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鳥鳴聲中展開,裴妙妙趴在床榻邊,守夜的玲瓏坐在地上,身子抵著柱子睡著了。戶薯寶不知怎麼從狗窩里越獄的,扭動著小**,高貴冷艷的繞過玲瓏朝夜無眠的床榻方向慢悠悠的走來。
嗚嗚,主子爺,乃腫麼傷傷鳥,汪嗚汪嗚,汪汪好擔心呢!
戶薯寶在裴妙妙的腳邊蹭啊蹭的,她被熱乎乎,軟綿綿的活物鬧醒,坐在床榻邊動了動身子,忘記了眼楮看不見。
「噗通」摔在地上,「哎呦……」
這一聲哎呦驚得靠著柱子睡著的玲瓏整個人似裝了彈簧一樣,猛然彈動了一下,而後驚醒。
睜開惺忪睡眼看著不遠處倒在地上的裴妙妙,想要起身上前。
悲劇了,一整晚靠著柱子。雙腿是直直伸展的,坐在地上太久,導致**以下部位全部麻痹。大清早搞笑二人組又開始上演令人哭笑不得的奇葩表演。
倒是戶薯寶扭動著小**先是用舌頭舌忝了下裴妙妙的臉,然後再用毛茸茸的**對準她的臉掃了掃。
「戶薯寶,尼瑪,你的菊花很美嗎?給我滾粗!」
想起身的玲瓏和被鬧醒的裴妙妙雙雙倒在地上,趴在地上的兩人伸出手想去拉對方。這個畫面就好比是一對殉情的戀人,在臨死前為表達出鶼鰈情深的一面,才會做出的動作。顯然,這搞笑二人組大清早上演這一出,是來給大家送笑料的。
夜無眠早在裴妙妙摔下去的時候就醒了,結果眼睜睜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想笑又不敢笑,捂著發疼的胸口飽受折磨。
「冷鷙……」連忙朝外面喊去。
再要叫人進來收拾這一處殘局,他怕會憋笑憋到內傷。
推門進來的冷鷙,見到眼前的主僕倆雙雙倒在地上,就像兩條死魚,一頭黑線。
先是將玲瓏從地上扶起來,再是走上前扶起裴妙妙。
等他們出去後,廂房內只剩下了夜無眠和裴妙妙兩人。
他想到昨天的事,氣的伸出手指彈上她的腦門。
「痛啦!」她伸手揉揉被彈痛的腦門。
望著她嘟起紅唇的俏皮模樣,夜無眠雙手捧住裴妙妙的臉頰,吻落在了剛才彈過的地方。
坐著的人明顯一愣。打了巴掌又給一顆棗,還真當她是小孩子啊。
伸手推開夜無眠,她有些惱怒。
「我又不是戶薯寶。」起身就要走。
耳邊傳來,「哎呦,好痛」,裴妙妙及時停下了腳步,伸出雙手在空中模索著。
結果被人抱了個滿懷,兩人雙雙倒在了床榻上。
她掙扎著想起身,「別動,要是撕裂了傷口就不好玩了。」
果然,乖乖的再也不動。
「哼……你還挺卑鄙的,居然騙我。」她用腦門去撞夜無眠剛毅的下巴。
抱著裴妙妙的夜無眠痛的皺起了眉頭,「要是不這樣你怎麼肯乖乖留下來,剛才彈你腦門,是要你記住,我說的話不要當成耳邊風。這次我們能僥幸撿回一條命,以後可沒這麼好運了。」
靠在他胸前的人想到一件事,馬上翻起了舊賬。
「一碼歸一碼,撕破我手稿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哼哼,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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