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陌實在沒轍,只好替老友處理傷口。
「你出去,別看著。」夜無眠朝著站在身後的裴妙妙喊去。
她不想走,見到男人上身的傷口,鼻尖泛酸。
「為什麼不能看,你又不是有******。看一下會死啊!」她吸吸鼻子,「就不走就不走,有本事你咬死我啊!」
好吧!人一旦賤起來真的難以自控。
夜無眠痛的閉著眼,索性也任由她去。離陌一邊上藥,裴妙妙的一邊給他吹吹。
也許這就是她認為最好的,最簡單的愛。
他身上有好幾處傷深可見骨,看的吃貨心隱隱作痛。那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把草藥給帶了回來。
是十面埋伏,四面楚歌,背水一戰,或是殺出重圍,目空一切。
裴妙妙無法想象當時的畫面,王室的王陵,可想而知那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夠闖入的地方,勢必要經歷一番生死較量。
廂房里變得靜謐,安安靜靜的,只有離陌包扎的動作在進行著。
等到包扎完畢,裴妙妙手捧著褻衣,走到夜無眠面前。
「我給你穿。」她自告奮勇。
站著的人神情微微一愣,瞧見吃貨眼底的陰霾,突然想到了什麼。也許她是看見了自己身上傷痕累累,才會表露出歉疚。
不等夜無眠開口,離陌走出了內室,他自顧自來到外室,坐下來歇會兒,倒了一杯熱茶徑自喝了起來。
「是不是去尋草藥時,你就有了心理準備。」裴妙妙抬頭詢問夜無眠,「哪怕結果是死。」
面對她略微濕潤的雙眼,他假裝不經意的笑了笑。
「現在不是平安回來了嗎?」伸展開雙臂,將眼前的人兒抱了個滿懷。
離開三天,他真的好想她,當在地下王陵時,深怕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眼前的吃貨。
從前,孑然一身,無牽無掛,想不到而今有了掛念後,就連離開她身邊小小一步都會覺得是一種煎熬。
「以後要好好的,不要再中毒。」他的吻落在裴妙妙的發間,「再有一次,本王這條命都不夠你折騰。」
說完後,笑聲回蕩在內室中。
不滿掐了下他腰間緊繃的肉,「什麼意思?要是經不起我的折騰,那只能證明你太菜了。小眠眠,是不是你那個方面不太行?」
吃貨唇邊露出訕笑,低下頭往夜無眠的跨向往去,那視線無比的灼熱。
「開什麼玩笑,本王不知道多行呢!」他壞壞一笑,「要不然試試看?」
靠,這男人未免也太月復黑了,就是一個玩笑,也能夠順藤模瓜,以借口來吃掉她。這大尾巴狼,實在太陰險了。
「嘿嘿……我目前的戰斗力不行。」她才不會傻到以卵擊石。
裴妙妙不曉得多有分寸,豈會讓夜無眠鑽了空子。
「好了,別貧嘴了,你還是好好歇著吧!」推開眼前的男人,吃貨想趁機逃走。
這充滿陽剛的氣息,精壯的身體,嘖嘖……不行,再呆下去就會流鼻血,當場失控撲上去。
「小臉兒這麼紅,你是不是有那方面的想法?」夜無眠玩心大起,俯靠近吃貨。
哎呦,心肝兒啊你別在「砰砰」亂跳,快要把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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