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弟,御膳房的事你處理的如何?」夜無邪忍著心頭的絞痛。
不情不願的問道,實在不想提及有關于**那件丑聞,但逃避不是辦法。
夜無眠有些為難,伸出手指模了模鼻尖。
「不用隱瞞,皇兄做好心理準備了。」哀莫大于心死,最壞的打算莫過于走漏風聲。
跪在地上的裴妙妙實在有些累,又餓又渴。想到御膳房里的那碗東坡肉,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殺頭事小,不能吃肉事大。
「一人一碗啞藥。」夜無眠說話嗓音不輕不重。
裴妙妙頓時虎軀一震,菊花一緊,差點失控。
一碗啞藥說的好輕松,這招太狠毒了,簡直是殺人于無形。
「做的好,做的甚好。」皇帝這才笑了出來。
掀開錦被起身,「朕的病都好利索了,告訴內監總管,全肉宴照常舉行。」
說罷,他下了龍塌,不顧夜無眠的阻止。
見到跪在地上的裴妙妙,太陽穴隱隱抽痛,不愉快的記憶馬上涌上了腦海。
「為何這個還沒解決?」手指指著跪在地上的她,聲音變了調子。
听得出來那是痛苦的表現,當然,換誰都高興不起來,被**蓋臉,再大的氣度也做不到。
本身失去活力的裴妙妙一听見有全肉宴,渾身像吃了興奮劑,滿血復活。
「皇上,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民女一死,今晚御膳房發生的事絕口不提。」她舉起小手馬上要發誓。
御膳房三個字一出口,夜無邪死死握緊雙拳。
夜無眠站在他身邊開口求情,「皇兄,這跪在地上的正是你當年賜婚的裴家小姐。」
他特地提醒身邊人,跪在地上的正是當年被賜婚的那名女子。
「你的意思是,這是裴精光的女兒?」皺起劍眉,夜無邪露出猶豫的神情。
原以為老爹除了買紅燒肘子外,只是個精明的生意人。居然名聲在外,連皇帝都對他的名字如雷貫耳。
「裴精光有沒有發現什麼異樣?」他壓低嗓音,質問夜無眠。
搖搖頭,「尚未,所以裴妙妙要是死在皇宮,勢必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
見兩人嘀嘀咕咕,裴妙妙咬手指玩,這兩人站在一起還挺搭配,一個強攻,一個女王受。呦西,絕贊。
夜無眠費盡唇舌解救她月兌離苦海,而跪在地上的人,腦子里正在yy強攻強受,各種畫面,大戰三百回合。
到了精彩之處,她竟然忘情的拍手叫好。
「好啊……」
靜謐的寢宮傳來裴妙妙突兀的笑聲,夜無邪和夜無眠面面相覷。
「皇上,民女的意思是,您能饒我一命的話,那實在是再好不過。」說完後還不忘記招牌動作——傻笑。
站在原地的夜無邪陷入了苦惱之中,放過她,等于是時刻提醒自己,這張俊臉被**蓋過。不放她,裴精光若是卷土重來,事態就無法控制。真是進也難退也難。
「其實,還有個更好的辦法。」裴妙妙自告奮勇,舉起小手想發表意見。
反正事情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兄弟倆倒是想听她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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