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楚璽鏡約好的七日之約終于到了。
一早,墨水心交待了流煙一些事項後,而後又向已經跟雲霄閣眾人熟悉起來的花不離交待了幾句……
最後在白湖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她離開了雲霄閣,打算去找楚璽鏡前往那個上古遺跡尋寶。
從游湖的那天之後,已是過去兩天了。
這兩天時間她沒有一絲虛度光陰,在這兩天時間里,她不但完全熟悉淬體過後身體的強度,動手時力度也撐握得十分精準起來。
除非她想,不然絕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一出手就是無法收放全自的全力,就算現在對付天階以下的一般玄氣者,也不用再使用繡花針了。
不過繡花針還是讓流煙準備了百枚一盒的帶在身上,這針不但以當暗器用,在一些布陣、破陣以及一些機關破解上都有極妙的用處。
當然,這些特別準備的繡花針不能再是普通貨色了,她特意吩咐流煙讓人用赤銀趕制出來的,雖然不如玄鐵剛硬,卻多了一份韌性,對她來說,這無疑是最理想的萬能工具了。
除此之處,這兩天時間,她已經將容鈺留給她的字貼死記硬背地全部記下了。
玉紙上的功法,雖然對她來說依然生澀得很,但上面的字,她已經全部認得。
——靈魂馭獸術,玉紙上功法的命名。
靈魂馭獸術,所使用的馭獸之力都是靈魂之力,墨水心簡稱為魂力。
那是一種無比玄妙的力量體系,她自問還算聰明,然而卻找不到詞來描述這種玄而又玄的力量體系。
只知道,這跟自身的靈魂強大有關,靈魂越強大,魂力就越深厚,能夠同時契約的異獸數量就越多……
至于再深入的剝析,以她現在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做得。
之前也強迫自己了幾次,然而每一次都頭痛得險些昏過去,為此,她不得不停下來……
知道了這個玄妙的力量體系的存在之後,她再度翻出玉紙,十分用心地想要將上面的內容鑽研清楚,然而卻都失敗了。
玉紙上的字拆開來一個個她都認得,而組合起來,她能看進去記在腦子里只有前面的七句而已。
後面的七句,無論她如何努力,如何強迫自己死記硬背,片刻後,腦子里依舊是一片空白……
估計她現的實力對于玉紙來說,還太低,所以沒有資格學習後面的內容。
不過單單前面的七句就夠她消化很多一段時間了,她鑽研了兩天到現在也只是撐握第一句而已。
而隨著她撐握了第一句的奧義,玉紙上面第一句的內容完全變空白,那些泛著古樸氣息的敏奧字體,竟然整齊地排列在她的腦識深處……
這讓她總有種很怪異的感覺,好像這些字跡,從就開始就位列于她的腦海一般,此刻只是重新歸位而已。
而隨著這些字體在她腦海的出場,她不需要任何學習,也不用練習,就那樣自然而自地就將靈魂馭獸術第一層熟練地使用,讓她有種,這馭獸術本就是她創造出來的錯覺。
一天前,她在白湖的身上將靈魂馭獸術使了出來,效果強得驚人,她與白湖的實力都突進一大半,白湖直接邁入七階高階異獸,而她的實力若是以玄氣的階級來估算的話,應該在造化境界六級的實力……
對于即將要去遺跡尋寶的她來說,無異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唯一惜的是,以她現在的實力,魂力的使用並不能太久,不然她的精神會承受不住,輕則會昏迷過去,重則會精神崩潰……
……
當一襲利落褲裝的墨水心現身于落日大街,便感到了陣殺氣迎風吹來。
眼眸微微地眯了眯,她勾動著唇角,笑意狡黠中透著冷然。
上官家族與柳家總于沉不住氣了,早在上官家族將上古遺跡地址的假消息讓人散布出去後,她就知道上官家族搭上了帝國皇室這一條大船,所以才敢這麼有持無恐地散布謠言。
為此,她在上官家族與柳家都置有‘眼線’,上官家族與柳家的一舉一動她再清楚不過了。
曾經死對頭的兩大家族為了對付她,竟然在兩天前達成合作,打算出動所有的高手將她一次暗殺成功。
能夠算準她會在這個時候現身落日大街,她該說上官家族與柳家果不愧為四大家族之二嗎?
