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軒走後,召喚來侍女伺候夜雨,此時夜雨心中藏著太多的疑問需要解決,她嫌侍女在一旁會打擾她思考,于是就將所有的侍女都打到了殿外,吩咐不得召喚不能入內,然後自己一人獨自待在房中陷入了沉思。|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小°說°網的賬號。
先是結界囚禁之事,再是兩尾丹田的問題,後又有娘和吳軒的兩套不同說法,所有的疑惑集中在夜雨腦中,讓她一時心亂如麻。
結界之事,夜雨本來以為今夜的晚宴必然會有收獲,因為,在結界中,夜雨曾在空氣中參入過一種特殊的花粉,凡是進入過結界的人,都會沾染上這一花粉,而這一花粉一旦沾染,就會在身上留下「隱性」的印記。只要夜雨將神農門特制的一種藥水涂抹在眼楮上,就能夠看到這種印記。
晚宴之前,夜雨早已做好了準備,進入宴會,才現,無論是她懷疑的狐王、吳軒還是其他之人,都沒有「隱形」印記,這讓她很是苦惱,得出的結論也伸向了兩方面,要麼此人不在宴會上,要麼就是其采用了高明的方式抹去了印記。不管是哪方面的原因,這都為今後她找出此人增加了難度。
而兩尾之事,夜雨雖然大致了解其中的情況,但對她最為重要的丹田問題,卻絲毫沒有頭緒,至于後面的娘和吳軒的不同說法,那就更是讓她頭疼。回顧吳玨的話語和吳軒的講述,有相互印證的,也有相互沖突的,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夜雨的腦中是一團迷糊,苦思無解之時,突然殿中無故刮起一股邪風,將房中照明的蠟燭全都吹滅,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之中,這時,誰也沒有料到的事生了。一道黑影趁著夜色欺身上床,將夜雨按倒在床上,要是照夜雨以往的功力,要躲開黑影是易如反掌,但此時,夜雨形同廢人,躲避不及,被黑影按個正著。那人一進帳中怕夜雨聲,驚動旁人,首先一只手封了夜雨的嘴巴,隨即另一只手便在夜雨身上亂模亂蹭。
出于本能,夜雨胡亂抓拒那雙手,指甲劃過之處,拉下些肉末,使得男人動作稍稍停滯,夜雨逮住這個機會,使勁一推,彈身而起,還沒坐直,就被那男人一手箍住了脖子,撞回了床上。
夜雨越是掙扎,那箍住脖子的手就越扣緊,幾乎讓她閉過氣去。也許是瀕臨死亡,夜雨反而冷靜下來,听著來人,喘著粗氣,似乎自己越掙扎越讓他亢奮,夜雨趕緊停住了所有的動作。果然,夜雨不動,倒讓男人情緒緩解,漸漸放松了她的脖子,一張嘴卻沒閑著,在夜雨脖間一陣親吻。夜雨一驚,前世被凌辱的情景一幕幕浮現,顧不上會刺激來人,夜雨兩腿不停地撲騰踢踹,雙手使出推扇揪掐擰抓十八般武藝,進行著瘋似的反抗。
男人一邊用雙腿壓制著夜雨的雙腳,一邊四處抓逮她的雙手,最終將夜雨緊緊地鉗制在身下。此時,夜雨唯一的武器只剩下嘴巴了,她將頭一抬,猛地掙開那捂住她雙唇的手,狠狠地撞上男人的肩部,張嘴一咬,幾乎使出了渾身力氣,將牙齒深深地陷入男人的肉里,很快,血便順著她的牙流進了嘴中,腥咸腥咸的。
男人悶哼了一聲,強忍著疼痛,將一手抽出,撕開了夜雨的紈衣,夜雨感到自己將要受辱,嘴中更加用力,幾乎將牙齒陷入到了骨頭之中。那男人在疼痛的刺激下,氣喘得更為厲害,暴虐之氣被激起,一只手開始在夜雨身上游走,眼看著夜雨就要被侵犯,那黑影卻突然搖晃了幾下,手一松,倒在了夜雨身上,再也不動了。
夜雨一腳將人踢開,快速從床前爬逃到了床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警惕著黑影人的一舉一動。那黑影被夜雨一踢,悶哼了一聲後,便沒了動靜,讓夜雨稍稍松了口氣。
靜靜地待在原地,夜雨一動不動,她雙眼死死地盯著那黑影,靈識卻不斷地感知著外面的動靜。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和倒地的黑影整整對峙了一盞茶的時間,見里屋和外面都沒有什麼狀況,夜雨才起身,將殘敗的衣服披回身上,遮住了關鍵部位,然後掌燈一看,那黑影居然是宴會上妖艷的男子,夜雨的另一表哥——吳昊。
