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她多想,姜婉瑜立刻上前拉著寶娘的手臂,「寶兒,怎麼樣?有沒有傷著?」
「沒事,婉姐姐你來了……」寶娘笑的很實在,看在姜婉瑜眼里就是傻傻呆呆單純無害。
心中一陣心疼,她這小模樣和自家女兒靈心有什麼不同,很是觸動女人內心最柔軟的一塊。
「傻妹妹……」姜婉瑜拉著寶娘的手,眼角有點濕潤。
……
寶娘望著她笑笑,暗暗壓下依舊疼痛的手。
她的手明明受傷了,她也清楚的看到了鮮血的流出,為何現在卻跟沒事一樣。
說是沒事吧,但手又疼的厲害。
寶娘壓下心里的不解,只想著過會兒有時間再去好好研究。
而姜婉瑜在和寶娘說過話之後,轉臉看著已經被下人制止住,手里依舊拿著木劍狂舞著的道士,「你個瘋道士,胡亂砍人這是作甚?仔細著一會兒拿你送官……?」
姜婉瑜語氣甚是嚴厲,高門夫人的做派十足。
寶娘一直都知道這丁夫人不是個平常人,沒想到這渾身的做派自是比著鎮上最有權勢的官家夫人還要高端大氣幾分。
「禍端起始,這孩童是個非常之體,妖物,有妖物,天要亡了、亡了……」老道士先是對著姜婉瑜說,之後,便望著看著被抱著的嬰孩,嘴里喃喃自語,滿目無奈。
寶娘听聞,心中微微驚嘆,這老道士莫非懂得一些東西。
像他們這些常人自是看不出什麼靈異的東西,但是家里有個懂的這方面的夫君,寶娘的接受能力比之一般人還是很強的。
順著眼光便看向了那嬰孩,白皙稚女敕的肌膚,黑白分明的大眼,一刻也不動的盯著寶娘。
像是被使了魔法,寶娘微微上前伸手要接過那嬰孩,「讓我來抱一下……」
抱著孩子的女人本以為小少爺認生,沒有撒手,「……」
未等她說話,小嬰兒就張著雙手以一個讓寶娘抱的姿態。
「喲,這小子可是稀罕你呢……」
姜婉瑜眉目一笑,走到寶娘身邊,寶娘順勢接過孩子抱在懷里。
那本來還瘋癲的道士傻愣了一會兒,看著寶娘和她懷里的嬰孩,又是笑又是悲痛的樣子,「總算得救了,一切都還好,還好,命中自由定數……」
轉身便走,留給大家一個瘋瘋癲癲的背影。
寶娘望著那道士的身影,總有一種亂亂的感覺,又是想出來是什麼。
迎著姜婉瑜便進了酒樓。
一直走到二樓的包間,寶娘才把孩子放下,誰知那孩子還和小時候一樣,纏著寶娘不願放手,「小家伙,現在可不能這般貪戀美色,雖說我長得好看,你也不能這樣啊?」
寶娘很是認真的看著嬰孩張口說道。
那孩子伸著白女敕女敕、胖乎乎的小爪子抓著寶娘的頭發不撒手。
不過在听完寶娘說的那句話之後,很明顯眼里閃過一絲的輕蔑。
像是不稀罕她似的!
可是抓著她的小手又算什麼呢?
可惜的是,並沒有把小家伙放在心上的寶娘,徹底的遺漏了他眼里閃過的不一樣的情愫。
似呆萌、似穩重、似幼稚、又似成熟的思考。
「呵呵,他倒是蠻喜歡你的……」
姜婉瑜和小家伙踫著頭,古怪的扮鬼臉,一點也不像剛才那做派十足的貴婦人,倒像個小姑娘似的!
寶娘回頭一笑,「我也喜歡這孩子呢……」
「好了,好了,今兒我們是來湊個熱鬧,倒也不敢打擾到你,趕緊下去忙你的生意去,我們在這里叫些點心就成」姜婉瑜搖搖頭,催促著寶娘。
知曉她是為了自己好,今兒是開張第一天,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她來處理的。
便不多做挽留,模模小靈心的腦袋,「靈心乖乖的,姨姨給你拿點心去……」
靈心收起以往俏皮的小模樣,望著寶娘端端有禮的說道,「謝謝寶姨……」
「真是懂事呢」
走出房間,寶娘臉上一直掛著的笑意才漸漸的消失,握著左手腕處,也就是被那道士砍倒的地方,痛的很……。
微微壓低了子,那種手腕被切斷的感覺依舊明顯。
「寶兒……」
「嗯,娘,廚房里都弄好了沒?」寶娘抬頭見是她娘宋氏,勉強笑了笑。
宋氏整理一下衣袖,「全都弄好了,遠山說你在這,我來叫你過去吃點東西,你的胳膊咋了?」
見她右手抓著左手面露難色,宋氏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沒事,活動一下胳膊腕,走吧,正巧我也餓了……」
走出二樓,坐在大廳里的客人漸漸的少了很多,蕭灕、蕭湛兩個人完全呈現出一種打醬油的狀態,因為客人不多嘛!
