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妙妙,你放肆。」夜無眠一臉怒然。
那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震得撅起**的她腳步往後一挪,這一挪動,整個空間徹底安靜了。跪在地上的侍衛、宮女、太監,包括站在御膳房外面的夜無眠都倒抽一口氣。
裴妙妙圓滾滾的小**不偏不倚的印在了夜無邪的臉上,一分不差,遮蓋的完完全全。
在場所有人全部顫抖,夜無眠一頭冷汗,嘴角抽了抽,心里也沒了主意。
「皇上饒命。」裴妙妙第一時間挪開**跪在了他面前。
因半蹲的姿勢有些久,頭暈眼花,再加上一整天沒吃一點東西。當她下跪的時候,小手很听話的按在了夜無邪受傷的腳踝上。
「啊……」御膳房內響起了皇帝痛苦的嚎叫。
然後,不省人事的暈了過去。
在這歷史性的關鍵時刻,他身為一朝天子,實在想不出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眼前的裴妙妙,還有跪在一地的奴才。索性裝暈,好給自己一個漂亮的台階下。
夜無眠連忙上前,推開裴妙妙,蹲背起了暈厥的夜無邪。
見到王弟後,他緊懸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小周子,把裴小姐給本王一塊兒帶來。」夜無眠轉頭,咬牙冷聲吩咐。
不曾見到夜妖孽如此恐怖的嘴臉,裴妙妙一顆心七上八下。
完了,這次恐怕要被丟下後山喂狗了。
都說用熱臉貼冷**不好受,但她卻用真真實實圓滾滾的小**貼上了皇帝尊貴無比的龍臉。這次不死也變雞了,任人斬割的雞。
全肉宴因為皇帝的暈厥而延遲,乾承宮外太監和宮女恭候在外等待。寢宮內太醫來了五六個,把脈的把脈,開藥方的開藥方。
「哀家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皇兒再不醒,拉出去統統斬首,一幫飯桶。」太後一臉威嚴,坐在夜無邪的床畔怒斥一班太醫。
夜無眠朝站在身邊的裴妙妙投去一個凌厲的眼神,暗示她干的好事,要這麼多人來收拾爛攤子。
「咳咳……」躺在龍床上的皇帝悠悠轉醒。
太後忙上前查看,「皇兒,可還有哪不舒服?」
見到太後,夜無邪的神智總算清醒了一些。
「朕沒事,王弟可在?」他想問夜無眠有關于御膳房的事解決的如何了。
光是想起來皇帝就一身冷汗,尤其是那個叫作肉肉的女子。
「皇上,民女罪該萬死,請您降罪。」裴妙妙掀開裙擺跪在了龍塌前。
听見熟悉的聲音,躺在龍塌上的人差點又暈了過去。
「王弟……」他大聲吼道。
夜無眠連忙上前,「皇兄,臣弟在。」
他用余光狠狠地瞪了裴妙妙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本來得到平息的事,非要拿出來重溫,這下可好又惹怒了皇兄。
「讓所有人都退下,那個跪在地上的給朕留下。」夜無邪眼里噙著淚光。
被人打**和龍顏上被蓋**的事若是傳出去,他這一世英名恐怕保不住。
太後滿是狐疑,「眠兒,這……」
「母後,您最好別問,以後兒臣會向您解釋。」夜無眠不想任何人再提。
乾承宮內只剩下了夜無眠,裴妙妙和夜無邪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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