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雞鳴聲音傳來,蘇沂兒悠悠的睜開了自己的眼楮。
突然間,蘇沂兒看到了一雙眼楮,緊緊的落在她的身上。
當時,她驚嚇了一跳,顧不得所以,一個愣怔,慌張的直起了自己的身體。
一張好看的,俊秀的男人的臉,正緊緊的盯著她,看到她如此的表情,男人的唇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笑意。
「哎喲,上官逸塵,你知道不?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說到此時,蘇沂兒想起了一切,小臉羞紅之時,她還不忘罵上此人一聲。
上官逸塵看著她羞紅的臉,心中一陣的得意。
「是你救了我?」
蘇沂兒白了他一眼,反問道,「不是我,還能有別人嗎?」
「哦,也是。」上官逸塵自問自答,「要不是你救了我,你會陪我在這里睡上一晚上?」
上官逸塵的此話說完,蘇沂兒突然間覺得自己的頭頂飛過一群的烏鴉,她怎麼越品這話的味道越覺得不對呢。
「上官逸塵,你這話的意思怎麼有點兒不對啊?」蘇沂兒開口問道。
此時,上官逸塵的臉,己然有了一片的血色,情況較之昨天好了許多。
「哦,我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對了,不是你陪我睡了一晚上,是我陪你睡了一晚上。」上官逸塵開口。
說完這話,他看向了蘇沂兒,果然,蘇沂兒氣的有一種想殺人的沖動了。
「這不還是一個意思嗎?」蘇沂兒氣壞了,她怎麼就救了這麼一個混蛋呢。「你就這麼的跟你的救命恩人說話的嗎?」
上官逸塵看她真的著急了。他從柴草上起身,沖著蘇沂兒拱手而道。
「謝過救命恩人,我叫上官逸塵,敢問恩人尊姓大名?」上官逸塵這突如其來的正經,讓蘇沂兒有點兒接受不了。
細看上官逸塵,五官周正,俊秀非常,一看並非是泛泛之輩,她的臉上,掛著一抹若春風一般的微笑,讓人看到之時,覺得心中一陣的溫暖,特別是他發現蘇沂兒在認真的打量他的時候,他的唇角,竟然扯起了一個頑皮的微笑。
「蘇沂兒。」蘇沂兒直接的說道,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雜草,有史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睡在一起,而且,還是睡在柴房之中。
「我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上官逸塵跟語。
蘇沂兒及時的止住了他的話語。「哎,還是算了吧,你就當我救的是一只貓啊狗啊什麼的,或者,你最好把現在的一切全部的忘記,這樣是最好了。」蘇沂兒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若是讓別人知道,她和一個男人呆在柴房中一晚,指不定怎麼敗壞她蘇沂兒的名聲呢,她可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
現如今,處在蘇府之中水深火熱的,她的日子一點兒也不好過,最好不要再有什麼麻煩,這樣,也能讓張氏活的輕松一些。
就在此時,上官逸塵正站著呢,突然間,他是一個趔趄,整個人,差一點兒的倒在了地上,蘇沂兒慌張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身體。
哪知,上官逸塵就勢的將自己的整個身體,全然的壓到了蘇沂兒的身上,用句時髦的話說,此時,兩個人的距離,只是相差零點幾毫米。
「哎喲,我頭暈。」上官逸塵略有幾分夸張的說道。
「怎麼還頭暈啊,我不是讓三兒給你抓了藥嗎?」蘇沂兒有點兒慌張了,好話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不是。
上官逸塵捂著自己的腦袋,看著蘇沂兒著慌的樣子,他樂壞了。
逗女人,他這是第一次,而且,他逗的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看到眼前這個姑娘羞紅小臉的樣子,讓上官逸塵份外的滿意。
「那藥可能不行。」上官逸塵努力的壓制自己的笑意,「要不,你親自給我治治吧?」
「我又不是郎中,我怎麼給你治啊?你要是暈的厲害,要不我讓三兒帶你去找郎中吧?」蘇沂兒竟和上官逸塵商量了起來。
對待一個陌生的男人,蘇沂兒就可以如此的幫助,從此小事足可以說明,她有一顆善良而不設防的心靈。
這樣在人,或許有很多,但是,一個男人遇到一個,便是一生最大的幸運了。
「不用找郎中,有你陪著就好了。」上官逸塵裝出來了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蘇沂兒己經發現這個男人有點兒不正常了,她一把松開他的胳膊。
「上官逸塵,你要是好了,就趕緊的走,我這里廟小,容不下你,別再這麼逗了,本姑娘沒有心情陪你耍……」蘇沂兒氣呼呼的。
突然間,上官逸塵伸手,一把的將蘇沂兒拉到了自己的懷中,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臉,用自己的唇,壓上了她那嬌小的紅唇。
蘇沂兒頓時睜大了眼楮,她想掙扎,可是,上官逸塵的大手,緊緊的匝著她的胳膊,讓她動也不能動。
她就這麼被動的承受著這個吻,直到,她的整個人完全的溶化在這個吻中,沉醉在這樣的風情中。
良久,上官逸塵松開了她,用一種認真而又深情的眼神對她說道。
「蘇沂兒,等著我……」
說完這話,上官逸塵一個轉身,在蘇沂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推開柴門,一個飛身,迅速的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此時的蘇沂兒,羞紅著小臉,模著自己的紅唇,仿佛,剛才的一切還是一場夢,此時,她的夢還沒有醒來。
「等著你,干什麼?」蘇沂兒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