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時間,趙虎翻了很久,終于找出那兩樣家伙,教會余樂用法後,還囑咐他事成之後立刻扔掉,不要留,無論是語氣方式,那都是越來越專業。79免費閱
直到最後,趙虎依然在想方設法勸說余樂收手,這件事畢竟風險太大,成功率太小,余樂又是第一次做。如果動物園稍微有一些安保措施,恐怕都要失敗。
余樂自然不為所動,繼續堅持,這事不做,他怕是會抱憾終身。
趙虎最終一咬牙,告訴了余樂一個最「絕」的方法,行話叫「等亮兒」。余樂听過之後,豁然開朗,之前的許多問題立刻都不成問題了,他由此認定,趙虎年輕的時候絕對沒少干這類事。
離了趙虎家,余樂已信心滿滿,對他來說,與紅眼白虎僅僅剩下了一個鐵柵欄的距離,據他白天的觀察,這鐵柵欄十分簡單,不應有什麼報警、通電一類的措施,動物園的大多安保應該都在園區外圍,沒必要在行政院後再弄個安保中的安保,畢竟只是個動物園,不是銀行金庫。
回家收拾、準備片刻之,拿起家伙後,余樂吩咐黑狗找個不被人發現的地方睡覺,那樣今晚取來白虎可以算黑狗一功,今後上桌吃飯不是問題。
一切搞定,喜鵲還未回來,余樂便跨上雙肩背,推上自行車,就此鎖門準備出發。
有些人,總會在麻煩的時候出現。
余樂剛鎖上門,便覺肩上被人一拍。
「喂……」錢多多照例穿著那身裙子,扭捏說道,「我來還書了,有借有還……我才不是偷書的人。」
「呼……」余樂無奈地接過書,塞進包內,「謝謝。」
「……」
「……」
沉默之中,余樂硬著頭皮道︰「我要出去,喝茶的話,改天吧。」
「去哪?」
「玩。」
「玩什麼?」
「你管?」余樂不耐煩地看著天邊的太陽,再晚動物園就該不讓進了,也許再拖一天,紅眼白虎就有喪命的危險。
「你這人怎麼這樣?」錢多多有些急了,「我好心好意陪你,忍你,你一句好話不說,還你書你也沒表示!」
余樂登時頭疼不已,他怎麼可能有應付女人的經驗?听著錢多多自顧自說話,他簡直要炸了,當即也不多想,跨上自行車便要開溜。
「不許走!!」錢多多佔了上風,一把拉住了余樂的背包,可就蠻力而言,她怎麼可能拼得過余樂?她也傻,這一下死命拉著,余樂不管不顧往前騎,直接將錢多多帶了個跟頭。
噗通!
錢多多第二次摔倒在地。
和第一次的驚悚不同,這次她真的受傷了,不是**上的,是心靈上的。接觸了這麼久,余樂這個人就沒有一點表示麼?自己違背了老爹,沒偷你的寶貝,你就不說聲謝謝麼?就算發現了那個乾隆的懷表,自己也沒向父親報告,你就沒有一點點感動麼?
