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剩女的婚姻買賣 第77章 他只是陌生人

作者 ︰ 花前月下

雲菲菲被這個喜訊驚呆了。盡管自己對高考很有信心,但听到這個消息,還是十分激動。她想︰高分?這麼說自己的大學夢就要實現了?而且還是名牌大學。可是,自己還能上大學嗎?面對目前面臨的問題,她顧不上考慮太多。她克制住自己的情緒,輕描淡寫地說︰「見面再說吧。」

雲菲菲簡單地洗了把臉,頭發也沒梳,只是用手指攏了攏,就出了家門,打的到初曉寒家去。接到初曉寒,雲菲菲的心情十分復雜,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初曉寒感到她的神情有些異樣,但見她表情凝重,一臉的嚴肅,就沒有問。初曉寒看雲菲菲坐在後座,本想和她並排,拉開車門,見她沒有往里讓的意思,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往望山行駛的路上他們許久沒有說話。一段時間後,初曉寒忍不住打破了沉寂,他問︰「雲菲菲,去望山到底有什麼事?」

雲菲菲淡漠地說︰「到那兒你就知道了。」

初曉寒不知她的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又不好再問,便說︰「咱們都考了六百多分,你比我還高出十多分。你沒想想咱們報哪個學校?」

雲菲菲的眼里就要涌出淚水。她極力克制著,用平淡的語氣說︰「一切等過完今天再說吧。」

初曉寒回過頭來問︰「雲菲菲,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和我說說不行嗎?」

雲菲菲面無表情地說︰「咱們一起去見個熟人。所有的事情等見過面之後就有結果了。」她沉默一會兒,幽幽地說︰「初曉寒,如果由于某種原因咱們斷絕了關系,請你不要怪我。」

初曉寒听她這樣說急了,連聲問︰「為什麼?為什麼?」

雲菲菲一句話也不願多說了。此刻她的思緒被諸多問題困繞著,加上感冒,頭昏眩得厲害。她想︰一切等見到肖方濤再說吧。可是,見到肖方濤後,等待自己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

初曉寒盡管焦急,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想︰熟人?會是誰呢?

到了望山,他們向山頂登去。由于昨夜的雨,山上的一切顯得很清新,土地濕潤,草樹碧綠,石頭清潔,甚至陽光都有些濕漉漉的感覺。當逐漸走近他們一起坐過的那塊大石頭時,初曉寒看到一個人雙手抄在褲兜里,背身站在那里,感覺熟悉,卻又一時沒有認出來。當他們走近到十幾步遠,初曉寒快要認出那個人時,那人也似乎感覺到身後的來人,轉過身來。初曉寒不禁大吃一驚,失聲叫到︰「肖方濤?」

肖方濤卻要冷靜得多,他看了初曉寒一眼,把目光又轉到雲菲菲的臉上,略帶疑問地凝望著。雲菲菲和初曉寒在離肖方濤幾步遠的地方站住了。因為在海邊的山頂,風比較大,吹得他們的頭發和衣裳都飄逸起來。雲菲菲用審視的目光和肖方濤對望著,初曉寒則帶著更大的疑惑看著他們兩個人。這樣過了很久,肖方濤打破了沉默,從他的神情上看,仿佛初曉寒不存在一樣。他語氣鎮靜,說︰「芸菲,那天我到你家,你已經走了。你媽媽在家,她托我的事我正在辦著。」

雲菲菲說︰「今天找你來不是問我媽媽的事。」她的眼光里透出帶著深深寒意的冷峻,說︰「我問你,那天在‘瞌睡蟲’你老板的辦公室里,是誰先和我發生了關系?」

肖方濤聞言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旁邊的初曉寒更是被雲菲菲的話驚得目瞪口呆。肖方濤結結巴巴地問︰「你,你什麼意思?」

看到肖方濤驚慌的神色,雲菲菲的心陡然涼了下來。她什麼都明白了︰趙麗娜沒有撒謊,她的話是真的。悲憤的淚水溢出她的眼眶。她戰抖著問︰「這麼說確實是那個混帳的楊戩zhan有了我的初貞?」

