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航?」
石明微微一怔,隨即目光微眯,「聖火宗,陵航?」
他似乎知道這個人物,整個人都變得慎重了幾分。////作為天武門上上一屆的王很早就將各大宗門的天才人物了解得差不多了,而陵航是他最為關注的天才。
「不錯聖火宗的陵航,陵航是聖火宗最被人看好的天才,據說為天火之體,一身修為已經破入了王者之境七層。」梨花婆婆笑眯眯的說道,似乎對打擊人這一項事業很熱衷。
明天就是東域大會了,梨花婆婆召集一些種子選手來開個短會,不僅要會決定參賽名額,還給眾人提供一些信息,是關于各大宗門有哪些杰出的天才。
梨花婆婆說的第一個就是那個聖火宗名叫陵航的家伙,說得那是猛地一沓涂地,簡直就是誰踫誰死。而且那個修為,王者之境七層比他們之中修為最高的石明還要高三個層次。王者高階呀,皇者不出幾乎就無敵了,無數王者過不去的高階坎就被一個二十來歲的人輕易給跨過去了。
「還有至為門的青楓,也是王者之境七層的人物,其身法快若幻影。邢天門的慶劍雨也一定要小心,雖然是王者之境六層,比前面兩人差一個層次卻更加危險,其武道如其名字一般劍雨之道幾乎無可避免。還有的是女宗趙靜沁,據說那丫頭的弓箭之道驚人,與之對敵時一定要拉近距離••••••」
之後,梨花婆婆不停地說著,幾乎把各大宗門來這的王都說了個遍。在眾人听來,他們這對人馬竟然是最弱的層次。
「小夜,有沒有把握干掉他們。」梨花婆婆依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看向了一邊傻坐著的木夜問道。
「什麼?」此刻木夜正在默默研究所得不久的《魔刀》,被梨花婆婆問起還有些茫然。
「將其他宗門的天才全都踩在腳下,以他們的殘軀顯示你的高偉。」梨花婆婆夸張地說道。
自從她知道木夜擁有一劍秒掉一般王者的實力以後就對他愈加看重了,將之當做只次于傷淚的苗子。當然還有年進,這家伙已經為師境九層的修為,只要有足夠的屬性晶石很快就能達到王者之境。
「梨花婆婆,我才為師境八層好不好,那個陵航、青楓幾乎超了我一個大境界,其他人的修為也比我強太多了。」木夜無奈苦笑,被人家高看是不錯,但是看得太高就讓人心驚肉跳了。
要他和那個擁有天火之體打,除非再次魔化,不然以現在的修為簡直就是一碟兒小菜,還不夠對方塞牙縫。
「如果你在與他們戰斗之前已經晉升為王者之境,你說有沒有可能擊敗他們?」
梨花婆婆還是那樣地笑道︰「我可知道你離開天武門的時候才為師境五層的修為,現在你卻已經為師境八層的修為了,這其中並沒有用屬性晶石加快修煉速度。」
木夜有些詫異,沒有到剛離開天武門的時候就被關注上了。想一想也正常,他那天抱著傷淚可謂是驚爆全場,梨花婆婆關注一下他倒是情有可原。
「不知道,但我也沒有能這麼快成就王者之境。」在別人眼里他幾天之內跳了三個層次是極其逆天的,一直保持真有可能在極短時間內到達王者之境,可他自己卻很明白按照正常規劃,至少一個月內是與王者之境無望的了。
「給你資源,還有年進,你們兩個都有遠超同境的戰力,只要晉升王者之境以後就可能與各大宗門的頂尖天才相提並論。」梨花婆婆鄭重說道,不止說給他和年進听,還說給眾人听。
「嗯。」木夜緩緩點頭,坐在那里沉吟起來。
以他們現在實力與其他宗門的天才們相比相差有些大,尤其是修為,整體上都要高上他們一兩個層次。不得不說天武門這次要獲得好的名次還真得靠他和年進,光傷淚一個人也撐不起來,畢竟其身體太差,經不起持久戰。
「我反對。」
「我反對!」
不是一個人的聲音,而是兩個人的聲音。天痕公子和紀可可都站了起來,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出了這句話。
紀可可大呼道︰「不公平,我紀可可已經是為師境巔峰了,與王者之境只差一線,為什麼將資源給他們兩個一個為師境八層修為的人和一個剛到為師境九層的人。」
「我也一樣。」天痕公子倔強地看著木夜,似乎有意針對。
這幾天,木夜都有些躲著天痕公子,就是怕又惹出什麼問題。可沒辦法,事情來了躲也躲不掉。
「你們既然反對,我梨花婆婆就給你們一個機會,你們的修為比他們高是吧,那就打贏他們!你們只要打贏他們,我就將資源用在你們身上。」
曾經是魔女的梨花婆婆明星還保留著其無良的品行,對于兩女的挑釁還推波助瀾。
接下里的事情變得毫無疑問了,木夜對天痕公子,年進對紀可可。不知怎麼了,氣氛很微妙,觀眾們也一副奇怪的樣子。
按理說天痕公子和紀可可都不應該挑戰木夜和年進的,畢竟她們也見過兩人的戰斗,其實力早就超越了為師之境應該有的戰力。這樣不是自討苦吃嗎?
