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贏得比賽的核心人物,禹岩此處回家所受到的待遇和以前相比就大不一樣了。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見著禹岩也會親切的打聲招呼。突然周圍的人對自己如此大的改觀,讓禹岩還有一點小小的不習慣。
「呼!」
剛出去不久的禹岩一下跑回自己的屋子里,閃電般的把門關上,靠著門,大口的出氣。
「怎麼?這不是你一直追求的麼?現在怎麼變成這副德行了?」見禹岩這副模樣,奉老在戒指中哈哈大笑。
「呃,他們一下表現得太熱情了,都快讓我受不了了,要知道是如此,我才不會這麼努力呢。」禹岩小嘴一撇,說道。
「噢?是嗎?」奉老故作驚疑的問道。
禹岩本想繼續撒謊,但被奉老的精明的雙眼瞧得有些心虛,不得已承認道︰「嘿嘿,不是!」
「行了,不和你胡扯了。我今天找你是為了另一件事情。」奉老一下收斂自己的嘻哈狀態,轉而嚴肅的說道。
一下見奉老這麼嚴肅,禹岩也收起了嘻哈笑臉,認真的看著奉老,問道︰「什麼事情?」
「守乎你一生的大事,不過還需要你自己拿決定才是。」奉老雙眼緊緊的盯著禹岩,表情前所的嚴肅。
「哈,老頭,你說吧,有什麼事情,我答應你。」禹岩感覺奉老看得自己有些壓抑,故而大笑一聲,想緩解一下氣氛。
卻不料,奉老立即厲聲喝道︰「給我嚴肅點,這件事情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好,你會丟掉性命。」
「什麼?」禹岩的嬉皮笑臉突然凝滯了,他瞪大眼楮看著奉老,想要弄個明白。不就是一個決定麼?怎麼會關乎自己的性命呢?
「你想不想擁有這枚戒指?」奉老問道。
「你說的是它?」禹岩抬起自己的左手,伸出一個指頭指著奉老所呆著的地方,臉色古怪的問道。
「嗯,就是它。」奉老答道。
禹岩無奈的笑了笑,不可思議的問道︰「老頭,這不本來就是我的麼?怎麼還需要擁有呢?」
「呵呵,」禹岩的僵硬的小臉干笑一聲,有些害怕的問道︰「為什麼會死亡呢?」
「因為第三種方法需要把器物放到自己的血池中培養。而血池,則是用心髒每一次起搏收縮那一瞬間流出的血液構成,而且為了保證原血的純淨,必須要在血液還出心髒前就取出來,也就是說,每當心髒起搏或者收縮的時候,你就需要在心髒的心尖部劃上一刀,流出那最純粹的原血。」
「只要能及時止血,修復傷口。這也不至于死亡吧?」禹岩小心的問道。
「你懂什麼?你以為放一次溫養四十九天就夠了嗎?那樣人人都采用這樣的辦法了。而且在放血期間不能采用其他任何治療性的外物,否則原血的質量將會大大降低,最終導致溫養失敗。」奉老大怒道。
「那師父你的意思是每一天都要放?而且還不能用藥?」禹岩驚恐的問道。
「嗯,不僅如此,而且還需要在每天凌晨十二點鐘的時候放血。隨著放血的次數增多,血液中的原血數量減少,造成了血液中的再生物質也隨之減少,這樣逐漸就會造成人體的各方面機能降低。如果無法在身體機能降到最低處撐過來,那麼最終將會導致傷口不能愈合,病毒侵害人體,造成各種死亡。」奉老說完,自己也沉默了。
禹岩听完奉老的解釋,臉上出現難看的笑容,滿眼驚恐。接著他感覺雙腿發軟,整個人就依靠著門緩緩地滑坐在地上。
開玩笑,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否管他多麼堅強不屈,百折不撓。這麼讓人恐怖的事情能讓當事人不直接嚇的尿褲子就很不錯了。
想想看,每天半夜,別人都在甜蜜的夢鄉之中,而你卻要爬起來,還要對著燭火或者月光拿著一把鋒利的尖刀往自己的心尖處上下插兩刀,而且還不能使用任何藥物來止血或者止痛,更要命的是你還得連續一個多月,每天半夜爬起來對著自己的心髒插兩刀。
這事兒擱誰身上,我都感覺誰受不了,簡直太恐怖了。反正要叫我這樣做,我絕對不敢,什麼狗屁寶物,老子不要了,誰要誰拿去。每日喝一碗閑茶,沒事兒的時候聊聊天、打打牌,多麼愜意的生活。干嘛要去找那罪受呢,您說是吧?扯遠了,回歸正題。
奉老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禹岩,等著他自己從這樣震驚的事情中恢復過來。
半響之後,禹岩的臉部稍稍抽動一下,眼珠艱難的轉動兩圈,看著戒指之中的奉老,費力的咽下一口滿是泡沫的唾沫,略微的問道︰「老師你最開始說的要我選擇,就是說的是這最後一項嗎?」
「嗯。」似乎奉老也覺得這麼早就讓這個孩子做出這樣的決定是有點太殘酷了,所以在回答禹岩的時候,竟然把眼楮稍微了挪移了一點,沒有直視禹岩的雙眼。
「老師你可不可以讓我思考兩天?」禹岩問道。
「好吧,你好好想想,你要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畢竟選擇的權利放在你的手里。」奉老略微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老師,我還有一個問題,這枚戒指,真的值得您說的那種契約關系?」禹岩看了看手上的古樸戒指,上面的九條龍栩栩如生,似要騰飛而出。不過除了做工精細,外表美觀以外,還真是無法發現它的任何特殊的地方。
「值得,絕對值得。雖然我也不知道這枚戒指的來歷,但它絕對值得。」奉老站在光幕之中,環視了一圈整個戒指,肯定的說道。
「那好,我選擇熔煉!」突然,禹岩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改之前的情緒,整個人散發著堅定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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