肖方濤的眼里露出極大的惶恐,不知所措地看著雲菲菲。他突然「噗 」一聲跪倒在地,狠命地抽著自己的耳光,哭嚎地喊著︰「芸菲,我對不起你!楊哥對我有大恩,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那天他趁我在舞廳看場,你又喝醉了酒,人事不知,就——你打我吧,狠狠地打,打死我也沒有怨言。」

雲菲菲大叫一聲,猛撲過去,雙手在肖方濤的臉上頭上*般地狠命地煽著。肖方濤閉目忍受,當雲菲菲雙手停止瞬間他睜開眼楮時,猛然發現,雲菲菲的手里握著一把半尺多長的水果刀,正死命地向他胸膛刺來。肖方濤驚悚得全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本能使他猛然用力,把雲菲菲掀倒在一邊,兩人撕纏在一起。肖方濤聲嘶力竭地喊著︰「芸菲,你听我說!」

然而,雲菲菲根本听不進他要說什麼了,握刀的手掙扎著拼命地向肖方濤刺著。肖方濤死死壓住她的胳膊,大聲叫著︰「你冷靜點!冷靜點!」

雲菲菲喊到︰「初曉寒,你還不來幫我?」

初曉寒似乎還沉浸在某種思緒中,他的目光疑惑而痛苦。

雲菲菲完全瘋狂了。她歇斯底里地大叫著︰「初曉寒,你是個混蛋!」

初曉寒大夢初醒般從沉思中驚醒過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猶豫片刻,跑過來拉壓住雲菲菲的肖方濤。高度緊張著的肖方濤見他過來幫雲菲菲,頓時憤怒得象一頭發狂的獅子,厲聲吼到︰「你小子想找死啊?你再動我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然而,此時一心想幫雲菲菲的初曉寒顧不得他的威脅,卯足勁拽他。初曉寒的身材高于肖方濤,力量也大許多,一下子就把肖方濤從雲菲菲的身上拉開。但肖方濤畢竟在社會上撕打了多年,經驗十分豐富,在被拽開倒地的一剎那,一使勁,把雲菲菲的刀掰月兌了手,又一記反肘擊在初曉寒的臉上,打得初曉寒頭暈目眩,眼前金星亂冒。月兌了身的雲菲菲又伸手去抓地上的刀,躺在地上的肖方濤來不及多想,順勢一腳把雲菲菲蹬了幾個滾,初曉寒趁機把刀子搶到手。肖方濤一個鯉魚打挺躍起來,在初曉寒拿著刀子正不知所措,愣在那里時,一個黑虎掏心拳把初曉寒打得疼彎了腰,右膝借勢頂在初曉寒的臉上,把他擊得仰面跌出四五步遠。

初曉寒被打懵了,當他爬起身來,還?*??床磺迨攣鍤保?ウ教斡殖宓窖矍啊K?患ゴ?耍?芯躚矍吧磧耙換危?ぇ卸銑鍪切ウ教問保?尤?蛩?馗?魅ュ?桿儆只 齙詼???秀敝校??芯蹌歉鏨磧霸謐約好媲疤?瓜氯ャQ訃菜?難劬?飭療鵠矗??吹叫ウ教嗡?治孀判夭浚?墜蛟謁?拿媲埃??劬?檔乜醋潘???種阜旒湔??庥孔畔恃?Pウ教蔚暮 ?蟊皇裁匆?×耍? 齪?觳磺宓納?簦骸澳悖?恪??彼?難酃庵鸞ヲ檔?呂矗?硤逡猜??比磣牛?誑煲?瓜碌乃布洌????毓?砣ュ?蛟品品瓶慈ュ? ?熗思干??齏餃潿?牛?疵揮興黨鍪裁礎 br />

