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滿臉倦意跪倒在的那名血族女弟子如此堅持,本來巽風護法還心存一絲不忍,但現在巽風護法見到血族女子的那種堅定不移的眼神,便放棄了繼續勸告在她面前的那名血族女弟子,然後退後了幾步,身體只是微微一閃便瞬間又慢慢的騰空浮起,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女子,伸出一只芊芊玉手向血族女子揮了揮手,示意讓這名血族女子先出招攻擊自己,可是畢竟在巽風護法面前的是一介女流之輩,再加上剛才她已經使出全力的一招已經被巽風護法擊破,現在的血族女子可以說算的上的強弩之末了,但她還是毫不屈服的慢慢站起身,定了定自己還在搖搖擺擺的身形,龍天佑從她那搖搖擺擺的身形中用天魔楮可以清晰看到流走在那名血族女子身上的本命真氣已經微乎其微了,要想使出可以和巽風護法相對抗的招式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那名血族女子穩住了身形也顧不得此時自己的身上和布滿了灰塵,她只是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巽風護法,就好像面前的巽風護法和自己有無法化解的仇怨一樣,而巽風護法也是在半空中微笑的看著她,她也看出了血族女弟子身上沒有多少真氣對自己完全構不成什麼威脅了,但是眼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巽風護法也是帶著一副完全猜不透她到底要干什麼的表情看著她,一步、兩步、三步???,那名血族女子慢慢的接近了巽風護法,就在她走到第四步的時候,她猛然間將固定在自己頭發之上的發簪拔下來飛速向巽風護法所在的位置投擲而去,她這一擊可謂是出其不意,就連龍天佑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名血族女子竟然會使出這麼一記暗器來攻擊巽風護法,龍天佑這樣想並不是因為他害怕巽風護法會被這意想不到的一擊給擊中,他是擔心這名血族女子這樣普通的暗器攻擊會對巽風護法造不成傷害,果然被龍天佑猜對了一半,巽風護法畢竟是巽風護法位的守護者,所以她自身所擁有的速度自然是不在話下,另龍天佑沒有想到的事是當那只發簪直射向巽風護法時,隨著里巽風護法越來越近,那只發簪瞬間化成了許多把如同按了跟蹤器的飛劍一樣一同齊齊的飛向了巽風護法,那萬千把飛劍在巽風護法瞳孔中不斷放大,只見那些飛劍都擊打在了巽風護法的身上,頓時那些飛劍將巽風護法完完全全的包裹住,從外面看巽風護法已經看不到巽風護法的身形了,浮現在人們眼前的而是如同一個刺蝟一樣的巽風護法,這一切就好像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在場的人都難以置信的使勁眨了眨眼楮,甚至有些人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不信的掐了掐自己的臉,等到看清場內一把把飛劍攻擊在巽風護法身上將她瞬間變為一個刺蝟時,在場的人才露出駭然的神色,龍天佑也看著那如同刺蝟一樣的巽風護法心中暗暗感到心驚,同時心中也泛起一絲不忍,畢竟剛才還是好好的一位如同仙女一樣的巽風護法,此時此刻竟然成了刺蝟,一想到巽風護法身上一把把的飛劍龍天佑就覺得心寒,在一旁的紅發女子看到旁邊的龍天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忍的流光,便好心的對龍天佑安慰道「阿佑,不要太早的下結論,有時候一個人最不可信的就是自己的眼楮了,如果想要讓自己在戰斗中存活下來靠的更多的而是心靈,眼楮和耳朵可以欺騙你,但是一個人的心靈是永遠不會欺騙自己的,如果學會用心去戰斗,那麼你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龍天佑也經歷過生死,所以他也明白這些道理,紅發女子幾乎說的和自己所知道的一模一樣,當然此時的龍天佑還不能表現的太過于成熟,畢竟歲數還不夠大,如果表現的太過于成熟這樣難免會引起別人對自己的注意,現在的他敵人頗多,所以越是這樣他就越得注意自己的言行,他听了紅發女子的話只是裝出了一副听得十分用心的樣子,當紅發女子說完後他還裝模作樣的點了點頭,紅發女子見龍天佑如此懂事就不再說什麼,便將頭歪像一邊繼續看向場內的那幾座屏障,而龍天佑心中則是疑惑,這句話紅發女子典型是在說巽風護法並沒有事情,可是眼前的巽風護法已經被無數把飛劍刺成了刺蝟,如果是正常人,就算是是大羅金仙親自下凡來搭救也未必會生還下來,而場內的那名血族女子看到身前剛才還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退出,而現在卻被自己刺成刺蝟的巽風護法後,不但沒有露出勝利者原本所擁有的喜悅,反而是露出了一絲濃濃的凝重之色,她此時全部心神原本的疲倦之意已經完全被場上的緊張之色所代替,她此時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慢慢走向了那個被自己刺成刺蝟的巽風護法跟前,正當她準備想施展法術將所有飛劍都消散時,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慢慢浮現在那名血族女子後面,那名血族女子似乎是早有準備,她不敢做絲毫的逗留趕緊立刻月兌離了原本所站的區域,就在她前腳剛走,後腳就立刻被一道利芒劈過,那名血族女子轉過身看到了這個襲擊自己的人,這個人正是巽風護法,大家看到了在天空漂浮的巽風護法又把目光投向了地上被刺成刺蝟的巽風護法,臉上都同時露出一副詫異不解的表情,緊接著原本被那名血族女子刺成刺蝟的巽風護法突然化為一片散沙,在她身上的一把把飛劍瞬間跌落到了地下,隨著一聲聲‘乒乓’作響,原本掉落在地上的一把把飛劍也慢慢消散化為了一把簪子,當大家看到了這幅情景後都頓時大吃一驚,在場的人隨便拉出一個都可以說是絕世天才,然而他們卻完全沒有發現巽風護法究竟是怎樣做到將自己完全月兌離危險,而將自己的假身顯露在眾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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