他們也不用滿處走動。
把二樓交給白溪,寶娘轉身進了廚房,外面的點心已經不出了,寶娘捻起一塊白糖糕,張嘴喊道,「春耕,再做一些點心,先放著說不定會有客人來呢?大不了賣不出去咱們自己人吃就是」
寶娘吃著東西說著,蕭遠山站在門邊看著他們一會兒,嘴角噙著笑意便離開。
手中的賬早已算清楚,今兒的生意不說好,但也不虧本。
索性就讓他們吃個夠吧!
剛走出門旁,就見一團黑影從一邊闖了過來,伸手在抓踫到蕭遠山的衣擺時瞬間被彈開。
「你?」少年的魂魄頻頻後退,直到一定的距離站穩。
而蕭遠山故意揚著詭異的嘴角頻頻往前走,「你還不走?」
「不是,我不知道去哪里?我師父沒來找我,我哪里也不能去」少年眉頭苦澀,抬起的頭又放下,不敢直視蕭遠山。
微不可嘆的呼出一口氣,蕭遠山低聲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
「我、我好像記不太清了?」
「什麼?」蕭遠山皺眉。
這問題可是大了,他竟然忘了自己是誰?那想找回去可是有些難度。
「幫幫我,求你……,現在只有你能見到我,一定要幫幫我……」
沒人明白那種在人行中穿梭卻不能被人看見的痛苦,他一點也不想獨自一人。
現在好不容易見到個除了他師傅之外的男人能看的見他,突然有種找到同類的感覺。
若是這個同類並不想幫你呢,又是一種深淵的降臨。
「我幫你可以,但你要拿東西交換?你有嗎?」蕭遠山站直了身板,望著眼前的少年。
深邃的眼光穿透這個少年的靈魂,他的身體微微打顫,怎麼有種要賣了自己的感覺。
「你想要什麼?」少年強作鎮定的問。
「你有什麼?」
這個問題又被拋了回來。
他有什麼?他什麼也沒有?只有這一團還沒消散的靈魂。
若是把靈魂賣給了他,那不是要不要身體都不重要了。
「我……」
他還真沒有什麼可供人選擇的!
「不急,你只需知道欠我一個人情,必要時我自會來取……」
破天荒的,這次蕭遠山並沒有直接了當的做生意而是給了對方充足的時間。
「那現在我怎麼辦?」
「嗯?等晚上的時候我帶你去酒樓斜對面的棺材鋪,你且在里面呆著等我消息……」
棺材鋪的生意不如酒樓的差,尤其是在幫助蕭遠山暗地里做生意的時候,正好適合用來交易,是個不錯的交易場所。
還有就是,有些人家死人自是需要棺材,這就給蕭遠山側面帶來一個消息,就是有人要死了,所剩下的孤魂便讓魂煞上前捕食,當然,他們自是不用擔心黑白無常。
若是正常死亡,蕭遠山倒也不去攙和其中,若是這非正常死亡,閻羅殿還巴不得讓魂煞給吃了呢,孤魂野鬼已經夠多的了。
若是閻王能管的過來早就管了,還用得著借去外界的力量嗎!
蕭遠山對地下管理人員的能力自是搖頭不信。
「那個,蕭大哥,能不能給點吃的,我又餓了……」
「嗯,你先等著……」
走到半道上,蕭遠山又折身去了廚房。
吃飽了肚子正和宋氏他們聊天說話呢,一見蕭遠山過來寶娘立刻走了過去,「你也餓了?想吃什麼?我特意給你準備了一些……」
看吧,她這妻子做的多賢惠啊!
「好……」
蕭遠山伸手接過。
寶娘側身對著大家微微一笑,「爹,娘你們吃好了便去酒樓後面的宅院歇息,我們一會兒過去……」
「不用,你們忙你們的,要不要再拿點東西……」宋氏忙著起身,便要拿東西給他們。
「不用了,不用了……」
見他們夫妻相濡以沫,好不甜蜜,宋氏心里滿懷喜悅,只盼望寶娘趕緊生個一兒半女的給蕭家傳宗接代!