雲菲菲被肖方濤一腳蹬在小月復上,疼得她流出了眼淚。淚眼朦朧中,她看到初曉寒被肖方濤擊倒在自己的身後,她還看到,肖方濤在擊倒初曉寒後,迅疾又撲了過去。她想︰初曉寒那麼強壯的身體,怎麼會不是肖方濤的對手呢?她掙扎著爬起來,想要過去幫初曉寒。她咬牙站立起來,轉過身去,卻看到初曉寒揮刀猛然向肖方濤的胸部刺去,一刀,兩刀——肖方濤倒下了。雲菲菲有些吃驚,驚訝初曉寒有這樣的膽量和勇氣。她被初曉寒的舉動驚愣在那里,看著肖方濤的身體慢慢地倒下。她看到肖方濤在倒下的最後一剎那回過身來,看了自己一眼,嘴唇還動了動。她沒有讀懂他的眼光,也沒有听清他說的什麼,她只感到他的身體扭曲的很吃力,十分別扭,那是他蹲跪著就要完全倒地的剎那努力向回轉身造成的。

雲菲菲又看向初曉寒。她想過去安慰他,可當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時,又猶豫了。初曉寒從肖方濤開始倒地就一直站著沒動。雲菲菲看到,初曉寒的雙臂無力地垂落著,手里握著的刀的刃上,還掛著絲絲血縷。她看到,初曉寒目光茫然,還帶著些許的疑惑,此刻,他正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陽光從側上方照耀著他,象照耀著一尊雕像,在他的臉和頭發上鍍上一層灼亮的金光,只是風還象來時一樣大,掀動著他的衣角和發縷,使他變成了一尊富有動感的雕塑。

風同樣吹動著雲菲菲的衣襟和發縷,飄動著的長發不時掩映住她的半個臉龐。她和初曉寒對望著,早晨起來時頭的昏沉疼痛,身體的虛弱乏力,似乎都隨著風被吹到浩瀚無際的太空里去了。她想︰他後悔了嗎?自己向肖方濤復仇時,他並沒有象自己開始想象的那樣,立即奮不顧身地和自己一起撲向肖方濤。現在這樣的結果,是因為肖方濤的猛烈攻擊造成的。他害怕了嗎?她繼續想著︰他的爸爸就要成為將軍了,一個將軍的兒子遇到生死攸關的大事時就是這樣的表現和這副模樣嗎?自己一直認為他是一個男子漢,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一個轟轟烈烈的男子漢,一個無畏無懼藐視一切的男子漢,一個為朋友為愛人為事業為理想可以舍生棄命的男子漢,一個將來可以成為大英雄的男子漢,現在看來好似又不是那樣,他擁吻自己卻那樣輕率地把手伸向自己的*,肖方濤都沒有這樣做過,他用刀子捅了肖方濤,卻表現的這樣迷茫甚至是懦弱,一點男子漢的勇敢和豪氣也沒有,如果反過來是肖方濤用刀子捅了人,他不會是這副神情吧?她忽然對初曉寒產生一縷陌生感。她想︰盡管自己約他同來,希望在關鍵時候他能幫自己一把,希望他能挺身而出,置生命于生死之外,當然不是見義勇為,而確確實實是為自己義無反顧舍生忘死,但自己還是不願意傷害他,不願意因為自己而毀了他的前程甚至生命。她想︰自己應該把他手中的刀子拿過來,讓他回家,全當他沒有來,沒有參與此事,沒有親手殺死肖方濤,一切的責任都由自己承擔。她想︰但願事情的結果能按自己的意願發展。

雲菲菲把目光投向地上扭曲著身體的肖方濤,默默地想︰他死了嗎?肖方濤在倒下的一剎那想對自己說什麼呢?她又看向初曉寒,想︰如果公安局破了案,他會因此而判死刑嗎?自己是什麼結果她已不在乎了,她只是嘆息︰因為自己,毀了兩個男孩的一生。盡管道不同,但他們兩個都是很優秀的男孩——不管別人怎樣評價肖方濤,起碼她的心里是這麼認為的。

雲菲菲慢慢仰起頭,向上看去︰那是經過昨夜一場暴雨洗刷後的天空,清澄碧澈,陽光明媚,萬里無雲。瞬間她腦海里閃過一連串的鏡頭︰同學好友、大學錄取通知書、冥冥中向往但沒有去過的新疆**——她喃喃自語道︰「多美好的天空啊!現在,這一切都不屬于我們了!」可惜嗎?——她在心里默默地向自己問道——然而,她已沒有了答案。

本節完

老天不長眼,我那漂亮的媽媽生下我的時候,差不多就以為我是個怪胎了。皮膚皺得厲害,就象一層層疊紙,眼楮是從老鼠那里借來的,還不知羞恥的四處張望,好象長得丑不是我自己的過錯,倒是天經地義的,反而那些漂亮的小美眉,倒是偷了別人的,不然怎麼會那麼吸引別人的目光呢?