女人心,海底針吶。
此刻的木夜不是當初的木夜了,對上天痕公子幾乎毫無壓力,當之還沒有反應過來劍便架在她潔白的脖間。幻劍無影,她還無法看破。那邊的年進也直接用剛猛的氣勢壓服了紀可可,使之沒有一點脾氣。
武道大成和武道宗師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根本沒法相比。
木夜這邊在對明天的東域大會做積極準備,其他宗門也是這般。東域大會幾乎是各大宗門命脈走勢的象征,沒有最重視,只有更重視。
在一間酒樓里,一位青衣男子喝著小酒,看著舞姬跳著唯美的舞蹈,看起來十分輕松愜意,與整個妖狼城緊張的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王,明天就是東域大會了,到底該怎麼擊敗其他宗門的天才,倒是讓我們明白,事先有個準備啊。」
佩戴刀劍的四五人向青衣男子走去,全都面色焦急。他們的王不著急,他們幾人到先著急起來。很顯然,這青衣男子就是一大宗門來著參加一隊天才的王。
青衣男子的名頭可謂如雷貫耳,就如‘天火之體’在聖火宗的名頭一樣是其年輕一代的‘神’。他就是至為門的青楓,王者之境七層的人物,傳言其身法快若幻影。但他到底有多快,沒人知道。大約只知道他的修為,還知道他生性灑月兌。
青楓與陵航相比唯一相差的特殊體質,陵航的天火之體將青楓的光輝全都壓下去了,但這也並不意味其能比他強上多少。
世人都想當然看輕了青楓,只知道天火之體——陵航。這次東域大會,別看他依舊一副瀟灑自若的樣子,其實也暗中準備了很久,試圖借東域大會的機會讓世人知道他青楓並不比那個天火之體差!
「別急、別急,坐下來喝酒。」青楓端起酒杯邀眾人喝酒,讓眾人放松心態。
他這樣的姿態更是為眾人著急上火的心上澆了一桶油,燃起了熊熊烈火。他們不禁悲哀,怎麼踫到了這樣的王。
「領隊讓我們告訴王,注意天武門。」
「天武門?石明那個廢物有什麼值得注意的,那個卡素修為也太低。」
「領隊讓我們注意天武門新一屆的王,只用了兩劍,兩劍就打敗了王者之境四層的石明。听說她當是還只是為師境九層的修為,而現在已經是王者之境。」
在客座飲酒的青楓一副不怎麼在意的神色已經僵硬下來,他沒想到本已經確定為掛尾的天武門還出現了如此的天才。還在為師境就能輕易戰敗王者之境四層的存在,現在已經是王者之境又能做到什麼程度呢?
眼神一閃,他本來還對自己很有自信的,但現在心又懸在崖邊上。
「天武門新一屆的王叫什麼名字?」
「傷淚。」
青楓默默將這個名字記在了心里,僅次于天火之體。可他依舊沒有想到,天武門不只有傷淚還有木夜和年進這兩個怪物。
在他眼里傷淚是強,但陵航絕對更強,不僅是修為。因為陵航被公認為在整個東域歷史上都算的上頂尖的天才,與一個宗門的頂尖天才相比完全是兩個層次,即使傷淚越階戰斗的程度十分夸張也只是重視的地步。
此刻的他有些憂心了起來,不是為這次東域大會,而是為下一次東域大會。想到傷淚有年輕的優勢,以她的成長度,或許下一次東域大會將無人能抗衡。
「知道了。」听到眾人的解釋,青楓目光一閃說道︰「那真要在東域大會中見識一下了,看其是否有那麼逆天。」
他也有自己的算計,如果憑著自身本事,不用其他能力的話,他現在頂多也就與慶劍雨他們相當。但是他卻有著自己的底牌,有這底牌可生生的使他的實力提高了一個層次,也有了能和那天火之體抗衡的資本。
這也是他敢這麼放松的願意•••
可他卻不知道,他有底牌,難道別人就沒有底牌嗎?不說別人,如果木夜的火力全開不說擊敗他,連天火之體都能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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