偌大的落日大街早就被人封瑣住,此刻靜得連微風吹拂而過的聲響都听得一清二楚。
「困住她!」
一聲陰沉的聲音方落,幾十名黑衣人疾速現身,以半圓的攻勢團團將墨水心包圍住。
殺氣森然,氣焰凜冽,幾十道泛著寒光的利劍夾帶著雄厚肅殺的玄氣,齊刷刷地指向墨水心……
只要尋到墨水心的弱點,他們絕對會毫無顧忌地對她展開殘酷的攻殺。
罡風呼嘯,揚起了墨水心遮蓋在額頭的劉海,絲飛揚間,她平靜的神情略得有些高深莫測起來,微抿的唇角忽地上揚著一個嘲諷的弧度︰「你們倒是很團結嘛,只是惜,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莫名其妙的話語讓圍殺她的黑衣人們都怔愣了一下,這妖女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大家別愣,這妖女故意在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大家千萬別上她的當,大家一起上,今日無論如何都要怪這個妖女斬殺于此。」
然而,下一秒,這大厲喝出聲的黑衣人,張嘴就噴了一大口黑血。
如同見了鬼一般地瞪向長身玉立的墨水心,瞳孔猛縮,恐懼與震駭到極點。
抽搐的手指向墨水心,顫抖道︰「你,你這妖女使了什麼妖法,我……噗——」
一句話還未來得及說完,這人再度噗了一口濃郁的黑血,整個人直挺挺的朝地面倒了下去,當場死亡。
這一幕,震駭住場上圍獵墨水心的幾十名黑衣人。
「該死的,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妖女到底做了什麼?隊長他竟然……」就這麼死了?
「是毒!」
「快閃開……那妖女在投毒……」
這人的吼聲剛落,幾十名黑衣人嘩嘩地退後十幾步,森然的目光盯著墨水心,簡直恨不得將她生吞了才解恨。
墨水心眼角瞥向剛才說話的人,笑得純良無邪︰「不,你說錯了,在你們身上投毒的人不是我,而且也不是現在才投的毒,難道你們之前就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很不對勁嗎?」
這些人的毒確實不是她下的,而是千代冥那個變態下的,雖然不知道千代冥那變態在玩什麼把戲,也不知道上官家族與柳家是怎麼惹到他了,不過間接地倒是幫她解決不少的麻煩……
墨水心不說眾人倒不覺得,然而她清脆的話音一落,眾人紛紛想起這兩天自己身體略微不適的反應。
他們以為只是些小毛病而已,並未在意,沒想到,竟然是中毒的癥兆……
到底是誰有這樣的本事,能夠無聲無息地潛入上官家與柳家下毒,一毒就是戰衛隊的幾十名高手?
以他們處于地階大圓滿的境界,竟然從都到尾都沒有意示到自己中了毒,下毒之人的手法與毒術造詣,只怕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夠將毒術使用到如此爐火純青境界的,除了三聖者的毒聖之外,還能有誰?
難道,是毒聖……
想到這個能,眾人無不一臉灰白,不要說僅是地階大圓滿,就算他們全都是天階大圓滿,毒聖要毒殺他們,也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恐懼,無聲地蔓延……
死亡,不斷地逼近……
「 當……」劍掉落在地的聲響,緊接著有人噴出了黑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隨著這人倒下後,後面的人也都陸續地倒了下去。
五分鐘時間過後,整條落日大街又恢復了平靜……
只留一地橫七豎八的地尸體以及站于風中,神情若有思的墨水心。
「哦嘿嘿嘿……」邪魅入骨的低沉笑聲突然打破片刻的寧靜,千代冥妖魅的紅影現身于半空中,衣袂翻飛,大片大片的袒露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誘人的光芒,有種致命的深沉魅惑感。
墨水心的嘴角抽了抽,數日不見,這變態的衣服更露了,渾身上下都散著一股濃郁的荷爾蒙氣息,簡直就是活月兌月兌的人形‘春’藥。
紅影一閃,千代冥直接躍身落于墨水心的身側,狹長的赤色鳳眸戲謔無比地打量著墨水心,眸底閃爍著一抹危險而興奮的火光。
他舌忝了舌忝唇,出低低的沙啞笑聲︰「小心心,數日不見,你愈的讓本尊著迷了,本尊差一點都要控制不住興奮的情緒呢,你說該怎麼辦?嗯?」
才短短的幾天而已,竟然變得這麼強了,真是讓他大吃一驚啊。
果然不愧為他看上的女人,只是不知道她能強到什麼地步?
跟她打一場,應該會比跟楚璽鏡這樣的強者比起來更加讓他興奮吧!
