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亮了,大概老師也快來開門了吧!而此時,葉賢雨還在訴說著這幾日發生的事情。楊逸帆也是听得相當仔細,生怕自己漏過什麼細節。
「我說完了,還需要我報備什麼的嗎?大總管。」葉賢雨長舒一口氣,調皮的說道。
楊逸帆還在仔細聆听中,葉賢雨跟他說說完了的時候,他還是沒能听出什麼不對。他懷疑葉賢雨瞞著什麼事沒有告訴他,便追問道︰「就這些,沒有其他的了嗎?」
「還真是大總管呀!都跟你說的差不多了,一些小事情連我都忘了。」葉賢雨依舊堅持自己原來的話。
楊逸帆總覺得哪里不對,但看著葉賢雨那清澈的眼神,又不像是在說謊。是她裝的太好,還是我眼力勁太差了呀!算了,先還是不要懷疑她算了,不然又該生氣了。
葉賢雨見楊逸帆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又悶著不做聲。便問道︰「你不相信我嗎?」
「我相信你,可你千萬不要拿我對你的信任欺騙我,不然我要你好看。」楊逸帆誠懇的威逼道。
「我知道了,大總管。」葉賢雨咂舌,乖巧中透著古靈精怪。
「還大總管,你以為我是太監啊!」楊逸帆瞪了她一眼。葉賢雨立馬變得安分了一些,立刻承認錯誤說︰「謝謝恩人,這總對了吧!」
「這還差不多,乖。」楊逸帆像是對待寵物一樣愛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開朗的楊逸帆。連葉賢雨都萌化在他的這一聲听似霸道的話語里。
這天是亮了,可要是讓老師發現他們孤男寡女的待在這里一晚,並且還打爛了圖書館的玻璃。那還不得被挨批挨到耳朵都長繭啊!要是再通報給家長,那自己不是又該讓家里人失望了。這是葉賢雨所不能容忍的,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可現在馬上就要被揭發了,可怎麼辦呀?
楊逸帆還以為葉賢雨沉浸在自己的魅力之中,可瞅了一眼,不對呀!這家伙在想什麼呢?
「你在想什麼呢?」楊逸帆小聲的探問道。
「我在想我們要怎麼跟老師解釋。」葉賢雨回答道。
還以為什麼事,楊逸帆認為這根本就是小事一樁。以自己的聰明才智,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腦子就可以解決。他拍著xiong部說道︰「這事包在我身上,不需要你傷神。要相信我可以保護你的。」
「楊逸帆,你真的喜歡我嗎?」葉賢雨听他說的這麼誠懇,不知怎麼無厘頭的問出了這句話。說完看著楊逸帆愣住的眼神,又忙捂著嘴,顯得不知所措。
就在楊逸帆站起,想要跟葉賢雨說清楚的時候。外面傳來開門聲,緊接著便是腳步聲。然後便是「有人在嗎?是誰打爛了玻璃。」之類的話傳來。
楊逸帆意識到是老師來開門了,他馬上拉著葉賢雨躲到一邊。仔細觀察著老師究竟從哪邊走來,好趁機找機會開溜。葉賢雨有些懵了,這不是應該出去跟老師解釋清楚嘛!現在是在干嘛?玩游擊?
盡管葉賢雨整個人是懵的,但還是乖乖的跟在楊逸帆身後。她怕她的廢話,會妨礙到他的‘大計’。
「賢雨,你不要出聲,我現在就帶你逃出去。」楊逸帆轉過頭,輕聲對葉賢雨說道。
葉賢雨雖說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乖乖的點點頭。楊逸帆便放心的實施他的‘大計’了,他繞著老師的方向,悄悄的拉著葉賢雨逃出了圖書館。
逃出圖書館,來到外面。楊葉帆因為腿上的傷有些痛,便停了下來。癱坐在一邊的草地上,緊張的快要窒息了。
葉賢雨望著後面,又轉回來看著楊逸帆。問道︰「怎麼了?是腿又痛了嗎?我們這樣做不會被發現嗎?要是被發現怎麼辦?我們要不要回去跟老師解釋清楚啊?」
面對葉賢雨這根本停不下來的問題,真是快要崩潰了。停下來當然是因為腿痛,這麼做被發現了總比當場被抓的好,要是被發現那也是後面的事。要是想要解釋清楚了話,剛才干嘛要選擇逃啊!再說了,這麼現在重要嗎?好像不重要,貌似自己的腿更重要。可自己是紳士呀!怎麼能夠跟小黃毛丫頭一般計較呢!