老媽差不多就氣了個半死,直說我沒長勁,怎麼都不把她的優點繼承那麼一點點呢!這可好,人家的女兒如朵花,自己的女兒頂多算煤渣,母女兩在街上總有人指指點點。

「你瞧,那一對可真是天造地設啊!」這時老媽總是拉起我就跑,純粹不考慮我那幼小的心靈還需要一點更多的安慰。稍大一點,再也不敢和老媽一起逛街,老媽倒也樂意,象是撿了一個金元寶似的,一改平時艱苦樸素作風,連逛了一個星期的街,狠狠地彌補了以往的損失。末了,好象心有愧似的,給我買了一些東西,說看我多幸福,有這樣一個疼自己的媽,我差點沒吐出來。

三生有幸,我終于考上了大學,擺月兌了老媽,成了陽光下的花朵,我樂得只會笑,怎麼看就是裂開了口的的煤渣。就這樣想著、笑著,我就到了邊沿地區。

開學那天,老媽送我到學校,驚訝極了,說哪個蒙了我的眼,不是說這里什麼都缺,尤其缺美女嗎?這里什麼都缺倒是真的,就是不缺美女。說完無辜的看了我一眼,好象是我自己要跑來的,沒听她那些宣傳似的。我真傻,只知道老媽什麼都為我好,就是忘了老媽頭發長見識短。悲哀啊悲哀,不在悲哀中意絕,就在悲哀中奮起。

我敢打賭,這里本來是花園城市的,就因為我這煤渣的到來而顯得不倫不類。幸好,美女佔絕對多數,這里還是花園。只是我就慘了,每次逛街都有人盯著我,用眼光告訴我,我已經是天下第一丑女了,沒必要炫耀,就算要引人注目,也要考慮一下別人的胃口。

不敢逛街了,只好打電話,老媽安慰我說,大學別談戀愛,等你做了美容手術,保證追你的男孩就和垃圾堆里的蒼蠅一樣多,我立馬把電話砸了。末了,听見老媽說了一句,我說錯了嗎?天啦,我成了垃圾堆,連煤渣都沒得當。

為了證明老媽的嚴重錯誤,我決定就著這樣子轟轟烈烈談一次戀愛,然後一個人去療傷。

認識他絕對是個偶然,我敢打賭,就算是我輸得不知東南西北,我也要堅持這一點,排除了我的某些企圖

其實,我也就是給他遞遞毛巾,送送水,當然也就是在他給我撞倒之後,所謂撞倒,也就是不小心踢了一個球,而我恰好經過,然後以身相擋,終于敗在了球下,給栽了下去。幸虧有他,急急忙忙給送進了醫務室,結果醫生硬是不配合我的計劃,說我脂肪太多,不礙事,連休息一下都沒必要。

我看那護士挺嫉妒我的,沒給我一聲好聲氣,好象是我欠了她五百塊錢似的。不過,對于他,那護士可就不同了,十足一個陽光使者,搞得我只感嘆陽光都沒辦法無私。

那就是我和他交往的開始,明白點用羅文開的話說,就是他就這麼被我給坑了,依我來看,我們就這麼認識了。對了,忘了說他的名字,他叫羅文開。我問怎麼是這麼一個古怪的名字,他說自己喜歡,我便疑心他是給的一個假名字,結果證明了一條真理,那就是越英俊瀟灑風度翩翩,頭腦越簡單如白紙,當然也可能是全黑的,抹上了一層粉裝太平。他竟然沒那個沒那個心眼,倒不虧是體育系的,竟不怕恐龍。