看著油燈下吳昊那妖治的臉,夜雨面無表情,心中卻思緒萬千。吳昊對她近身之時,她本以施劇毒取其性命,但她心中所圖甚大,欲滅狐族,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暴露自己用毒的本領的。何況,夜雨從吳昊進來的一刻,就一直懷疑是有人有心試探她,因而故意以尋常女子的反抗方式來對待吳昊,絲毫不露破綻。當然,她也並非未為自己留後手,吳昊的倒地便是她隱埋的一招,已然出手,卻讓人找不出痕跡。
在夜雨穿越的初期,她已經為今日的情況做出了準備。那時的她初到一個陌生的世界,需保命的手段,她心中雖有一套施毒妙法,但無奈新的身體,從來沒有接受過施毒手法的訓練,短期之內根本無法做到下毒無形,為了保護自己,她和以前一樣,會在皮膚上涂上些防身毒藥,來彌補手法的這一缺陷,只要她願意,原本無毒之體,頃刻便會化為毒人。
化為毒人,代價是得以生命置換,在雷家,夜雨犯不著拼命,所以僅僅只是讓皮膚帶毒,對自身影響幾乎為零,但是,當玄功盡失,母仇未報,自己又被困于陌生村莊時,夜雨利用了那半年的時間將自身完完全全化為了毒人,平時無事的時候她與旁人無異,但一旦她觸身體的毒性,便毒殺厲害于她百倍的敵人。
在夜雨恢復女兒身之後,她針對體質的特點,每每洗澡之時,又為自己混入了另一種新型的毒藥——「醉沉香」來以防萬一,長而久之,她的皮膚便有了「醉沉香」的毒性。
這「醉沉香」是夜雨前世調制的一種慢性毒藥,毒性一旦入體,便會潛伏起來,讓人無跡尋,它的用途就是專門對付這些登徒子的。
當年,夜雨被父親的心咒喚醒之時,為了報仇,依舊假裝被師兄控制。師兄吩咐的其他事情夜雨都好對付,唯獨交際花這事,在清醒的狀態下,夜雨實在無法如行尸走肉般成為交易者的玩物,于是便傾盡所學,調制出了「醉沉香」。
「醉沉香」顧名思義,會讓中毒者唇齒沾之沉醉如睡,並在睡夢中產生春光旖旎的幻覺,醒來之後便會以為夢中所經歷的事情便是事實。每一個想要夜雨身體的人,都會被夜雨施上此毒,在睡夢中夢見與夜雨的交歡,醒來後,所有的人都會以為得到了夜雨的身體,實際上,他們連她的一個腳趾頭都沒踫過,這樣,在瞞著師兄的同時,夜雨也免去了淪為性奴的命運。
當然,「醉沉香」不僅僅是這個功效,它是一種慢性毒藥,往往在半年之後爆。每個中毒者都會在毒性爆之時,產生各種幻覺,而這些幻覺往往是他們最害怕的事情。每一次的幻覺都像真實生般折磨著中毒者的神經,導致他們精神萎靡,又不會讓人狂,反而更加清醒能感受到幻覺中的痛苦。當中毒者受不住折磨想要自殺時,又會產生各種自殺後恐怖經歷,不敢動手。僅僅是這樣,夜雨覺得似乎還不夠,精神折磨完了,自然是死亡的來臨。每一個踫過夜雨的人,死法都是悲慘的,先是皮膚一寸寸腐爛,接著到肌肉,最後深入骨髓,最終化成一灘黑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那黑色的尸水不但沒有腥臭味,還帶著股清香,對花草植物也是極大的營養,因此夜雨給它起了個名字叫「醉沉香」。
往日的回憶在夜雨腦海中一閃而過,好不容易忘記的過去又被吳昊勾起,夜雨有種用劇毒將他腐化的沖動,但是她很快遏制了自己的這個念頭,她不會因為一只蝦米而驚動了潛伏的大魚。
夜雨所處的宮殿,白天她曾刻意留意過,不僅有侍衛巡邏,還有許多暗哨監視,吳昊想要躲過這些人,悄無聲息地進入她的寢室,絕非容易之事。而且,狐王對夜雨的意圖很明顯,不能讓吳昊捷足先登,率先采花。而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剛剛夜雨舉燭照人之時,現吳昊並非只是被自己的毒藥毒倒,還有人暗中出手,制服了他。因此,她斷定,吳昊這只螳螂背後還有只隱藏的黃雀。
想要不露破綻的將這只黃雀引出,夜雨在掌燈的剎那便有了主意,此刻要做的便是將情緒醞釀十足。
把燈盞放于一旁,夜雨從散亂的頭上褪下一枚金簪,緊緊的握于右手,抬頭之間,露出梨花帶雨,淒楚卻又決絕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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