想到此,千代冥盯著墨水心的那雙狹長赤色鳳眸閃爍不定起來,整個人變得更加的邪肆危險。
墨水心甩了他一記白眼︰「管你去死,我跟你不熟,別一副自來熟的樣子,很討人嫌知道嗎?」
冷冷地拋下一句,她懶得理會這個變態,躍身朝著楚璽鏡所在的院落奔去……
一只修長的手臂擋在她的跟前,千代冥邪魅的身影不知何時已貼在她的身側,曖昧無比的低頭在她鬢間嗅了嗅,神情竟是有著他極少會有的認真。
「小心心,你這態度本尊不喜歡,很不喜歡。」
千代冥在說話時,臉越湊越近,噴出來的熱氣幾乎都噴在墨水心的臉上,那姿勢,仿佛要親吻墨水心的臉頰一般……
墨水心被千代冥的行為嚇了一跳,靠,這變態是不是玩上贏了,以為她真的拿他不能怎麼樣了是不是?
對于這種曖昧的靠近,墨水心不爽極了,眼看千代冥的臉就要貼靠過來,墨水心抬手,施盡全力對著千代冥扇了過去——
淬體過後的她,全力的一掌不是開玩笑的。
即使是千代冥實力在生死境界,在墨水心全力的一掌的揮出的瞬間,立馬察覺到危險,身體本能地作出反應避閃開……
墨水心一掌落空,並沒有對千代冥再做糾纏,以她對這個變態的了解,她要是沒完沒了的話,估計會讓他更興奮更變態,無視他才是最好的反擊。
于是,她趁千代冥避開的功夫,躍身離開……
身後,千代冥狹長雙眼邪肆亮,掩唇呵呵地魅聲笑了起來。
肩膀抖動,整個人像是進入了一種自嗨的癲狂狀態,饒是墨水心躍身很遠,依然被這變態的笑聲給刺激得雞皮疙瘩直冒……
「小心心,你成功地挑起了本尊前所未有的濃郁興趣,休想從本尊的眼皮底下逃跑……」
千代冥的笑聲戛然而止,妖紅的身影速如閃電,追隨著墨水心疾奔而來——
臥槽,她都這樣無視他了,千代冥這變態竟然還能嗨得這麼起勁!
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不用回頭都能想像此時他癲狂樣子是何等的嚇人了。
妹的,她究竟是什麼極品的體質啊,怎麼淨招些奇葩跟變態來折騰她啊。
老天,求放過行不行!
她很忙的好不好,真的不想跟這變態有糾纏下去啊!
墨水心心中雖然在吐槽不已,但是腳下的速度卻絲毫不減,總之有多快,就奔多快,這速度簡直就是她過去二十年里的人生巔峰了。
果然人在逼急的時候,才會揮最大的潛能。
但是,千代冥那變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才眨眼功夫,竟然已經快要追上她了。
看來,以自己的速度,就算是拼盡了老命狂奔也是比不過千代冥那變態的,既然這樣,那她還跑什麼!
驟然間,墨水心停了下來。
漆黑如墨的眼眸狡黠一閃,以千代冥此刻極致的速度,她回頭沖過去給他一記**腳,估計就算他腦子反應過來想要避開,身體也無法及時地避開吧?
如此一想,墨水心了。
讓你變態,送你一記**腳好好地**一番吧。
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不懷好意起來,轉身,抬腳朝著千代冥快速無無比踹了過去——
其實,千代冥在墨水心停下來的時候便意識不好了,是他反應的速度雖然快,疾沖的身體並不能與大腦同步,而就在這時,墨水心的威力十足的一腳已經踹了過來……
眼看就要踢中他臍下三寸的要害,千代冥雖然行事變態瘋狂,然而卻不會拿自己的命根子開玩笑。
墨水心的彪悍的力量他是知道的,這一腳要是被踹中,估計他從此就要過太監的生活了。
妖邪而興奮的赤紅鳳眸微微閃爍,千代冥勾了唇角,難得的笑得不那麼變態邪性。
就在墨水心的腳落下來的剎那,他將玄力往腳尖聚集,猛然一施力,整個人朝著踹腳過來的墨水心撲了過去……
墨水心有些傻眼了,她完全沒有想到,如此短暫、情勢緊迫的眨眼功夫,千代冥竟然還能思考,做出最有利于他的反擊。
該死的,她一直都被這變態癲狂的行為給蒙騙了眼楮啊,這家伙不但是變態,而且還是個腦子十分怕的變態啊!
從她攻過來到他做出反擊,時間估計也零點幾秒都不到,這家伙的腦子反應得也太快了,快得嚇人啊!