我原以為問他名字要費一番周折,算計好問他是不是姓周,因為他特別像周潤發,他干脆地說是或者不是,然後我再問他是不是記得我,我們在某一所學校一起讀過,然後然後他倒算干脆,一口氣便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讓我好多漂亮的話都沒辦法說,白想了那麼多天,簡直就侮辱了我的高智商。天啊,世界上怎麼有怎麼英俊的豬啊,如果老天真有眼,也一定是瞎眼,就算沒瞎,也是近視眼。我不禁要感慨一下,醫學的發展是多麼緩慢,不然,那會有這樣的悲劇啊!正當我想大發厥詞的時候,忽然就想起了上帝和人是一樣的,偏心眼,無語。

反正,從那以後,我就是他的一個朋友,絕對不是豬朋狗友,我可是恐龍級別的,雖然也經常曠了課去看他踢球,但是好歹我也沒去打架斗毆,沒去偷雞模狗,連喝酒鬧事我都沒敢去。

當然,是因為他不去,估計是怕做錯了事被我抓了把柄,趁機佔了他便宜。而曠課看球,大膽估計一個月也就沒幾次,弄得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體育系的了,哪有體育系的上體育課就跟竹子開花,公雞下蛋一樣難得見。對了,還有他那皮膚,估計生下來就是為了代言某品牌護膚產品的,更是讓人覺得天意弄人。

再後來,他便提醒我記得上課,小心考試吃多了鴨蛋,長成了鴨蛋沒人要,我就笑,說我本來都沒人要,只當是做了好事幫了別的女孩子,試想一想,沒我這樣的丑女孩,又怎麼顯示出其它女孩的嬌俏,美麗,這世界就沒味道了,說完就又笑。

「敢情這世界的味道是由恐龍構成的,難怪張國榮會自殺,紐約會有九一一,弄了半天,原來有人聞出了世界的味道啊。」他也笑,笑作一團,夸張得就想是中了六和彩。末了,補充了一句︰「鴨蛋還挺貴的,證明還是挺搶手的啊。」

「你呀,這麼一個大的」他邊說邊比畫,又是一陣野獸笑。

「八成是瘋了,估計就是對外漢語專業的產品,哎,人,又少了一個。」猛然听見有人議論,我又一陣笑。羅文開立馬給止住了笑,就像是給噴了辣椒水,臉上紅了一大塊,估計是讓臉皮白給害的,換做我,一準沒事。

當然這話也可能說中了他的痛處。據他說,他原來是打死也要讀對外漢語的,可惜的是分數不夠,好象還差了很大一截,他老子花了一大筆錢才把這麼一截給墊平,校里的某位領導吃過飯後,把胸脯排得啪啪響,跟春雷似的,說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雷打不動,你呀,就在家等通知書好了。結果等了一個月,等了一個電話,說是某個上面吩咐下來的學生踫巧也要讀這個專業,你就再改一個專業吧。這小子一生氣一糊涂就報了這麼個專業。當然,這是那小子的一面之詞,要是真的相信他啊,面條上掉也會死。在我看來,天下烏鴉一般黑。

大學,體育系的男生最容易泡妞,這簡直就是置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要是說那小子不知道,我看啊,你不如說太陽是從西北升起來的,倒更容易讓人接受。

「好象你是對外漢語的吧!我是說怎麼就難受了,弄了半天,敢情是替你難受了啊。」羅文開好不容易找了這麼句台詞當階梯,也罷。和帥得都沒語言的男生頂嘴,也顯得我太非君子了,實在對不住我的大肚量。無語。

也許,人生如夢就是說夢里有人生的真諦,想必我要是說夢似人生也不會有唾沫把我給淹死,也不會有什麼激進分子把我給收拾了,于我無害,我就說了。

我做過幾次有意思的夢,都是在快把幸福抓牢,免得別人來搶的時候醒的。有一次,我夢見自己躺在白馬王子的懷里,聞得著淡淡的花香,看得見艷艷的玫瑰,可是我怎麼都看不見他的臉。然後,我就伸過我的手,想把他的臉扶到我的眼楮里,讓我一輩子記住這一張臉。可是,當我伸過手去的時候,我的王子消失了,什麼也沒留下。

