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他身體里居然能有冷暴力和暴力兩種基因……自作孽了。
「我像跟你在玩?」權墨陰沉地看著她,分開她並攏的腿,將她腫起的那只腳分到旁邊,不被他壓到。
「……」
安歌最直觀的反應就是想逃。
「植物人。」權墨凝視著她,薄唇勾起一抹冷笑,眼神滿是不屑,「游走在兩個男人之間是不是很有意思?」
「你胡說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很有意思?!」
權墨低吼一聲。
「你別給我亂扣帽子……」她什麼時候游走在兩個男人之間了。
「打傷保鏢私奔的是誰?!手挽手從沙灘走到郵輪是誰?!在甲板含情脈脈的是誰?!宴會上四目相對,臨走依依不舍的又是誰?!」權墨冷冷地道,臉色沉到極點,攥著她的手越來越緊,「我看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你還真敢給我戴綠帽子,嗯?」
爆、爆發了。
不說的時候一個字不說,吼的時候居然能爆出這麼多……听這些罪名她都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了,可她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哪有私奔。
哪有含情脈脈。
哪有什麼依依不舍……
他的呼吸連同怒意一起噴薄到她臉上,安歌倒吸一口冷氣,識相地連忙服軟,「權墨,有話好好說。我發誓,我沒做對不起權太太這三個字的事情。」
他的臉近在眼前,眉目陰沉得可怕。
她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無力反抗,他冷冷地盯著她,黑眸深不可測,慢慢的,他的眼里染起一抹渴-望。
安歌害怕,「權墨,你相信我。為了爸爸,我也不敢對不起你的,你知道的……」
他握住她的手,體溫滾燙,簡直像是要灼燒了她。
「相信你?」像是听到什麼笑話,權墨冷笑一聲,笑容諷刺,「好,那你告訴我,誰是你男人?」
安歌自然是十分識趣,「你。只有你。唔……」
不等她說完,權墨猛地低頭封住她的嘴,強勢索-吻,瘋狂而襲,不顧一切地吞噬她,深入而吻,一手遮上她的眼楮,遮住她的視線,不讓她看……
「你別……」安歌推他。
這是大廳,隨時隨地會有人過來的。
「怎麼,你的男人還不能踫你了?」她的抗拒觸怒權墨,張嘴就咬她的唇,發泄自己憋了許久的怒意。
她不是喜歡暴力麼。
他就暴力給她看。
「啊……」
安歌吃痛地叫出來,權墨離開她的唇,只見她的嘴唇被咬破,下唇溢出血跡,顏色紅得鮮艷……
安歌疼得嘴唇在顫抖,眼楮仍被權墨捂著什麼都看不到。
瘋子。
權墨是個瘋子。
他既然一直盯著她,就該知道她和席南星根本沒什麼,難道她這輩子連一個異性都不能接近了?
安歌只覺得委屈,鼻子酸澀,嘴唇上疼得厲害,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久久沒有動作。
「安歌,我沒被你氣死你就該偷笑了,還哭什麼?」
權墨喑啞、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語氣多多少少是莫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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