,見她神情舒暢,極為配合,沒有絲毫受到強迫的意思,雲天祭出極火槍,自語道︰「既然你樂在其中,我就把你與那幾個男人一視同仁了,怪就怪你的選擇吧……」
「第四個和第五個。」
極火槍月兌手而出,紅色的槍身一擊同時洞穿兩人的心髒,使兩人真正意義上心連心,當極火槍從兩人體內撤回後,兩人的的血液交融在一起,成了名副其實的‘血相容,得以廝守天地間。’
「糟糕!」
正當雲天準備關閉領域之時,他發現那客棧中沉睡的那名女人醒了過來,那女人醒來之後,隨便將床單裹在身上,赤著腳走出房間,來到客棧的一角——那里是客棧的茅廁,此女的伴便被雲天射殺其中。
雲天下意識的將手中的儲元丹吞入月復中,周身魂力瞬間盈滿,他舉起極火槍,警惕的觀望著那女人的動向,只要她發現那男人的尸體,他便毫不猶豫的將其射殺。
那女人沒有讓雲天失望,對著茅廁內輕喚幾聲沒有反應後,她便探手去推門,門被男子的腿卡主,女人推將不開,她直接在手心中注入魂力,用力將門拽了下來,男人的死狀頓時出現在她的視野中,她一驚,踉蹌著後退幾步。
「咦?」
就在雲天的極火槍幾乎要月兌手而出時,雲天卻見一絲狠戾的快意之色從那女人的俏臉上一閃而過,這讓他收住了自己投槍的動作——莫非這個女人也是被強迫的?
帶著這種疑惑,雲天決定悄然觀察一番,雲天的猜測沒錯,那女人平靜下驚愕之後,竟抬起玉足在那男人的尸體上踢了幾腳,甚至還祭出一團火焰燒掉了那個男人的分身。
女人做完這一切後,掉頭便往自己的房間中走去,她將自己蒙在被窩里,不住的顫抖,不知道在想也什麼。
沒讓雲天等待多久,就見那女子重新鑽出被窩,她臉上露出顧慮與掙扎之色,隨後,她將衣服穿戴整齊,一步一遲疑的往棄鎮大廳的方向走去。
「不妙……」
女子的舉動讓雲天頓時明白了她的目的,她定然是要去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其他人,這讓雲天無奈不已,他知道這個女人身不由己陷于此地,但她卻有生存下去的立場,想要在棄鎮有一席之地,她必須屈從于這些人,她現在的舉動正是她的悲哀之處。
見那女子進去棄鎮大廳,怯然的看著里面男男女女,將自己的見聞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雲天舉在手中的極火槍終究沒有射出去。
「不行,既然他們已經被驚動了,得先把薛小帆救出來才行……」
雲天握緊極火槍,放棄了自己的狩獵,他毫不遲疑的將林竹韻從輪回空間中喚了出來,附耳在她的身邊,悄然的說出了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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