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離陌灰溜溜的慘敗奔走,前廳只剩下了夜無眠和裴妙妙兩人。
「不要以為吃肉的沒脾氣,毛起來脾氣比煤氣還凶猛。」
吃貨在心底低語,畢竟煤氣這詞眼前的男人不懂。
看著一臉囂張的她,夜無眠頭痛不已。
是不是太寵裴妙妙了?最近,他常常在想這個問題。
「離陌要是真的不會有子嗣,最大的錯就是你。」雙眼對上吃貨的視線,夜無眠擔心的開口。
真要是變成那樣的話,事情的錯就在于裴妙妙,突然覺得,誰和她逞凶斗狠,就會遭遇不測和不幸,被踢命根子事小,喪失了面子事大。
「放心好了,我有留幾分力的,子孫根哪能輕易就被給毀了。」吃貨揮著小手,要夜無眠不要瞎操心。
從椅子上起身,他走到吃貨面前。
「下次不要這麼對他,畢竟離陌還要繼承靳家的香火。」
想到剛才發生的那一幕,夜無眠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真不曉得她的腦袋里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會在千鈞一發之際,將局面給硬生生扭轉乾坤。
絕對不能讓吃貨知曉他真正的心意,如果知道的話,以後她會更加的肆無忌憚,難以管束。
「算了,那麼無聊,我不如去數狗毛好了。」
不想再面對夜無眠,裴妙妙悶悶不樂的走出了前廳,打算回到廂房去數戶薯寶的毛毛。
沒強行留吃貨,他眼睜睜目送她離開。
前廳只剩下夜無眠獨自一人,正想坐下來喝口熱茶,辦事回來的冷鷙表情有些凝重。
「查到了什麼?」他詢問貼身侍衛。
抱著寶劍的冷鷙單膝下跪,面朝夜無眠。
「王爺,北部王室起了內亂,阿瑩很有可能下了決定,打算放手一搏。」他說出調查得來的消息。
北部起了內亂?這倒不失一件好事,徐謹死了,還剩阿瑩等待處理。夜無眠半眯著眼眸,眸中寒光乍現,像一支淬了劇毒的羽箭。
「密切注意她的動向,必須要時可以出動暗衛。」他雙手一擺,衣袍大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霸氣十足。
冷鷙忙低頭,不敢再看他一眼。
「是,屬下遵命。」
隨後從地上起身,人走出了前廳,徒留下夜無眠站在回廊下暗自出神。
回到廂房的裴妙妙感受到軟綿綿的物種直線奔來,她蹲伸展開雙臂做好了接住的動作。
戶薯寶急速向前奔跑,小耳朵都飛了起來,模樣十分得意。
汪汪……肉肉,乃去次蝦米好次的了?香噴噴的,腫麼不留點給汪嗚粗點呢?戶薯寶揚起小腦袋,伸出粉色****著她的唇瓣。
裴妙妙想避開,某寶來個勁兒,朝吃貨懷里扎去。
「真聰明,現在你還會讀心術了,正好我想數數你的狗毛。」她表情認真的與某只狗對話。
「汪汪……」戶薯寶抬起頭朝著她吠了兩聲。
嗚嗚嗚……不要,倫家的毛毛又滑又亮,被你蹂躪完,還不知會掉多少呢!還沒娶腦婆,毛毛絕對不能掉光光,汪嗚不想當禿毛狗。
心情正是不爽的時候,裴妙妙將戶薯寶放在地上,一腿壓住它的狗頭,小手數起了狗毛,某寶很苦逼的「嗚嗚」直叫,暗嘆狗生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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