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才是二少爺的侍女!嗚嗚~~~~~~~你們壞。都欺負小南•••」被眾人無視了的小南冒了出來,極力地申述自己的地位,就像被遺棄的小動物抓住主人的腳跟不放開。
好傷心,好委屈吶•••
「這三孩子,哎•••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呀。」白靈無奈地嘆息。
「咕咕~~~~~~」那會跑到一旁樹上的九尾狸貓在這個時候也不甘寂寞地叫了幾聲,但它這幾聲叫卻引來了白靈古怪的目光。
「小風,這只小貓咪借我幾天。最近挺無聊的,有只小貓也可以打發無聊的時光。」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娘會搶你的寵物嗎?當然也不會傷害它。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它好。」
「好吧。」木夜沒有看到九尾狸貓有什麼異動,也就答應了。他猜母親是知道九尾狸貓的真實身份了,畢竟他一路上都在母親的掌控之中。
「木家的小子似乎有什麼事情找你,你去看看吧。你們四個,不能讓你們的二少爺離開你們的百步之外。」
「是!夫人!」四位銅甲戰士異口同聲,神情堅決,仿佛承擔了偉大的使命一般。他們身形和氣魄都是十分彪悍,在整個夜家近衛之中都算排得上號。用他們四個來監督木夜這個練不了武的廢物,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大材小用了。
貞貞和九尾狸貓都被白靈帶走了,木夜只能獨自一人了。
不!他的身邊只有四位銅甲戰士。他們僵硬著臉看著他,神情那個叫專注。他是一個絕世美女嗎?有那麼好看?
別扭!木夜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別扭!比當初被山鬼小琪親吻脖子還要別扭。這個反應倒是很正常,畢竟小琪雖是鬼,但好歹也是女鬼,可被幾個男人眼都不眨一下地看著,任誰都會別扭無比。
「離我遠點,我不喜歡有人監督著我。」木夜目露冷光,狠狠地掃視著自己身旁的銅甲戰士。
四個銅甲戰士就如同沒有听到一般,繼續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毫無疑問,他們這個反應成功讓他動怒了。
突然,一股精神之中的力量以木夜為中心猛地爆發而出,那精神沖擊波讓周圍的虛空都產生了絲絲裂痕。四位銅甲戰士都不自主後退了幾步,神情都十分凝重。因為被這樣強大的精神力沖擊,就算是他們也很有可能變成一個白痴。
「不要以為我夜風習不了武,就沒有什麼厲害的手段了!你們不听我的,我也不介意讓你們變成白痴。還有,剛剛我只用了五層精神力•••」
這個世界的夜風精神力是天生的強大,就算是一些天資杰出的人物也是遠遠不及。應了一句話︰上天關閉一個人的一扇窗時,往往都會為之打開另一扇窗戶。上天既然斷了他的武道之路,卻為他開展了精神一途。
其實木夜撒了一個小謊,剛才他只用了三層精神力。比起以前的夜風,現在的他因為神魂融合,精神力已經更上了一個層次。何況,在白靈知道他的精神力天生強大之後,還在三眼魔君那里為他取來了一卷精神秘籍。那秘籍能讓他不斷地淬煉自己的精神,最近幾天也有不錯的收獲。
這麼多年來,夜風一直堅持著淬煉自己的精神,沒有絲毫懈怠。即使在那頹廢的幾年里,他亦堅持著,用淬煉精神所帶來的痛苦減輕內心的壓抑,且越來越瘋狂。到現在,又因為兩個世界的人精神疊加,他的精神力可謂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地步!
可是他的身體還是一樣的差勁,就連小南那樣的小丫頭都遠遠不及,但他也不是小貓小狗可以欺負的。就算是真正的高手,一不小心,都有可能被他的精神力給陰到死。
「可是,夫人那里••••••」
四位銅甲戰士雖然被木夜逼退,但還是不敢違背白靈的命令。畢竟他再恐怖都比不上白靈在他們心中的威懾力,不要看白靈總是一副溫柔淡雅的樣子,其狂躁起來可是恐怖至極••••••
知道這種情況的木夜也無可奈何,只能退而其次。
「我不為難你們,你們有你們的規矩命令,但我也有我的自由。百步!娘說的百步之內,你們自己把握好距離。沒有我的要求,你們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
「是!」四位銅甲戰士明顯松了一口氣,立刻閃身消失,但木夜知道他們並沒有離自己多遠。
「走啊,去見見那個人偶公子-木喚天。看他和傳言之中有什麼差別,還有人偶似乎也很有意思•••這又是一種怎樣的存在呢?」木夜自言自語,且大步向前。
在夜風的記憶之中是有這個人物--那個名叫木喚天的家伙。大約是五年前吧,他拖著自己病弱的殘軀隨著大哥夜雷來到京城參加書生考核。他的大哥夜雷在書生考核之中用絕對的武力成為了紫衫書生,而他因為考場吐血而止步于青衫書生。
即使是這樣,夜風也被人們稱之為少年天才,在京城火爆一時,畢竟他當年才十五歲。十五歲的青衫書生,這也很嚇人的•••
但接著,另一個與夜風同歲的少年卻在之後完全遮掩住了他的光輝。那少年就是木-喚-天•••
木喚天是一個人偶的制作天才,天賦強到令人發指。因為他在十五歲就制作了一個小人偶,被名之為小白的小人偶。也許十五歲制作一個人偶並不算什麼,但他突破了人偶與人一般大小的界限,將人偶縮小到手掌般大小。這可就很了不起了!
