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畜生,我殺了你!」伴隨著怒號,夜雨雙手舉簪,刺向吳昊的胸口。|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一簪下去,吳昊只是受了點皮外傷,申吟了一聲罷了,接下來,他面對的是夜雨更為狂暴的簪刺,就不是一聲申吟便完了的。
瘋狂地戳戮,對于常人也許是場災難,但是對于吳昊這種修煉玄功的人來說卻不會有太大的傷害,更不能致命,而這恰恰也是夜雨要的效果。此刻,她只是個被凌辱而又手無縛雞之力卻要為了自己的貞潔拼命的潑婦,所以,她的一切行為都應該符合角色的設定。
本來夜雨以將金簪對準吳昊的各大穴位刺去,這必然能給吳昊帶來難以修復的傷害,但這麼做會提前暴露她的手段,那麼之前她苦心忍受吳昊的凌辱的心機就白費了,所以,那麼多簪下去,夜雨也就只有一簪「不小心」刺在了吳昊的關鍵穴位,而那一簪一下手,疼的吳昊轟然睜眼,整個身軀都痙攣了一下,才下意識地騰身而起,一把抓住了夜雨即將下簪的右手。
「你……」看了看身上十幾個帶血跡的「針眼」,再看了看夜雨披頭散咬牙切齒的模樣,吳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有些興奮又有些疑惑。
而夜雨趁著他渾渾噩噩之際,送上了最後的幾個拳頭和牙印,算是為自己被吃的豆腐討回點利息。
「你這混蛋,我要殺了你!」夜雨揚起的左拳,又一次砸在了吳昊的身上,一雙腳也不停歇地著力在他的大腿上。面對夜雨的攻擊,吳昊也不躲避,全盤接受,然後右手一用力,便如抓小雞仔一般把夜雨拽進了懷里。
「放開我,放開我。」夜雨拼命的掙扎,卻被吳昊摟得更緊了。吳昊上下齊動,邊撫模著夜雨的豐臀,邊將嘴湊在夜雨臉上,夜雨玩命的反抗,卻抵擋不住他那雙強有力的「咸豬手」。
「女乃女乃的,再不出手,老娘就要滅了他了。」夜雨咬牙切齒地詛咒著暗地里的那只「黃雀」竟然如此沉得住氣,心中一狠,終下決心,只要吳昊再敢有進一步的行動,她便要出手。
吳昊再次將嘴送了上來,眼看著夜雨躲無躲,將被吻上,她手指一動,便要解開毒體,卻在最後一刻,被破門之聲給阻止了。
「砰」的一聲,大門被人踹開,吳昊停止了侵犯夜雨的動作,一把將她攔腰抱起,然後腳下一動,瞬移到了床邊,將她安放于床上,用被子蓋住了夜雨快要盡luo的身體。
「父王你選擇進來的時機真是不錯……」吳昊盯著破門而入震怒的狐王若無其事地將腳下的衣服挑起,披在了身上,而這時,吳軒和金蒼宇父子竟也出現在了破門內。
絲毫沒有在意眼前幾人臉上的怒火,吳昊閑庭信步地往前踱了幾步,撿起夜雨一縷破裂的衣服,在鼻尖狠狠地嗅了一口,道了聲「真香」,斜睨了那一群人一眼後,徑直湊到了狐王身前,「想不到我和表妹親熱一下,竟引來這麼多人觀摩,父王你們也真是太給我面子了。」
「畜生!」狐王反手一抽,一巴掌打在吳昊的臉上,留下了清晰的一道掌印,然後三步並作兩步,沖到夜雨床前,「雨兒,你……你沒事吧。」
夜雨看著狐王對著自己伸手,假意還處于驚恐中,抓著被單拼命床角擠,順勢躲開了狐王手的觸踫。
「雨兒,別怕……有舅舅在,沒事的。」狐王見夜雨如此反應,一邊寬慰著她,一邊狠狠地瞪了吳昊兩眼。
對上父親憤怒的眼神,吳昊毫無懼意,反而緩緩側身,若無其事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哂笑道,「父皇,你的哪個女人我沒踫過,這一次我只是提前嘗了下鮮罷了,有什麼好激動。」
「你給我閉嘴!」
當著夜雨的面,吳昊說出如此丑事,讓狐王怒火再次被撩起,他再次沖回吳昊身前,揚起了巴掌,正欲甩出,卻被一旁的吳軒擋了回去。
「父王息怒。」吳軒阻擋在了狐王和吳昊之間,將兩人完全阻隔,狐王的火一時無法出,稍一停滯,怒氣稍歇,揚起的巴掌也緩緩放下了,只在嘴中蹦出了一個「滾」字,便再也沒有了下文。
狐王對吳昊的「赦免」,吳昊絲毫不領情,冷哼了一聲,本欲再爭辯些什麼,身邊的吳軒瞪了他一眼,將他的話給堵了回去。「吳昊,犯了如此大錯,還不回房反思!」
