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威說︰「劉秀,你不要太謙虛了,從你不屈附王邑,就可以看出你的外柔內剛,超凡月兌俗。《》如今風雲多變,暗潮涌動,一遇時機,你劉文叔肯定會月兌穎而出,一鳴驚人的,到時候你不想卷入都不可能。還是那句話劉秀,顛覆莽賊,中興漢業,就靠你們這些劉氏子弟了。」
劉秀說︰「老師,其實想顛覆莽賊的自有其人,我們今天在街上就見到了一個,而且這個人還來歷非常,自稱是孝成皇帝的親兒子。」
許子威和嚴光等都吃一驚︰「噢?成帝的親兒子?!」
鄧禹說︰「是啊,那人就說自己是成帝的親兒子。《》今天就在王邑給我文叔哥許官的時候,忽然一個三十來歲的瘦高男子從人叢里跳到王邑車前,一邊大罵王邑一邊說他是孝成皇帝的親兒子,叫什麼‘劉子輿’。他還大聲喊罵,叫奸賊王莽滾出未央宮,把天下還給他這個大漢皇帝的親兒子。結果,被王邑的部下暴打一頓,給押回去了。」
許子威嚴光等又驚嘆︰「噢,是這樣!」
劉秀說︰「老師,我今天大半天都在納悶,您說孝成皇帝真有這個親兒子嗎?」
許子威說︰「這不可能啊。《》孝成皇帝生前妃妾無數,當然更包括那個大美人趙飛燕。可是這麼多的美人沒一個給成帝生下一男半女,是以孝成帝不得不立他的佷子為皇太子#**。《》這個什麼劉子輿,肯定是假冒的。」
鄧禹說︰「那他為什麼要假冒皇子,還當街大罵王莽,這不明擺著找死嗎?」
許子威說︰「也許這個人腦子有毛病,或者是深受新莽之害,舍出性命來給王莽出難看。」
嚴光說︰「沒準,王邑這會正以百般酷刑,在拷問這個人的真實姓名呢。」
嚴光猜得沒錯,就在他們給許老師擺謝師宴的時候,王邑早命他的手下把那個「劉子輿」嚴刑拷打了半天了;平時關押懲罰奴婢的一間小房子里,早就鞭聲陣陣,血濺四牆。《》而那個「劉子輿」似乎寧死不屈,仍然高喊︰「老子就是孝成皇帝的親兒子劉子輿,快讓王莽那個老奸賊滾出未央宮,讓位于我!」牙齒都被打掉了一多半,滿嘴淌著血糊子還這麼喊。
王邑聞听大罵︰「他娘的,我就不相信這個王八蛋是銅澆鐵注的!」于是大步出廳,親自踏入小監房,拿起一把燒得通紅的烙鐵在「劉子輿」面前比劃︰「說,你到底叫什麼?不說實話我就用著個東西把你的全身燙焦!」
「劉子輿」此時似乎再也熬不住了,就說︰「算了,你別燙了,我說,我都說,說了你們就給我痛快一刀。《》」
「那就老實交代,你的真實姓名叫什麼,為什麼當街罵我們皇主!」王邑吐著粗氣嘶吼。
「劉子輿」只好一邊喘息一邊「老實交代」。
原來這個人真實姓名叫武仲,就是長安城里人。武仲家原來也算個殷實富戶,在廚城門大街上開著幾間不小的鋪子。可是自從王莽篡漢,朝令夕改瞎折騰,武家的生意越來越難做,最後只好關門倒閉。最可氣的是新朝的法令中有一條叫「禁鑄五銖錢」,而且一家犯法,五鄰連坐。而武家的的一戶近鄰恰好就「私鑄五銖」,不但他們一家被逮,還連累武家也跟著遭殃,一家老小被抓起來做徒隸,去給王莽修什麼「九廟」。到後來武家病的病死,累的累死,就剩下武仲一個人。武仲看看就剩下自己孤身一人,悲憤不已,想想自己好好一個家,竟給王莽害成這樣,他恨不得把王莽給活吞了!可是又模不著王莽,心中的惡氣怎麼也出不來。後來一想,王莽是篡奪的漢朝天下,最忌諱這個「劉」字,更怕劉氏再起,那我干脆就冒稱漢家的後代,到大街上去大喊大叫,好好惡心一下他。于是就自稱是「成帝親子劉子輿」*潢色,在王邑的車前大鬧了一場。
王邑听完,破口大罵︰「你個可惡的王八蛋,竟想出這樣的損招毀傷我主!」將滾燙的烙鐵往武仲的左胸上使勁一按,滋溜燒起一股青煙,疼得武仲仰面大叫。
王邑又問︰「說,這個‘劉子輿’是怎麼回事,有沒有這個人?!「
武仲說︰「沒、沒有這個人,那是我瞎、瞎捏的一個名字。我、我都照實說了,你們就、就痛痛快快地給我一刀吧。」
王邑又將烙鐵往武仲的右胸上使勁一摁︰「王八蛋,想痛痛快快地死,別想那好事!」
扔下烙鐵出門,連夜去秉報王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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