走出廚房,見蕭遠山並沒有要吃的意思,寶娘望著他不解,「你不吃嗎?」
「我吃飽了,這些東西是給他的,你知道,在廚房里的那個少年」
「你說是那個魂魄?不是吧」
「嗯……」
蕭遠山把東西放到一個看著很是隱蔽的桌子上。
寶娘睜大眼楮望著盤子里的點心一點點的減少,慢慢的也沒恐懼只剩淡淡的滿足感。
她做的點心真的有那麼好?連著鬼魂之類的都被吸引過來。
「子修,你說我做的點心好吃嗎?」
「嗯?」突然的話題讓蕭遠山有些模不著頭腦,頓了一下才道,「好吃……,看今天的情形就知道了,大家都很喜歡……」
「那可不是,哼……」一甩頭,寶娘有點小傲嬌了。
不過看在他眼里卻是偶爾生活的小調劑。
幾盤點心被吃的一點不剩,最後,只見桌子上面湊著油漬寫著一句話。
很好吃,謝謝!
寶娘喜滋滋的拿起盤子,張口便道,「下次還想吃就過來啊,沒事的……」
蕭遠山望著她搖搖頭,想必又是忘記了他是個游蕩的魂魄才如此說。
……
酒樓的生意一直維持到下午,剛過午時,點心就已經不出。
這也是寶娘特意規定好的。
午時已過,他們就要賣飯菜了,飯菜品類自是繁多,春耕只會做點心,飯菜全都是寶娘一手所出。
不過今兒來吃飯的人倒是不多,寶娘也沒做多少。
直到快要關門休息的時候,門口傳來幾聲敲門聲。
寶娘揉了揉倦怠的眼楮,疼痛的手腕一直催促著她要休息,可是生意不停息她自是沒辦法只得忍著。
剛把門關上就有人上門來了,寶娘心里雖是不煩卻也不喜。
推攘著讓白溪過去,寶娘打了哈欠懶洋洋的站在門口。
「主子,是來買點心的,說要金絲麥香包和白糖糕、鐵板煎餃各兩份……」白溪的聲音透著空曠的大廳傳來。
春耕早已下班休息去了,再說廚房里的食材也所剩不多,自是做不來。
寶娘捂著嘴,深吸一口氣說道,「告訴他們,想吃點心,明兒再來今兒是沒有了,全賣完了……,不過,到晚上的時候倒是有晚食的,順便給他們說一下就行……」
「好……」
等了一會兒,白溪便走了進來。
望著寶娘有些青的眼楮,略帶關心而生硬著語氣說,「主子還是先休息去吧,今兒挺累的……」
「也是,你們也休息去,剩下的這些活,等歇息好了再弄,嗯,我明兒要找些短工過來幫忙,不能讓你們一直給端菜啊,挺累的……」說著說著變成了自己的嘟囔呢語。
白溪听完面色溫暖,這個主子腦子雖是看著不太好使的樣子,可對人還是很關心的。
跟隨寶娘其後,見她撩簾子進去,白溪也要轉身,剛把身下的圍裙解開,模到里面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心思一動又轉身去了寶娘那里。
進房剛坐下,蕭遠山一雙厚實帶著薄繭的手撫上寶娘的肩膀,白溪就闖了進來。
見他們夫妻伉儷情深、情意纏綿,嚇得趕緊往後退。
都怪她,這時竟然忘了禮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個,沒事,他是在給我按按肩膀,你不要想歪了……」見她姑娘黝黑的臉上泛著紅光,寶娘一搖頭,必定是給想歪了吧!
「沒有,夫人,這個是丁夫人走的時候讓給我你的東西,奴婢、奴婢不是故意打擾你們的……」白溪說著退出去,直到出了門,轉身便跑!
「那丫頭,想歪了……」寶娘拿著手中的東西,一回頭對蕭遠山說。
「是你想錯了……」蕭遠山白了一眼,現在還沒察覺到肩膀的衣服已經褪去小半嗎?
遲鈍!
「什麼東西啊這是?竟然還用明黃色的布巾包裹著,不怕被黃帝知道,是要殺頭的……」明文規定,一般平民百姓不得用明黃色的一切。
輕者鞭打重則打入大牢,想想都可怕!