醒過來的時候,我想要是那個王子就是羅文開該多好啊!然後又覺得好笑,羅文開怎麼會喜歡自己呢?他的身邊從來都沒缺過花,而他就是一只游蕩于花叢中的蝴蝶。

這幾周都沒見過羅文開,可能是因為沒球賽,他也沒找過我。我既不知道羅文開的班級,也不知道他是哪里人氏。對于他,我所知道的也就是一個名字。

他所屬于我的也只有這麼個名字。上課的時候,很想他就站在我們宿舍樓下,等著我,以致都不知道老師在講什麼,當听見老師喊我的名字的時候我還在發呆。老師又提了一遍問題,我才匆忙地翻書,總算回答了,是對是錯,也就听天由命了。幸好,這個教授不大計較學生平時的表現,只要你考試能過關,他不會與你為難。

剛一放學,寢室的幾個就立刻放馬過來,準備逼供了。可憐我禍不單行,還要留在這里陪她們瞎折騰,希望放學後能踫巧遇見羅文開的希望徹底把我拋棄。姜是老的辣,人是臉皮厚的行。為了把偉大的夢想變為現實,我直說我在想羅文開那個大帥哥想得都流口水了,她們立馬沒語言了,估計要發動新的攻勢還需要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差,我足以逃生了。

很不幸,計算錯誤,我被江悅給活抓了。那斯也不知道有多大的道行,居然識破了我的計劃。

雖然沒人告訴我羅文開要等我,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今天我真的走桃花了。只好又是道歉,又是答應請吃飯,終于順利離開。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好象是人要是走了狗屎運,攔都攔不住。這句話,咳,就是這麼準時的應驗了。剛走出文科大樓,我就撞著了一個人,不偏不斜,剛好就是羅文開。

「放學了?」他眯著眼楮問,好象一個近視眼似的,「長漂亮了啊。對了,哥們,下午有沒有課啊?」我一听,心里就激動得差點沒暈過去,和帥哥在一起,甭說有課,就是沒腦袋也要跟著去啊。可是這話也不能說得太直白,萬一這帥哥一听這話里有點不對勁,發現了我的狼子野心,那我

「課倒是沒有,只是我自個還有點事。不過咱們好歹也玩了這麼久了,就幫你這個忙了。說個時間,地點,我好去報到。」

心里雖然是喜滋滋的,還是故意沒表現出來,免得他以為我佔了好大的便宜。

「2︰30,我到四食堂等你,一起去爬山。」羅文開說完就走了,一溜煙似的。

天,他居然請我去爬山,而且還很可能是兩個人,我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幸福,還有什麼事情比這更值得慶祝。我真想立馬跑到超市去買兩听啤酒,好好慶祝一下。

當然,寢室里的是不能說的,否則,連我都要感嘆老天不公。這標標致致的人兒還沒見到自己的白馬王子,到是恐龍給捷足先登了。不過也不能在外面慶祝,萬一喝高了,說漏了,傳開了,我也就玩完了。打消了慶祝的念頭,跟消滅一只螞蟻似的。

好不容易熬到兩點半,趁著寢室里其余的三個還在睡,我趕緊換了衣服跑了出去。

有點納悶這麼個時間爬山,不過也來不及想。大熱天,好不容易給跑到了,我才發現除了我還有一女的。

那女孩估計可以去當模特了,身材無可挑剔,皮膚更是像極了隻果,大眼楮,隨便一眨,大概就可以迷倒很多英雄好漢了,嘴是卡通畫上的小嘴,杏子似的,看起來,就是那種不輕易張開嘴大笑的。

羅文開先做了介紹,那女孩瞧也沒瞧我一眼,估計是怕看我看多了,長成我這模樣。我也懶得生氣,雖然我好歹還是個人,但是別人不是人,我也沒辦法。

羅文開無奈地笑笑說︰「小靜,葉冉出發了!」看樣子,那個叫小靜的女的是他女朋友中用來做未婚妻的,再不然就是他家姑姑的阿姨的小妹子的表女兒,不過前者居多。因為我很快就听見那女的像太後似的說︰「開,你叫那麼一只恐龍來煞風景啊!」

