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沂兒和上官逸塵深夜出了縣衙。此時,李府己然亂成了一團,蘇沂兒與上官逸塵如出無人之境,根本就沒有人理會他們。
「哎,蘇**,你替你報了仇,你是不是得感謝我一下啊?」上官逸塵跟在蘇沂兒的身後,如同是小跟班一樣,那架式,頗有幾分討好的意思。
蘇沂兒回臉,看了一眼上官逸塵,你還別說,有時候,他還挺有男子漢氣概的,可是,有時候,他好像又很調皮的樣子。
「當然得感謝你了,你說,怎麼感謝啊?」蘇沂兒看著上官逸塵的俊臉,問了起來。
「要不……」上官逸塵的臉上,憋出了一個壞笑。「要不你親我一下吧?」
听了上官逸塵的話,蘇沂兒有種想把他呼死的沖動了。
但是,剛才人家上官逸塵幫她報了仇,這會兒就把人家呼死,那也太不合理數了。
「當然好啊。」蘇沂兒擰了一個笑臉,眼珠子左右的轉了一圈兒,計己然涌上心來。「不過,可不是現在喲……」
蘇沂兒擺手。上官逸塵氣壞了。
「那你說是什麼時候?」上官逸塵追問了起來。
「再幫我辦一件事情,我就親你一下。」蘇沂兒扔了一個極為嫵媚的笑臉,上官逸塵在這樣的笑臉之下,甘敗下風。
「成交。」上官逸塵想也未想,直接答應,反正,他女人都扮過了,還有什麼角色能難得倒他的呢?
此時,蘇府,一派寧靜。
昏黃的燈火,影影綽綽,微風吹來,落葉片片而落,清冷之極。
蘇夫人院中,燈火昏暗,正門的門樓上方,吊了一個燃著燭火的紅燈籠。
三更時分,府中的下人們全然睡去,院子越發的黑暗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冷風吹來,吊在門樓上的燈籠竟然被吹滅了。
院子里面,籠罩著一種神秘的氣份。
榻上,蘇夫人睡的正熟,突然間,她睜開了自己的眼楮,屋內,一片的黑暗,陣陣的冷風似乎就響在她的耳邊。
窗外,一種莫名的動靜,接著,窗台之上,多出來了一個黑色的影子,那影子時而晃動,時而緊貼窗戶。
蘇夫人嚇壞,當下就坐了起來,拉著被子,緊緊的裹向了自己的身體。
「夫人,我是三兒,我死的好慘啊……夫人,你怎麼下的去手啊?」窗台之上,那影子突然間的就嚎叫了起來了,帶著幾分的淒慘。
「啊?三兒……」當下,蘇夫人就害怕了起來,原本也是,是誰在這夜半三更遇到這樣的事情,也得害怕啊。
「夫人啊,你還我命來啊,還我命來啊……我還那麼年輕,年輕……」那影子叫的越發的淒慘啊。
彼時,窗台之上,竟突然間的出現了一雙手,接著,窗戶被那雙手推開,一個黑色的影子,胸口明顯的插了一把匕首,耷拉著腦袋,頭發長長的斜蓋在胸前。
「夫人,夫人……你還我命來,還我命來……」影子繼續的叫喊著。
這時,蘇夫人拉起了自己的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手腳竟然在被窩中發起了抖,這時的蘇夫人,己然再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霸道女人了,分明是一副做了虧心事,就怕鬼敲門的小人。
「三兒,不是我,你要報仇不要來找我,不是我……」蘇夫人胡亂的叫喊著。
影子在這個時候,突然間的沖進了窗戶,他飛身而入之時,一陣冷氣撲來,他的雙腳,竟不挨地。
「夫人,還我命來……」接著,那影子突然間的伸手,直直的沖著蘇夫人的脖子處卡了上去。
在他的那雙手還未送到蘇夫人的脖子間的時候,蘇夫人突然間的發狂叫了一聲,接著,整個人就倒在了榻上,昏了過去。
影子看到蘇夫人昏了過去,這才收手。
就在這個時候,一種別樣的聲音,從榻上傳了出來,影子低頭一看,竟發現一陣水流之聲響起,敢情,這蘇夫人竟是被嚇尿了。
「不做虧心事,能被嚇成這樣子嗎?」
這時候,一個丫頭听到屋內蘇夫人的叫喊之聲,慌張的推門進來,當她來到屋子,看到屋內的情形之時,連說句話的機會也沒有給自己,直接的歪了歪腦袋,倒在了地上。
「哼……」影子冷笑了一聲,而後,飛身一躍,自窗口處而出,消失的無影無蹤。
門外,蘇沂兒沖屋內的蘇夫人狠罵道。
「老婆子,你這個狠心的玩意兒,嚇死你,嚇死你這個殺人的劊子手。」
蘇沂兒這話還未說完,飛身而出的上官逸塵,直接的撈起了她的小腰,飛身而起,消失在了茫茫的夜空之中。
「哎,我還有事兒沒辦完呢。我得看看我娘去啊……」蘇沂兒擔心張氏,著急去看張氏。
可是,上官逸塵就是不給她機會。
「蘇**,先把我的諾言兌現了,咱們再去看你娘,你覺得怎麼樣啊?」上官逸塵一副玩味的架式。
蘇沂兒羞紅了小臉,她沖上官逸塵吐了吐舌頭。
「不怎麼樣……」
哪知,她的話還未說完,上官逸塵己然壓下了自己的臉,直奔她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上去。霸道之中,略帶幾分輕柔,二人就半浮在半空之中,旁若無人的深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