寶娘一個閃手差一點就給扔了,蕭遠山眼疾手快的接過。
「你可要小心,這個是御賜開過光的彌勒佛,不僅能保平安還能闢邪……」尤其是像他這般煞氣濃重的非一般男人,最是要避著。
「真的嗎?你怎麼知道是御賜的?」寶娘湊著腦袋盯著蕭遠山手里的白玉笑佛看個不停。
「後面有印章,笨蛋……」蕭遠山一個傾身,便給寶娘掛在了脖子上。
現在有他在,身上的煞氣渾然,還能讓那些魂魄好妖邪之物避著一些,若是他不在她身邊,那些東西雖不說會不會傷害到她,但圍在她身邊總歸不好。
「嗯嗯,我知道了……」
……
休息,顧名思義就是要好好的睡一下,這是寶娘想的,看著她倒在床上不起,蕭遠山很是無奈。
這姑娘最近的睡眠也很是充足!
怎麼就一天到晚的想著睡覺。
隔壁房間里的親戚一大推還沒走!
還是他去處理算了。
蕭遠山轉個身便離開房間,春苗和春芽在院子里小道旁邊的秋千上玩耍。
見了蕭遠山,兩聲清脆的聲音喊著小姑父!
蕭遠山應聲笑笑,喜得兩個丫頭一個翻身便向屋里跑去。
「女乃女乃,小姑父來了,在外面 ……」
春苗跑到宋氏的懷里,望著她說道。
「喲,你小姑父來了啊……」宋氏起身,劉老爹也跟著起來,兩個兒媳和劉寶根劉寶柱都起來往外走。
他們可不敢小看了這女婿,光看著小院子的精致和酒樓的氣派,就曉得他們生活異常的好,可不能得罪了去。
寶娘兩個嫂子也不敢再擺什麼臉色。
一面是因為今兒吃的點心不少,另一面自是想著能和寶娘打好關系,將來好來蹭吃喝的!看,想和想法夠長遠的。
「遠山啊?寶兒呢?」
「興許是累很了,寶兒現在在屋里躺著……」
「太不懂事了,我正要說呢,我們這就回去了,有啥事就說,我們再來幫忙……」宋氏笑眯眯著眼楮說道。
見女兒在屋里睡覺,女婿出來招呼他們,雖說嘴上說著寶娘的不懂事,心里也不責怪,只道這蕭遠山是個疼她家寶兒的好女婿。
「也沒什麼事,廚房里剩下的那些點心有勞岳母帶些回去,今兒沒有好好招待你們,是晚輩的失禮」彬彬有禮,溫文大方,翩翩佳公子的形象。
怎麼看都順眼。
「不礙事……」
……
送走了他們,又對蕭灕、蕭湛、白溪分配好一會兒要做的事宜。
按照寶娘的意思,早茶之後,中間休息一段時間便要做晚餐,晚餐一般都是在包間,若是房間不夠使用再開大廳。
也就是說,現在晚上只開房間,有三個人完全是可以的。
蕭遠山走進房間,合著寶娘就要側身躺下,回頭一撇,便見寶娘滿頭是汗,一臉扭曲,甚是痛苦的樣子。
「寶兒?寶兒……」蕭遠山搖晃著她的胳膊喊道。
夢中的寶娘望著泛黑的手臂嘴上不停的罵娘。
該死的道士,疼死她了!
想著等睡著了就不疼了呢,沒想到在夢中還是很疼。
「寶兒醒醒……」搖晃了一會兒見她不醒,蕭遠山直盯盯的望著她。像是透過本體看靈魂。
轉而並沒有發現什麼,才放下心。
「嗯……」轉轉悠悠,寶娘清醒過來。
望著蕭遠山,「怎麼了?」
「你怎麼了?滿頭大汗,出什麼事?身體不舒服還是……?」
「沒什麼了,興許是累了,我們進空間去……」
她想在溫水池子里試一下,若還是不行,就用寒冰之水冰敷,目前只能這般猜測著打理。
找大夫?哼,照她的醫術還需要他人嗎!
若不是興趣不在醫術那方面,說不定她早就成為正兒八經的大夫。
「好,走……」
通靈石不知道在他們第幾次歡好的時候被蕭遠山取走,等寶娘想找的時候早就沒了蹤影,人家不說,寶娘自是找不到。
只得留在了蕭遠山身上。
進了空間,寶娘推開蕭遠山道,「你跟著大白去溜達一會兒,我去天合歡里游一下……」
「……」誰知道他不想去呢!