奇怪的是羅文開跑了回來和我並排走,那樣子像是怕極了那女的。

「對不起啊,她就這樣,你甭理她就是了,當她一神經。哥們,今天你鐵定就得給我幫這個忙了,算是兄弟我求你了。」

羅文開邊走邊小聲地說,「她就是我的一網友,見過視頻,沒想到當時挺來電的,一仔細,居然就是我們學校的。然後」我立馬讓他住,怕是少兒不宜的內容,他便沒了聲氣。

我感覺自己挺有修養的,不會在公眾場合談這種低級的問題,既而,便為自己可悲了,人家又沒暗示我後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私事,估計是我自己滿腦子的渣滓,用來揣測君子了。

那女的也不是傻子,就在前一個勁的催︰「羅文開,過來啊,你走快點嗎,人家好累。你不曉得扶一下人家嗎?」羅文開看了我兩眼,極不情願地挪著自己的兩只腳,朝那邊蹣跚過去。

哎,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麼勉強自己的人,羅文開簡直都可以在這方面當楷模了。我暗暗地笑,這小子估計也差不多中邪了,不然,一個被女生圍著的男生,實在犯不著為了一只花瓶而丟了自己的一片森林,不,應該是花園啊。

羅文開果真就到了那女的旁邊,邊喊著熱還真把那個女的手給牽了。我心里郁悶得很,恨不能將那小子大卸八塊,自己過來風liu快活,還非得找個人當燈泡。

這世界還有沒有人道啊?我自己一邊罵著羅文開,一邊爬山,全然不顧自己的高跟鞋是不是給弄壞了。媽的,自己找罪受,怨不得別人,死高跟。

沒走多久,前面的也熱鬧起來了。先是羅文開在說些什麼,沒听清楚,接著就听見那女生發虎威,獅子吼︰「他媽的,你敢玩老娘。算你有種。」我立刻就沖了過去,想保護羅文開。

「你說這個長著蒜頭鼻子斜眼楮斷眉毛的丑八怪是你女朋友?你們同居了幾個月了?怪不得這幾個月你都沒到過我那里。敢情是在陪這麼個新歡是吧。你們男人我清楚,你打算玩幾個月?我奉陪到底。」那女的怒目而視,眼楮里的火估計可以把我烤熟了。

我仿佛都看見自己成了一只烤豬,滴著油,香噴噴的,而那個美女手拿刀叉望著我,微笑著,思考著該從何下手。

「小靜,我這次是認真的,她才是我喜歡的。不錯,她不漂亮而且還很丑。可是,我對她有感覺,我有來電的感覺,你明不明白?所以,請你不要傷害她!」羅文開一字一頓地說。

「別跟我裝純情,少來這一套。我听多了。你們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有來電的感覺。」

那女的針鋒相對,聲音大得恨不得全山的人都听到。

「你厲害,行了吧。隨你,你願意這樣是吧,那你出去說啊。我無所謂,反正,我這個女朋友是不會甩我的。你倒是出去叫啊,讓別人听啊。你自己也清楚你自己是什麼貨色!」羅文開這一句話一出,山上立馬安靜了下來。那女的頭一扭,就沖了下去。

「被罵的感覺怎麼樣啊。我和她在一起,我就你這樣子。對了,啥時候請你吃飯,算是我給你陪不是,夠意思吧。哥們,這事,有勞你就幫我保密了,要人家知道了,我也就沒面子再在學校里混下去了。」羅文開用一種商量的語氣來探口風。

「行,」我裝做懶洋洋地問到︰「你女朋友啊,那個小靜?小樣還挺漂亮的。」

「得,還不就是我和你講的那個女的,見了兩次面,就在一起喝酒,結果我喝高了,醒過來就在她床上了。到現在我都不明白這女的怎麼就這麼海量呢?」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麼個美人陪著,想不醉都不行,真不醉也還要裝醉,不是嗎?」我一陣落寞。看樣子,讒貓不偷吃,只有在童話里才有。