雖然這樣的人偶力量小了很多,但速度卻達到了一個新的程度。就連人偶聖手——舞陽都驚嘆于他的創造力,願意收他做徒弟,但他不屑地拒絕了。
在木夜想來,木喚天是一個高傲的人,一個天資橫溢卻不屈服于權威的怪才。
到了大廳,木夜看到一群年輕男女推杯換盞,熱鬧非凡。而在一個較為陰暗的角落有一位黑衣青年,他坐在木椅上閉眼假寐,與這情景顯得格格不入。
他向黑衣青年走近了,因為只有這人符合所謂的真正高傲的屬性,還像一個怪才。
在近處,木夜看見了黑衣青年有濃重的黑眼圈,年輕英俊的臉龐顯得暮氣沉沉,完全不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該有的氣質。
在木夜打量黑衣青年時,黑衣青年卻已經睜開了眼楮。他雙手往後一推,迅速起身,大步向他走來。
「還記得我嗎?人偶公子-木喚天和你病公子並列為十大公子之一的人。」
木喚天黑衫深沉,恍若一片深沉的夜色。而夜風是一襲白衫,如他的人生一樣蒼白如雪。這就像黑與白的第一次對踫,可是沒有火花,只是兩雙黑色的瞳孔相互地打量。
「十大公子?十大公子有幾個貨真價實的,只不過是世人玩笑之語。我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有這個名號的,病公子,不過是一個病鬼罷了。」
「哈哈,說笑了,至少病公子的琴畫雙絕不只是說說而已。」
「人偶公子的小人偶也讓世人為之驚嘆!」
兩人相視一笑,坐在一張沒有別人佔據的木桌旁。木喚天親自提起白玉酒壺給木夜斟了一杯酒,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接著,他舉起杯子,的眼楮再次看向木夜的眼楮。
「我今天來是為了和病公子交一個朋友的,然後再請病公子動動筆。」木喚天端起酒杯,既委婉又直接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木夜驚訝于他說話的奇特與自然,「動動筆,是讓我給你畫一幅畫嗎?」
「先不說這個。听說病公子一年前為龍點楮,一筆落下化死為活,神龍騰空九萬里,最後飛升九天!是否確有其事?」
木夜听著木喚天的話,頓時凌亂了,這不是畫龍點楮的典故嗎?竟然會發生到他的身上!有可能嗎?雖然一年前的記憶,他有些缺失。但這一定不可能!開什麼玩笑啊••••••
「這是誰傳出來的?哈哈•••笑死我了。一筆化死為活,還是神龍,你以為是畫龍點楮啊!」木夜真的笑了出來,他似乎越來越灑月兌了,不拘于任何形式。哭就哭個痛快,笑就笑個瘋癲!
「畫龍點楮,傳言你就是那般。你可否做到?」木喚天沒有在意木夜怎樣個笑法,一副認真的模樣,不像是說假話。
「這世界有人做得到嗎?」看他這個模樣,木夜也不得不正色起來。難道這世界真有所謂的畫龍點楮這種神來之筆?
「曾經的確有人做到過,那不是法術,而是以畫入道!世間芸芸眾生,以畫入道者屈指可數!簡單來說,以畫入道就能擁有賦予生命的能力•••」
「賦予生命?這豈不是創世的能力嗎?」木夜很驚異,雖然這個世界充滿了仙俠魔幻色彩,但賦予無生命的東西有生命也太過于逆天了吧!何況還是因為畫畫的能力,什麼時候,畫畫都能這麼牛氣了?
木喚天笑道︰「嚴重了,創世是不可能的,但賦予事物少許生命力,使之擁有靈性還是可以的。」
「說實話,我有些記憶缺失了,並不知道自己一年前做過的某些事。」木夜沒有把話說死,畢竟這種事他想試一試。或許他真的可以呢?當然,畫龍點楮是不可能的,或許巔峰時期的永夜能輕易做到,現在的他想都不要想。
「那你有可能達到那種程度嗎?」木喚天依舊認真地詢問,微微跳動的眼神顯示了他的緊張。
「或許可以吧,畫龍點楮那是絕對做不到的,但小事物可以試試。但你也不要報太大的希望。」木夜知道曾經的夜風畫畫很厲害,但能不能畫出生命具有的靈性就不知道了。那所謂的靈性,好像有一次做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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