不理大白,蕭遠山緊跟著走了過去。
等他進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白如瓷器的後背全luo的立在面前,喉結亂動。
邁著步伐上前。
寶娘便一個孟浪扎進了池水里。
徜徉在里池水的懷抱中!
手腕的疼有那麼一下的消減,不過卻又有一陣子比疼更讓人難以忍耐的異樣出現,那就是麻痛。
痛就不說了,還伴隨著陣陣的癢麻之意。
她煩躁了。
像是受不了異樣,迅速往池邊游去。
起身,抬頭,嬌女敕肌膚,入眼的就是蕭遠山深沉帶著顏色的眼楮。
「子修,我痛……」
她可憐巴巴的望著他,一點也不想佯裝堅強,那樣的堅強在有了這個靠山之後便不想偽裝。
「哪里?」蕭遠山漸緩下水,一把摟住她滑女敕細致的腰身,感覺還不錯。
「嗯……」
敏感的身子就這麼一下就受不了,忘記了他的問話,直接沉浸他帶來的感覺中。
蕭遠山眼楮帶笑,繼續手上的東動作,直到手掌撫到小月復,這里什麼時候能孕育出她們的孩子?
他想!
「寶兒……」
繼續他的**,寶娘滿面享受。
……
那種感覺來的很猛烈,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沖擊她腦子一片空白。
墨等靜緩之後。
一點點的想要抓住某種感覺,又好似想忘掉手腕處傳來的那種痛感。
再觀蕭遠山,剛強的身體紋理分明,不知是汗水還是池水。隨著他們的波動條條的從身上緩落。
性感,這個詞已經不能來形容。
纏綿悱惻,也不過如此。
只要是心中有著彼此愛意的男女,一定能從這方面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寶娘一下撲在他身上,倒是忘了手臂上的疼痛和螞蟻啃食的癢。
也就是一剎那的功夫,像是心靈感應一般,他們停住了動作,只等一剎那的來臨。
蕭遠山習慣性的盯著寶娘的後背,只見這次和上次在天合歡里見到的一樣,她的後背漸漸的一處那幅眾人渴望得到卻不知在何處的圖紙。
這次的,很明顯比上一次更清晰。
連山澗的溪水和山頭的稜角都能清洗的看見,還有那股子直沖雲霄的奇異之光,更是閃亮。
蕭遠山湊頭上前,狠狠的吸允她後背的肌膚,只見後背的皮膚在他的吸允下更顯嬌女敕和緋紅。
「子修……」
寶娘睜開眼,迷蒙的雙眼閃過一絲清明,他要的是就是它嗎?
回頭,透著身後的鏡子,她能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後背上的一切。
繼而有幾次他們都是在天合歡里,每每如此,事後他都盯著後背瞧。
那個已經不是秘密的秘密,她隱隱約約知道了些什麼。
好像那次和大白談亂的時候,天真的她就往自己身上想過。
沒想到果真如此。
他會只是為了這個東西嗎?
寶娘有點悲觀的想著。
前世,他沒有早回來,這一世卻那麼早就回來了,前世,他們就像是莫不相識的兩個世界里的人,這一世,卻糾纏那麼多,甚至做到了夫妻的情分之上。
剛開始被他突來的驚喜呆懵了過去,現在回想起來,誰知他來的時候有沒有帶著目的呢?
難受!已經不能來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寶兒,我抱你出去……」蕭遠山面色無異的起身,嘩啦一聲帶動水池子里的水紋。
「嗯……」靠著他的胸膛,不想看到他臉上有任何不一樣的表情劃過。
這次遠比以前每次都有感覺,卻也帶著淡淡的傷感。
寶娘心里明了,有些事情已經到了該浮出水面的時候,或許是明兒,或許就是眼下,總之不遠了。
手臂的疼痛未止,寶娘卻不想說。
慵懶著身子讓蕭遠山擦拭干淨,連褻衣褲都未著拉著被子翻身要睡。
蕭遠山望著她,這是勾引嗎?
「還想再來一次?」
「你有那個力氣嗎?睡覺……」故意使出這樣的語氣,寶娘心里無感,純粹是沒事找抽型的!
「試試就知道有沒有力氣了…?」蕭遠山嘴角揚起一個邪魅的笑,正要欺身而上。
誰知寶娘從被子里伸出一女敕足,直頂頂的指在他的胸膛處,「不玩了,有點累……」
「不行……」
順手捧起她的女敕足,細細的輕點,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