「砰……」剎那間,兩人的身體,在半空中踫撞到一起。
四周的風聲,一片動蕩,兩人踫撞的四周,一道道罡風撕扯而過,在落日大街的上空肆虐而過,地面上裝飾用的白玉磚直接被掀飛,碎裂,炸開……
大量的白玉碎石飛濺于半空中,陽光下閃爍著絢麗的光芒,隨後被碾壓,碎成齏粉,漫天飛舞……
整條大街,滿目狼籍,倆人踫撞的正下方地面,直接被炸裂開一個十幾米寬,三四米深的巨坑。
僅僅是身體的踫撞,就造成了如此怕的場景,想而知,倆人踫撞產生的能量風暴有多麼的怕!
然而身為當事人的倆人,卻一點事也沒有。
墨水心沒事,是因為經過淬體後,她身體的強度到了超乎人們想像的強度,一般等級的攻擊根本對她造成不了任何傷害。
千代冥雖然是生死境界沒錯,但是他撲過來只是為了避開墨水心踹過來的那一腳而已,他根本就沒有施展任何玄氣,所以墨水心不能會有事。
而千代冥沒事,是因為他的身體,本身就不差,兩人之間的踫撞雖然讓他有些肌肉疼,卻這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想讓他擺出吃痛的表情,那根本不能!
在變態的字典里,根本就沒有痛這種字。
一陣心思起伏過,墨水心忽然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姿勢,不太對勁。
低頭,微微地往下一瞧,頓時,墨水心整人都如遭雷擊。
只見她的兩條腿,竟然好巧不巧地纏在那變態的腰上,難怪她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呢。
動了動身子,墨水心想要彈開,卻現千代冥不知什時候凝聚了玄氣,直接幻化成柔韌的玄線將倆人緊緊的捆在一起。
她這一掙動,身體反而更加地貼近千代冥那個變態。
反觀千代冥,似是很享受墨水心在他身上掙動的樣子,赤紅的鳳眸興奮閃爍,比之平時亮了幾分,也顯得更加的危險與妖邪起來。
情不自禁地舌忝了舌忝唇,聲間帶著某種撩人的暗沉,灼灼地盯著墨水心。
沙啞道︰「真難得,小心心你竟然也有主動投懷送抱的時候,看來前段時間你對本尊也並不是沒有感覺嘛,如何,本尊的懷抱,滿意麼?如果不滿意,本尊還有別的地方保證讓小心心很滿意的喲。」
說完,還對著墨水心輕佻十足地挑了挑長眉。
墨水心臉都黑了,殺氣騰騰地瞪著他。「千代冥,把我放下來,不然後果自負。」
她不是說笑的,再不把她放下來,別怪她心狠手辣了。
「不放。」千代冥微微低頭湊近墨水心的臉,看著她雪白細膩連毛孔都看不到的無瑕肌膚,忍不住地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地撫弄起來,那動作,一如他人一般變態輕佻。
墨水心被他踫得一陣雞皮疙瘩狂起,渾身仰止不止地惡寒打冷顫,然而落在千代冥眼里卻成了另外一種意思,他勾動著唇角,笑得愈的邪肆飛揚起來。
聲音,也比剛才更加的暗沉吵啞︰「小心心,你這是本尊的特別暗示嗎?真是出乎本尊的意料啊,原本小心心竟然是一個熱情如火的女人啊。」
「熱情你妹,死變態,去死!」墨水心怒喝剛落,只見原本寂靜無人的落日大街盡頭,突然從空中由遠而近地傳來一陣陣嗡嗡聲……
千代冥听到這個聲音,赤紅的鳳眸微微閃爍起來。「哦,本尊倒是忘記了,小心心你會獸語,馭獸方面想是不差,想用五階骨蜂來對付本尊嗎?不過,你能要失望了,本尊的實力……唔……」
千代冥的聲音,戛然停止。
與他貼近被捆在一塊的墨水心明顯感到他的身體僵硬住,渾身肌肉都處于一種緊崩的狀態,看來,偷襲成功了。
盯著千代冥忽然顯得黑沉的臉,墨水心笑了,笑得恣意飛揚,整張臉都變得極其的靈動起來,傾城瀲灩,絕美絕倫。
卻是學著千代冥的口吻,邪味十足地道︰「我當然知道你的實力很強,那些五階骨蜂不過是分散你的注意力而已,好讓二階的火蜘蛛無聲無息地爬上你的**,哈哈哈哈,怎麼樣,被火蜘蛛咬住要害的地方很**吧?看你整個人都酥顫了呢,哼,想要佔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這就是代價。」
千代冥的挺翹結實的後臀上,一只拳頭大小的火蜘蛛正一動不動地趴在上面,嘴里正咬著男人致命要害的地方,只要墨水心一聲令下,或者千代冥有所動作,那只小小的火蜘蛛絕對會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嘖嘖嘖……這畫面,真是不要太刺激!
