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上帝就給了每個民族一只陶杯,從這杯中,人們飲入了他們的生活•;•;•;」,講台上留著山羊胡子的哲學老師這麼口水肆意的講。
王願願和施施因為坐在前面的**絲男士,在下面笑的花枝亂顫,眼尖的山羊胡就看見了一排閃亮的牙,在晚課依舊明亮的燈光里,閃的花眼。
「王願願同學,你好像有獨特的見解啊。」
被點到名字的願願,不由的瞪了眼‘正襟危坐’的施施,你丫倔著嘴小就能跑掉。
「老師,我不否定印第安人的這句箴言,只是覺得它仍然可以更加完善。為什麼每個人在生活初始會是陶杯呢,為什麼人生就要不斷往這個陶杯里面充盈東西呢,我認為,初始的人生,是沒有雜質的,無負擔的,這個階段可以是陶杯,我們飲入了語言,行動,情感,但是隨著年齡增長,就不是陶瓷杯了,應該是保溫杯,我們保溫情感,同時在基礎上飲入了事業,家庭,那麼到老年呢,就是一個藝術杯,我們無法繼續飲入,只能回望觀賞。」
當王願願站起來,對著老師侃侃而談的時候,校領導正陪著一個重量級的人物駐足在後門,實地察看課堂情況,距離王願願不過是兩米多一點的距離。所以王願願軟軟糯糯的江南女圭女圭音就一聲一聲清晰明亮的傳進了站在最前面——離王願願最近的人的耳朵里,
「陸總,這班是我們學校人文傳播學院的廣播電視專業的學生,現在講的是中國傳統史。」站在中心人物身後的校領導,微微前傾身子,對他講解到。
「嗯,很有意思,學生•;•;•;,」講到這,他不禁揚起優美的嘴角低笑,「學生也很活躍。」
俊挺的身姿不再駐足,逐漸往教學樓門口更黑暗的地方走去。
在學校組織外聯部擔任干事的王願願,在倦怠了一學期後,終于被部長忍無可忍的踢去拉贊助,為了期末那小的可憐的綜合測評分數,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帶著十多頁的策劃書熊揪揪的上了。
她現在就在x市最多企業單位蒞臨的商業街——世貿街,由于開會就翹,活動也不參與,導致她在部門里壓根就沒有小伙伴,所以是真的沒有人能找來陪她一起這趟「生死行」。單獨一人的行動,最好還是去一家門面看起來小一點的公司吧。說是公司吧,其實就是商業大樓某一層某一間辦公室罷了。
王願願憑著感覺進了一家看起來很破舊,進去以後同樣破舊的辦公樓,在一樓大廳的詢問台問清楚後,她就上了二樓市場部,到了二樓她就傻眼了。
這可真xx是市場啊•;•;•;•;王願願不禁吐槽到。地磚上空蕩蕩的堆滿垃圾,無處下腳,僅剩的辦公桌又亂七八糟,毫無規律的擺著。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為毛沒有人?為毛沒有人!
我們愚蠢的王願願同學很慈悲的認為是前台小姐的錯誤,所以她退出市場,往更高的樓層上去,奇特的是,這一路都沒有什麼人,好不容易踫到的人,都告訴她主事的領導層人物在樓上,樓上樓上又樓上•;•;•;我們王願願就爬到了14樓。
作者有話要說,男主女主終于要見面拉!!花火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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