雖然這些事余樂根本全然不知,但錢多多才不管他知不知道,錢多多只覺得自己委屈,委屈爆了,平日她可是被男生們哄著的小姐,哪里受過這般對待,外加被余樂用強力拉倒在地,就著腿上的疼痛,眼楮一酸,這就哭了出來。
「我再也不理你了……再也不理你了……誰管你有沒有乾隆的懷表……」錢多多就坐在大街上這麼哭了起來,「你這人有病,沒良心……」
余樂本來騎出老遠,但听見這可怕的哭聲,又不得不停下,頓時頭疼又上了幾分,錢多多依靠強行的自作多情,令余樂不得不為難起來。雖然他男女交往經驗有限,但男人對女人哭聲的抵抗力好像是融進骨頭里的,一听這個,誰都受不了。
余樂不得不蹬著自行車回來,苦著臉伸手拉她︰「你先別哭……」
「嗚嗚嗚……」錢多多偷瞥見余樂回來,立刻哭得更厲害了,坐在地上也不起來,跟小孩子似得,不能哄,越哄越哭。
「那你想怎樣?」余樂沒經歷過這種無理取鬧,試圖探求理性的解決方法。
「嗚嗚嗚……」錢多多只繼續哭著,等他下車。
「那我走了。」余樂這家伙才不管你這麼多,干脆轉頭便走。
「別走!」哪知錢多多突然竄了起來,止住哭聲,一把拉住余樂,這次說什麼都不放手。
余樂被女人莫名其妙的纏住,實在不知該用強還是用軟。
錢多多擦了把眼淚,聲音軟了下來︰「你去哪玩?我也去。」
「不行。」
錢多多見機道︰「我保證不跟別人說!」
「那也不行。」
「你這人……沒良心……」錢多多立刻又哭了起來,「你家有乾隆懷表的事,我都沒跟我爸說……沒良心沒良心……」
「什麼懷表?」
「你不知道?」錢多多驚訝道,「我看的那塊懷表是外國鬼子送給乾隆的。」
余樂簡單想了想,老呂連伏羲的鞭子都能抽出來,有塊乾隆的懷表該是很正常的事,可自己雖見怪不怪,對外人來說卻不盡然,尤其是錢家兄弟。呂萬年總教訓自己要低調,寶貝的事情傳出去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看來,書房不設防這種稚女敕的作風,著實把自己坑了,把老呂也坑了。
「你確定?估計是贗品吧?」余樂不免關心起這件事,想試著自貶身價。
「不會,太精美了,跟圖冊上一模一樣。」錢多多使勁搖頭,「我看了,值好幾百萬呢。」
余樂皺眉為難起來,隨口試探道,「真沒跟你爸說?」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錢多多輕哼一聲,隨即又氣軟起來,「雖然最開始,我跟你過來是……不說那些!總之我就是沒說!你卻這麼對我,不覺得自己沒良心麼!」
「這個……」余樂撓頭道,「那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喝茶。」
「不行!」錢多多死死拽住余樂,「你去玩什麼?我也要去!」
對她來說,余樂是個太過神秘的家伙,懷表只是冰山一角,她想知道這個人到底在做什麼,她更想征服這個人,讓他像其他男生對自己一樣千依百順。
「不可……」余樂自然知道事關重大,讓趙虎知道已經夠了。
「嗚……」錢多多眼眶瞬間泛紅。
見了這樣的女人,余樂才知道喜鵲的好來,他不得不放出大殺器︰「你不怕我練《房中術》了?」
「你……」錢多多有些驚恐,但又不願放手,「你練你的,關我什麼事。」
「自己沒法練的,要男女交歡,追求至美的境界。」余樂特意做出了yin邪的表情。
錢多多死擰著臉︰「呸!我才不跟你練!變態!」
她雖這麼說,卻仍然不放手。
「那沒轍了,不帶你去了。」
「等等……」錢多多見余樂又要用蠻力逃走,雙暈一紅,硬著頭皮道,「要是你帶我去……我就考慮考慮……」
「你怎麼這麼賤?」余樂欲哭無淚,這女人趕都趕不走啊。
「嗚……」
「好好!!!依你!!」余樂干脆露出狠相,「咱們可說好了,不帶反悔。」
「我考慮……」錢多多低著頭不敢看他。
「那算了。」
「嗚……」
「啊!!」余樂仰天長嘆,厲聲道,「我帶你去可以,你要發誓不對任何人說,否則天天跟我練房中術。」
「……」錢多多一听余樂松口,立刻樂了,「好好,不說就不說,多新鮮啊。」
余樂搖了搖頭,雖然被迫答應,但他也有自己的主意。今天若是去了,錢多多就算共犯,到時候錢多多想說也不敢說,女生膽小,自己反倒可以以此威脅起她來,讓他連乾隆懷表的事都不去亂說。
「那上車吧。」余樂指了指自行車後座。
「嗯!」錢多多終于喜笑顏開,一**跨上車子,死摟著余樂的肚皮,生怕被甩下去。
余樂一瞪,就此啟程。
這一路上,對于他來說可是極難熬的,沒怎麼踫過女人的他被錢多多胸脯這麼貼著,只感後背火熱酸癢,本能被刺激得不小,這個自行車本沒有大梁,現在生生多出了一尊大梁,這讓余樂不禁想起了一個坐大梁的葷段子。
不管房不房中術了,這丫頭跟自己添了這麼多麻煩,往後定不能讓她好受!
