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上張睿心下奇怪,按道理說這孫宏啟是二品大員的嫡子,夜間出門怎麼也應該有隨從和小斯跟著呀,最不濟也得有量馬車,那死的人只有孫宏啟的情況下,不可能沒人看見行凶。索性將心里想的跟林孝澤說了出來。
林孝澤道︰「哎,你不知道,慕古齋與孫府只相隔一條街,步行都用不上一刻鐘,平日聚會賞詩的時候宏啟從不坐馬車來,僕人也很少帶,若是他真帶了僕人就好了……」
原來如此,既然孫家與慕古齋這麼近,那凶手的作案時間很短暫,不光時間要短,還要悄無聲息……這樣一來,才不會被別人的覺察。只是所有的猜測在沒看見尸體和案發現場前都是不作數的,這件事牽連重大,听說孫宏啟是獨子,他爹又是二品的大員,就算找不到真凶,那也必須會拉一個替罪羊給他兒子作伴。
算了,自己現在連個小卒都不是,根本沒有一點能力去管這件案子,就算是自己努力破了這案子,在沒有自保的前提下,凶手就會歸案嗎?沒準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從其中摘出來,盡量與這件事沒有一點關系。
「哈欠!」林孝澤拿著手帕捂住鼻子道︰「幸好江大人沒有難為我們,我現在是頭昏腦漲,渾身發冷,若是在呆半個時辰,非暈倒不可。」
張睿看了看他,見他臉色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說話帶著濃濃的鼻音,只怕是已經發燒了,自己剛到京城就遇上這樣的事,不知道林夫人怎麼想自己呢。
馬車到林府門口停下,林夫人听到下人稟報早就等在二門了,見小斯扶著林孝澤走進來嚇了一跳,急忙跑過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