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像這樣來過韓國了,應該說,是從來沒有過。『**言*情**』
上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來到這遠離故鄉的國度,是在一年多以前吧,n。l。出道後舉辦的第一場比較大型的歌友會,宣傳張專輯《crown》。也許是年輕氣盛吧,又或許是對于剛出道的偶像還處于熱戀期,夏曉洛就因為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背井離鄉來到這里。
出了機場,夏曉洛遠遠地便看見了張仲良所說的那一輛白色的保姆車,此刻正停靠在路邊。她抓緊了行李箱的拉桿,往車的方向走去。
就在一天前,原本借宿在夏曉洛家里的張仲暄突然消失,連帶著她的所有行李。夏曉洛心急火燎地出去找,卻在剛踏出家門後的第一秒鐘接到張仲良的電話,說要她答應照顧好張仲暄,當時夏曉洛以為張仲良還不知道張仲暄出走的事情,便滿心答應了下來。但是就在下一秒,張仲良告訴她張仲暄自己買了機票回了韓國,並且以夏曉洛答應的事情為由逼迫她一同前往。
「張仲良你個敗家子,虧我還是你親媽粉!」
夏曉洛走到保姆車前,一把拉開車門,對著張仲良劈頭蓋臉地來了這麼一句。『**言*情**』張仲良沒多說什麼,只是輕笑了一聲,然後往旁邊退了一點示意她坐下。
「仲暄怎麼樣了?我就一直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身在韓國還能夠知道這麼多。」夏曉洛有些忐忑地坐下來,關上車門,然後司機動車子,「既然你知道的這麼多,為什麼不親自上陣?還有……」
「有什麼事等你見到仲暄再說吧,她住的賓館地址我已經找到了。」張仲良從後座的一個什麼人手中接過一張紙條,把它扔給夏曉洛,「至于你說的為什麼我什麼都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不可以說出去,包括對子涵。」
夏曉洛接過紙條,看著上面的鳥語,突然有些頭暈。听見張仲良的話,她還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我在仲暄身上,裝上了衛星定位gps。哦對了,以防萬一我在她手機上也裝了一個。」張仲良舌忝了舌忝嘴唇,看向夏曉洛,「別吃驚,我知道這是犯法的。但是仲暄她也知道我裝定位器的事情,她沒有拆,就證明她希望我們找到她。」
「那你怎麼知道我當時轉身就會見到張仲暄,別告訴我你……」夏曉洛說到一半接不下去了,瞪大眼楮對上張仲良的視線。
「想什麼呢,你的話我沒裝。」張仲良給了她一記眼刀,轉而看向窗外,「當時附近有我的私家偵探跟著。」
夏曉洛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覺得他異常恐怖。
「吶,張仲良,我還應該問一個問題嗎。」夏曉洛雖是詢問的話語,但是沒等張仲良回答便自顧自地問道,「為什麼子涵,要和仲暄分手啊。」
「你管他。」張仲良回答得比夏曉洛想象中的要快得多,也決絕得多,「他們之間生的什麼矛盾,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知道。」
「可是……可是他們生了什麼矛盾連我都知道啊,你見不到張仲暄不知道的話很正常,但是你總應該從子涵身上知道些什麼吧?」夏曉洛看著張仲良,突然有種從未有過的不信任,「你不會……連子涵都沒見到吧?」
「開什麼玩笑。」張仲良嘴上說著,眼神卻不自覺地黯淡了幾分。然後他說了一句韓,應該是對司機說的,那位坐在駕駛位上的大叔明白似的點了點頭,加快了車子的行駛速度。
「張仲良,子涵他到底又怎麼了?你告訴我啊。」夏曉洛下意識地拉過他的衣袖,心里的焦急就像第一次在後台尋找王子涵時只找到張仲良的時候一樣。那一次的記憶迫使她留下了不太好的潛意識印象,一直到現在,也是如此。
「你開什麼玩笑。」張仲良又重復了一句,然後看向夏曉洛,「他很好,只是最近我們在錄各自的solo曲目,都是一前一後回到宿舍的,所以才見不上罷了。」
夏曉洛看著張仲良不容置疑的語氣,感覺到里面令人安心的意味,才暗自舒了一口氣。
「不過。」張仲良見夏曉洛松開了拽住自己袖子的手,又小心翼翼地開口道,「子涵的曲目很快就錄制完畢了,他的聲音可以駕馭很高難度的曲目你應該也清楚,但是我的歌曲曲目很難掌控,改了很多次。專輯其他的曲目都已經錄制完成了,但是我最近回到宿舍都見不到子涵,問經紀人也只是說他在練習,去到練習室也找不到他。」
夏曉洛感覺到自己皺緊了眉頭,突然大腦一陣眩暈。
「如果公司放心他去的話,那應該不是什麼大事。但是,我確實是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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