在心里糾結了一番,只好低聲說道︰「你要是不想我死,或是不想被人瞎猜測,你現在就帶我回去。」
「這麼嚴重嗎?你要不要緊啊?」听到楊逸帆這麼低沉的聲音,葉賢雨被嚇的立馬蹲下查看起楊逸帆的傷勢來。
「現在知道關心我了,剛才干嘛去了。」楊逸帆總算是找到一點存在感,立馬訴苦道。
葉賢雨一听,覺得楊逸帆說的好嚴重。不過看在他昨晚那麼辛苦為她的份上,懶得計較。再說了,自己哪里不關心他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似得。
這時,尋找葉賢雨的粟惜影看到了兩人,便叫道︰「賢雨,是你們嗎?」
听到有人叫喚自己,葉賢雨立馬回過頭去尋找人。一眼就看見惜影那緊張的身影,真是苦了這家伙了,肯定一晚沒睡著。葉賢雨扶著楊逸帆站了起來,朝粟惜影喊道︰「惜影,是我們。」
「真是你們,你們昨晚哪去了?賢雨你們怎麼搞得這麼狼狽?」粟惜影急急忙忙跑過來,忙詢問道。
「我們沒事,就是出現了一點點小意外。惜影別擔心了,我們快點將逸帆送到醫務室去吧!」葉賢雨這時顯得淡定極了,看到惜影這麼擔心自己,不由的又疼惜起來。
盡管葉賢雨沒有說什麼好听的給楊逸帆听,但他听到葉賢雨跟粟惜影說時,居然叫他逸帆。可把一旁的楊逸帆在心里樂開了花。
「那走吧!傷口一定要盡快處理,不然發炎就麻煩了。」粟惜影回答道。
葉賢雨扶著楊逸帆慢慢的朝醫務室走去,而粟惜影卻尷尬的‘扶著’,其實並沒有踫著楊逸帆,因為楊逸帆有意的避開了自己。可為了不讓葉賢雨看出端疑來,兩人又不得不面不改色的假裝著。
然而這一幕,卻被有心之人拍攝了下來
清理完傷口,從醫務室出來。楊逸帆跟葉賢雨說自己好多了,叫她不要擔心,便催促著她去宿舍洗漱去了。葉賢雨沒辦法,只好听了他的話,跟粟惜影回宿舍去了。
楊逸帆看著葉賢雨離去的身影,看見她那為自己被弄得破破爛爛的校服,心里突然想到什麼。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
宿舍內
葉賢雨整理完後,拿著被弄爛的校服,嘴里碎碎念著︰「都爛成這樣了,看來是不能穿了,該怎麼辦呢?」
「把校服先放一邊,跟我說說昨晚的事,你們怎麼會弄成那樣。」粟惜影將葉賢雨手里的校服一把拽過,往一邊扔去,拉著葉賢雨坐下。
張琪和林艾也早就想要問清楚了,可看到葉賢雨一進來如此狼狽不堪,也只好忍到她清洗完後才準備問。見粟惜影先兩人過問,便一擁而上想要了解清楚。
葉賢雨看了看幾人急切的樣子,便開口說道︰「昨天回學校的時候,門衛給了一個信件。我一看,是楊逸帆寫給我,讓我去圖書館找他一趟。我知道那時可能快要鎖門了,可我沒有想到我一進去,老師就鎖門走了。然後我就被關在里面了。」葉賢雨想著怎麼也瞞不住她們的,又是好朋友,也就沒有隱瞞說了出來。
粟惜影听著覺得奇怪,當晚楊逸帆好像並不清楚葉賢雨去了哪。如果是她寫的信,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呢?事情一定有蹊蹺,沒有葉賢雨說的那麼簡單,肯定是有人想要整她才這麼做的。
「信件呢?」粟惜影追問起那封信的下落來。
「信讓楊逸帆拿走了。有什麼問題嗎?」葉賢雨見粟惜影追問,便反問道。
「沒有,就是隨便問問。」粟惜影這會覺得更可疑了,但面對葉賢雨的追問,她選擇讓她不要在參合此事。隨即陷入想象中,要是信是楊逸帆寫的,那他為什麼又要拿走。竟然寫了那樣的信,自己為什麼又表現的一無所知。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了?」林艾見粟惜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可自己興趣正好呢!這麼勁爆的消息,怎麼能放過。
「賢雨,你跟我們說說後來怎麼了吧!」張琪也表現的八卦起來。
面對兩人的夾擊,葉賢雨又只好乖乖的說道︰「我被困在那里後,差不多快要絕望了。就在那個時候,楊逸帆找來了,他打破玻璃,爬了進去。就這樣,他受傷了,我們也就在那里待了一晚。早上才偷溜出來的。」
「啊!你們孤男寡女的就沒有干什麼?」林艾思想開叉,壞壞的笑著問道。
「想到哪里去了,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人嗎?」葉賢雨投給她一個大白眼,恨不得吃了她,問些毀人清譽的問題。
「就是,你以為賢雨是你呀!」張琪也跟著狠狠批評道。
「虛偽,我就不信你們跟那麼一個優秀的人待在一起,會沒有一點色色的想法。」林艾干脆大言不慚的說起了自己的那一套。
「我們是夠虛偽的,因為我們都是嬌羞的小女子。不像你,典型餓狼級別的剽悍女,要是哪個男的落到你手里,還不被你給撕了。」張琪跟林艾斗起了嘴來。
「什麼呀!我可是良家婦女好不,名花有主了好嘛!」林艾面對張琪的取笑,顯得有些不服氣,一再強調自己不是單身女的身份。
「好吧!暫且看在你最近安分了不少的份上,我就不說你了。」張琪總算是決定放過林艾了。
葉賢雨則一個人被兩人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粟惜影卻在努力的想著葉賢雨昨晚的事情。沒有長什麼歪歪心思的幾人,沒有發覺出來,依舊在那里開著對方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