不得不說,千代冥果不愧為變態到極致的人物,被火蜘蛛被住腿間最脆弱的要害,他不但面不改色,反而舌忝了舌忝唇,興奮無比地低笑起來。
「小心心,你總是讓我驚喜不斷,怎麼辦?我已經興奮得快要控制不住了,小心心,你得對人家負責。」
墨水心上揚的唇角驀然僵住了,只因為,千代冥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那只火蜘蛛握在掌心……
「你……什麼時候拿上來的?」此時此刻,墨水心的心情只有臥槽兩個字能形容。
千代冥似是很滿意墨水心的反應,他挑了挑眉,沖著臉都快要僵掉的墨水心笑得魅惑橫生︰「就在小心心最得意的時候拿下來的,不過是一個個區區的二階火蜘蛛而已,本尊根本不放在眼里。」
說到這里,他五指用力收攏,被握在掌心的火蜘蛛直接被捏成一團微弱的火光,消失于空氣中……
「倒是小心心你,真是讓本尊如痴如狂啊,本尊現在正在考慮,是直接把你扛回去完婚呢,還是……」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下去,不過那露骨、暗示性味十足的魅惑眼神卻說明一切。
墨水心雖然在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但她又不是白痴,千代冥那麼露骨的眼神,只差把她剝光了,她再感情空白也能明白這混蛋是在yy她……
怒極的她,反倒笑得愈的燦爛起來,只是這份燦爛,多少都帶著些咬牙切齒。
「我真後悔,剛才沒讓火蜘蛛把你咬成太監,如果老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說,火蜘蛛,給我把這個變態的xx咬掉。」
話音一落,墨水心明顯感覺到千代冥的身體驟然僵硬起來,隨即是一陣隱忍的輕顫。
墨水心有些怔愣住,這種反應,難道說……
連忙朝著千代冥的背後探頭一瞧,頓時,墨水心笑了,笑得停不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千代冥,活該啊,你也有今天,真是應了那句話︰自作孽,不活!哈哈哈……」
千代冥的**上面黑乎乎的一小團,不正是二階火蜘蛛麼。
原來千代冥根本就沒有將火蜘蛛捏在手里,從頭到尾都是他用玄氣幻化而出的幻影而已。
原本以為當著墨水心的面讓她認為火蜘蛛已死,那只仍然威脅著他要害的火蜘蛛會在墨水心下意識的消息傳遞中放開他的‘要害’而離去……
千算萬算,算漏了怒極的墨水心竟然會將這一聲沒有傳達的命令以這樣的方式傳達出來。
二階火蜘蛛就這麼咬了下去……
然而,雖然咬了,卻對千代冥並沒有造成想像中的血腥致命傷。
因這他的體內血液,都是劇毒,沾上一腥半點,即使是造化境界的高手也會毫無生還的能,更何況二階的低級火蜘蛛!
所以才剛剛咬下去,火蜘蛛便被千代冥劇毒無比的血液給毒死了。
不過饒是這樣,也夠千代冥受的了,那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即使他的實力在生死境界,那個地方依然是脆弱的……
明明很痛,他卻笑得瘋狂無比,赤色的狹長鳳眸幾乎血紅得都要滴出血來,妖邪無比,充滿著毀滅的瘋狂色彩。
「小心心,本尊是不是應該感謝你,讓本尊知曉,原來本尊竟然擁有這麼大的一個致命缺點存在。你說……本尊該如何感謝你好呢?嗯?」
墨水心的狂笑突然停了下來,只因為千代冥的聲音跟與眼神,太不對勁了,那麼深郁的殺氣,那麼瘋狂的色彩……
墨水心暗道一聲不好,看來真把這個變態刺激得狠了,直接進入暴走的狀態了。
直覺告訴她,很危險,必須馬上離開!
然而,那些該死的玄線,以她強悍的身體強度竟然完全掙不開,就在墨水心焦急地思索著對策時,一抹雍容清貴的白色頎長身影現身于倆人的跟前……
當瞧見墨水心以詭異而曖昧的姿勢被用玄線緊緊地捆綁貼向于千代冥時,鎏金面具下的墨瞳一絲殺氣驟然浮出,緊抿的好看薄唇無聲泄露出一抹從未在他身上出現過的戾氣……
白色身影一晃,在千代冥反應過來想來避開時,他已經將掌中凝聚的玄刀對著那無比刺眼的玄線揮去……
在玄線斷裂的瞬間,他極快伸手將墨水心緊抱在懷里,躍身離開的同時,揚手對著千代冥狠狠地甩去凌利的一掌……
本書由,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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