盡管吳昊對狐王叛逆,但對自己的這個二哥卻還是尊重的,所以,當吳軒令時,雖然心中有極大的不情願,但吳昊最終還是听從了吳軒的話,往房門口踱步而去,只是在越過眾人,到達房門時,他突然一轉身對著床的方向道了一聲無聲的話語,才最終隱入門外的黑暗之中。吳昊的唇動,唯有夜雨看見,因為吳昊的離開讓所有的人的視線都由他身上回到了夜雨處,唯有夜雨正對門的方向,清楚地讀懂了他的唇語。
「你早晚都是我的!」
夜雨默念了一遍這句話,冷哼了一聲,心中更多的是不屑,只不過這種情緒她沒有表現出來,因為有太多的眼楮此刻正關注著她,所以,她依舊保持著自己受凌辱後的楚楚憐。
狐王如此輕易地放過吳昊,夜雨心中雖有些不甘,但也知道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她的處女之身並未被吳昊破去,在場的這些人都能看得出來,否則,即便是狐王不追究,那個一心想讓自己做聖女的金蒼宇也得暴走。
當然,吳昊對自己的做的事,這幾個人應該早已察覺,不然也不能出現的那麼對時機。他們之所以放任吳昊的行為,也恐怕是各有各的打算。
狐王不用說了,吳昊就是一顆試探她的棋子,想看看她是否是根「帶刺的玫瑰」,采摘起來是否有危險。金蒼宇的目的是想逼出她的兩條尾巴,當初夜雨兩尾現是在情緒極度不穩之下暴出的,金蒼宇希望吳昊對夜雨的凌辱能激起她的極大憤慨,從而再現當初他見到的兩尾。至于吳軒,夜雨思前想後卻堪不出他的目的,表面上看他對自己似乎沒有任何的意圖,但實際,每一件讓夜雨疑惑的事情中,夜雨都能隱約見到他的影子,所以,對于這個表面無害的表哥,夜雨卻是防備最甚。
吳昊一走,見房中沒有任何危機,金蒼宇父子也向後退了幾步守在了門外,同時叫了幾個侍女進門待命著。
「雨兒,你沒事吧?」
夜雨思慮之時,狐王和吳軒的同時詢問讓她回過了神。
夜雨把被單緊緊地裹住身子,雖還有些害怕的神情,但還是搖了搖頭。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狐王喃喃自語道,再次向夜雨伸出了「關愛」之手,就在他的這一行為進行到一半時,側旁多出了一只手抓在了他的手腕之上,將他的手阻在了半道之上。
「軒兒……」狐王側身看了一眼那手的主人,神情稍稍一凝滯,而吳軒已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收了回來,「父王,雨兒剛剛受了驚嚇,我們還是讓她一個人稍稍平靜一下吧。」
「哦……」吳軒說這話的時候,雙眼一直看著夜雨,狐王順著他的視線過去,才現此刻的夜雨正雙眼驚顫地看著她懸在半空中的手,警惕而又膽怯地不斷往床角縮去。
夜雨的害怕讓狐王有些難堪,他本想借此機會給夜雨些安慰,從而拉近兩者的距離,誰知道夜雨居然把自己當成了虎狼,甚至在她的眼眸之中,狐王還依稀能感覺到一股股厭惡的情緒。
難道我就這麼不堪,狐王心中暗想著,卻沒真認為自己是這樣。他對自己的魅力有極大的信心,縱橫花叢這麼多年,除了夜雨的娘吳玨逃出了他的手掌之外,每個他想要的女子,無論最初如何的反抗,最終都墜入了他的懷抱,而隨著年齡的增長,他對女人的心理更是了如指掌,而魅惑之術的大成,更讓他近百年來只需稍稍動動手指,便能使看中的女人投懷送抱。夜雨那絲厭惡,非但沒有讓狐王生氣,反而使他有種興奮的感覺。越有挑戰性的女人,越能讓虜獲她的男人有成就感,狐王現在很需要這種久違的感覺來刺激他,而更為重要的是,他需要夜雨來彌補他心中的一處遺憾——吳玨。
狐王收回了半空中的右手,然後「善解人意」地從夜雨的床榻邊起身。而就在他離開床的剎那,夜雨居然露出了一絲放松的神情,這一幕落在了眾人眼里,讓狐王更為難堪,老臉紅成了一片,還好,此刻門口進來了兩個女人,適時化解了他的尷尬。
「王,生了什麼事?」走在最前面的女子進門的第一句話便是詢問此刻的情況,當她看到床角的夜雨和滿地碎片的衣服後,瞬間明白了什麼,剎那間便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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