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加莫名其妙的是,最近張大才老是莫名其妙的感到恐懼,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上了一樣。
不過關于這一點,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因為在他看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害怕,這說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下去?
街上人來人往,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張大才隨便找了一個飯館吃了頓飯,就回家去了。他沒有工作,而他的錢是哪里來的,也沒人知道。不過所有人都默契的選擇了回避這個問題。
他的家距離這里不遠,所以很快他就來到了那個地方。
一排建築整齊的連在一起,一片卷簾門或開或關,拉扯在建築物最下面。找到自家的卷簾門前,張大才掏出了鑰匙,將門給打開了。
這房子只有他一個人居住,而此時,他卻在這熟悉的房子里,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他恐懼起進入房間內了。
其實,自從王大媽死後,不知道為什麼,原本一個人敢在墳地里抽煙的他,卻害怕起黑來。一想到晚上又要獨自一個人面對黑暗,張大才哆嗦著打了一個寒顫。
抬起雙手,張大才用力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了些,而後他就哼著小曲,將卷簾門拉了下來,然後準備向里面走去。
咚咚咚!
不過,他的腳連第一步都沒有探出,門外便傳來了一陣敲擊卷簾門的聲音。同時,一個男子的聲音,也從外面傳了進來。
「警察,張大才,我們懷疑你與一起失蹤案有關,現在馬上把門打開。如若不然,休怪我們治你個抗拒逮捕之罪。」
而門外面,潘俊成看著一副有模有樣的孫海洋,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笑什麼,辦正事呢!難道你還想死不成?」
聞言,潘俊成強行忍住笑,說道:「對不起,情不自禁。」
聞言,孫海洋卻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看孫海洋那一身行頭,也難怪潘俊成笑得那麼起勁。
只見,此時的孫海洋身上,一身也許標準的警察衣服,不過,這原本帥氣的衣服,或許因為孫海洋穿戴的那股慫樣兒,顯得有些怪異。
其實,在此時的潘俊成身上,也是穿著一身警察服飾,只不過比得孫海洋,要標準帥氣得多。
這身警察衣服是孫海洋弄來的,不過地點潘俊成卻不知道。因為他們在那時,為了提高效益,所以是分開找的。
「警警察?!」
卷簾門內,傳來張大才有些顫抖的聲音。下一刻
?e!
他猛然拉開了大門,說道:「找我有什麼事兒?」
「門外面我說的你沒听見嗎?我說你與一起失蹤案有關!」
孫海洋一副很**的樣子,不過在那慫樣的映襯下,這**完全成了擺設。之後,似乎是認識到了這一點,孫海洋在身上翻了一下,取出了一個墨綠色的冊子,說道。
「這是我的警察證,還有什麼問題嗎?」
「哦!」
張大才一副疑惑的樣子。別看他平時的那副樣子,但在真正的警察眼前,他卻始終**不起來。雖然眼前兩位只是個冒充貨,但他又怎麼可能知道呢?他甚至完全沒有在意,那被孫海洋拿出的,那「警察證」的粗糙制作痕跡了。
潘俊成已經無力吐槽了,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孫海洋,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
「等等,你說失蹤案,那失蹤的人是誰呢?」
完全無視掉孫海洋自身的毛病,因為張大才注意到了更重要的問題。他大著眼楮,不敢相信的問道。在他的那雙眼楮中,潘俊成看到一股毫不掩飾的期待。
「失蹤者是一個叫做王軒之(王大媽的本命)的女人,在昨天,我們接到報案,而通過我們的調查,我們發現你一直在詢問有關這個女人的線索。你能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說話的是潘俊成,他一本正經的用警察模樣說道。至于說話的內容,倒是他先前和孫海洋商量出來的。不過,這一點也不重要。
「但是,我也只是好奇那個王軒之到底哪里去了啊!等等!」
這個時候,張大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有人報案,難道還有人記得王軒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終于有一個人記得王軒之,還是說大家失去王軒之的記憶,原原本本就只是一個玩笑?
他猛然抬起頭來,看著孫海洋說道:「警察大哥,那報警的人又是誰?」
「對于這個人的信息,你無權過問。難道你還想問出來,然後去收拾他們一頓嗎?」
「怎麼會呢?」
張大才大大咧咧的搓著手,說道。
其實,兩人心里都明白,張大才問這個問題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那個人本來就不存在,他們又能說的出什麼呢?
「哎!」
為了平復張大才的心潘俊成嘆了口氣說道。
「平時我也經常去王大媽那里買早點,張大才,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和王大媽的失蹤有關,我覺得不會輕易的,就饒過你。」
潘俊成這麼說當然不是為了嚇唬張大才,而是提醒張大才,自己也記得王大媽。
前面,在潘俊成說完這些話之後,張大才的眼神早已經凝重到了極限。在他看來,自己這幾天的那莫名其妙的恐懼感,絕對哈這個有關。他仿佛忘記門前兩人找他做什麼,只是愣愣的抬起手,說道。
「你也還記得王大媽?」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將一個人給忘了。」
听了潘俊成的話。張大才卻是突然變得活躍起來,看著兩人,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
「那兩位里面去坐一坐吧,辦公也不急于這一時吧!」
潘俊成和孫海洋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點了點頭。事實上,他們來這里,也只是也過能夠進入張大才家里而已。
「好吧,我們坐下來再說。」
兩人同時點頭說道。而後,張大才就開始熱情的招待起兩人來。或許,在現在的張大才看來,潘俊成兩人或許就是可以幫他解決恐懼的尊貴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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