現實所給我們的只有一種,那就是殘酷,也許是撕心裂費的痛。不管是那一種,我只能感覺到傷害。而且還是一種不敢言明的痛痛。

羅文開听出來了我話里的意思,什麼都沒說,模了模自己的腦袋,傻笑著。我也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很機械的那一種。莫名其妙,想起了一首歌,想唱也想哭。

忘了有多久/再沒听到你/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我想了很久/我開始慌了/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也許你不會懂/從你說愛我以後/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我願變成童話里/你愛的那個天使/伸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里/幸福和快樂是結局/一起寫我們的結局/你哭著對我說/童話里都是騙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也許你不會懂/從你說愛我以後/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我願變成童話里/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里/幸福和快樂是結局/我要變成童話里/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里/幸福和快樂是結局/我會變成童話里/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你要相信/相信我們會像童話故事里/幸福和快樂是結局/一起寫我們的結局。

沒有童話的童話里依然有著美好的愛情,我什麼也沒有。羅文開不是我的王子,現實中沒有多情而英俊的王子。不過,羅文開也不會為我唱這首童話,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告訴他,我愛他。可是,我還愛他嗎?可是,我真的不愛他嗎?

小靜的甩手倒給了我們相處的機會。山不是很高,估計到了山頂的感覺也就跟站在一十一樓的感覺差不多,可是爬起來也並不輕松。天是高的,腳是沉的,革命的道路是艱難的。山是顛的,鞋是帶跟的,不崴一下腳是不正常的。那天,還就是不正常,居然到了山頂也沒出什麼問題。雖然,我的腳痛得我都感覺不到我還有一雙腳。

剛到山尖,就看見一個涼亭。羅文開立馬伸開自己的雙手,來了一個深情的呼喚︰「孫中山,我終于爬上來了。」旁邊坐的一對情侶馬上就爆發出一陣殺豬般的笑聲,那女的更夸張,居然給從那男的懷里給栽了下來,一**坐到了地上。

我沒笑,可能不大喜歡別人拿偉人開刷。況且剛上山,也覺得挺累的。只是希望來一陣風,讓自己涼快涼快。「要是有風就好了。」我極力讓自己的聲音不是太大,免得做一只惹人注目的恐龍。不過,我還是被別人注目了,因為山上來的似乎都是情侶,而我們這一對,對比也太鮮明了。

羅文開似乎沒注意,用他在足球場上喊人的聲音反駁道︰「你敢說沒蜂?信不信我叫那幾只野蜂過來收拾你。」順著他的手望去,果真有不少大蜂在采蜜,不過更多的是情侶,如賊般躲在灌木叢里。

「我是說風雲的風,不是說它們。」我糾正道。

「敢情是這蜂不好,你要的是一陣謝霆鋒,是吧?」那邊依然是油嘴滑舌。幾乎不能遏制地笑了,然後就是無名的悲哀,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也許所有的女人都這樣善變吧。情由天定,不能自控。

到校已經有半年了,寢室里的愛情速成班,估計都及格了,總之她們晚上回寢室的時間是越來越晚了,電話是越來越多了。就算到了寢室也心在漢,短信或者就是電話,如線一般纏mian不斷,真是,夜來關燈睡覺,听取痴情一片。借問誰家細語,惟有滴滴答答。對不起,情話時間請勿打擾。

這時才深切體會到原來恐龍是不好做的,而且還挺獨的。也挺想有個人做伴,而且不知不覺就會想起羅文開。忍不住給羅文開打了個電話,那邊已經關機了,听見那個動听的聲音說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時候,我砸手機的yu望都有了。

愚人節,一個好日子。關于今天,我已經有無數的設想了。不過,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做,那就是告訴羅文開我愛他,愛得都快發瘋了,愛得都不計較他的前科了。當然,我是恐龍,我知道自己是恐龍,不過應該算比較可愛的那一種吧,就算勉強,也應該算吧。對于一個男生來說,有女孩子追總歸是一件有面子的事吧。我安慰自己,就算他不喜歡我,我也可以說這只是愚人節的玩笑,僅此而已,何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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