不到五點,自行車停在了動物園大門口,余樂買票進園,剛好趕上了最後一批進去的時間。錢多多訝異地拉著他,不肯放手︰「咱們來這兒干嘛?」
「玩。」余樂哼了一聲,「覺得無聊就走吧。」
「不走。」錢多多也跟著哼了一聲,你玩的東西絕對不簡單,倒要看看是什麼。
就此,二人置著氣,誰也不說話,一路走到行政區附近,這邊的工作人員正三三兩兩地從門內下班出來,余樂也不敢盯得太死,領著錢多多坐一圈又一圈地兜來兜去。
「到底要干嘛啊?」錢多多不解問道。
「就是現在。」卻見余樂眼楮一亮,手上用勁,拉著錢多多便偷偷進了行政區,一路小跑,找了個樹叢藏了起來。
錢多多沒機會發問,又是被余樂拉,又是被按,最後還被捂住了嘴。
這讓她羞極怒極,不禁拼命揮拳打余樂,而余樂就像捏著野貓一樣,任她如何掙月兌也難逃魔爪。待錢多多沒勁了,余樂才小聲道︰「準備好,我們要在這兒潛藏6個小時左右。」
錢多多剛要驚呼,又被余樂捂住嘴。
在這種被完全制服,無法反抗的情況下,錢多多終于又哭了。
「別哭。」余樂眉色一緊,樓中正好有工作人員下班,馬上就要經過這里,要是被發現了肯定麻煩,情急之下,他沒得選擇,一掌拍向了錢多多的**。
由于是從下面拍的,錢多多穿的又是裙子,這一掌直接拍在了**蛋上,錢多多只感覺一陣疼痛,羞得要瘋了,這便要掙月兌。
沒等她動換,余樂又是一掌︰「別動,不然我使勁了。」
「…………」錢多多苦淚盈眶,這次是真的栽了,自己干嘛非要跟來呢?自己真的好賤好賤。但她怕再被打,也不敢做聲,只這麼耗著。
這麼搞,余樂也覺得手感不錯,某種念頭隱隱升起,但他緊跟著搖了搖頭,現在萬不是貪yin念的時候。余樂屏息控制住錢多多,待最後一個工作人員鎖門離去後,這才松了口氣,暫時放下她。
「嗚嗚嗚……」錢多多立刻低聲抽泣起來,也不敢太大聲,「我爸……我爸都沒這麼打過我。」
「誰讓你非跟來的。」余樂笑了笑,辦公區的人已經走光,他便蹲子,取出早已準備好的報紙,鋪在地上,自己盤膝而坐,拿出面包啃了起來。
「我……我要回家……我不玩了……」錢多多自知上了賊船,轉身便要溜。
余樂一竄而起將她拉住︰「晚了,你現在不能出去,那會壞了我的事。」
「嗚……」錢多多轉眼又要用出嚎哭**。
然而現在的余樂也聰明了,趕緊高舉右掌,不知是本能還是什麼,食指和中指凌空勾了一勾,一臉痴像。
錢多多見了這奪魂金手指,嚇得打了個寒顫,她揉了揉**,終究是慫了,現在這地方四下無人,余樂把自己**打爛了都不會有人管的,至于那指法,完全不敢深入聯想。
無奈之下,她只得跟余樂坐在報紙上,權當是野外露營。
「給。」余樂把手中的面包掰開,將更大的一塊遞給錢多多,「要熬好久,吃吧。」
錢多多有種被拐賣的感覺,悔之不及。
現在的情況是武力為尊,她萬不再敢違背,只得結果面包嚼了起來。
一小時後,天漸漸發黑,避過巡場清人的工作人員後,余樂徹底安逸了,直接躺在了報紙上,靜待夜幕來臨。
錢多多也坐得累了,也只得跟他一同躺下。
在余樂眼里,這女孩終究是賤的,而且口不對心。其實巡場人往這邊走的時候,錢多多比自己先發現了,她若喊救命的話,今兒這事兒就完蛋了,然而她卻反倒提醒自己有人來了。
年輕的余樂並不知道,世上不只錢多多是這樣,實際上大多數女人都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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