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團的垮掉、白萱的死、席南星的悲傷……為了他,她也只能昧著心盡量把那些都抹去,反正,為了他權墨,她連父母的死都放下了……
只要權墨一直都在。
安歌想說,權墨的頭低了下來,薄唇覆上她的嘴唇,輕輕地輾轉,安歌配合地仰起頭,權墨越吻越深入,狂熱地索取她唇上的清甜……
陽光落下,照在兩個人身上,親密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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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花房回到別墅,權墨去了書房。
安歌正要去收拾行李,一轉頭,就見到金分站在柱子旁欲言又止地看向她。
安歌看了看身邊的人,待沒人察覺後朝他走過去,金分打開給他準備的醫生辦公房。
一進房間,安歌便問,「怎麼樣?錢給學長了嗎?」
她把權墨給她買的一些過季衣服、首飾珠寶讓金分拿去變賣,是權墨不會讓她再穿一次的,常常會丟掉或分給下人。
她讓金分把變賣的錢交給席南星,杯水車薪,可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席少說不用,讓我謝謝你。還說,別再讓少爺誤會,讓你好好過生活,他的事他會自己解決,要你放心。」
金分把支票還給安歌。
「……」
安歌看著支票上的大額數字嘆了口氣,她猜到知道席南星不會收她的錢,席南星還拿她當學妹,可她……卻不敢告知事實真-相。
安歌捏著支票想走。
那就這樣吧,她真的做不了更多,希望她和權墨離開後,沒人刻意破壞,席南星能重新把集團做起來。
「少女乃女乃。」金分朝她低頭。
「怎麼了?」安歌疑惑地看向他,他似乎還有話要說。
「少女乃女乃,你看這些名單。」
金分從保險箱拿出一份z組名單遞給她,安歌愣了下,她記得名單以前不算薄,現在卻只剩了兩頁紙而已。
安歌接過一看,紙上用紅筆劃了好幾行名字。
又是紅筆。
現在安歌一看到紅筆劃名字就身體發寒,好像有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在她眼前倒下一樣。
「怎麼回事?」安歌問。
「全部被人暗殺,據我了解,還有其它組的一些保鏢,死了很多人。」金分說道。
死了很多人?
安歌不解地看向金分,「你和權墨說了嗎?」
難道是那次希科爾大屠殺的凶手又來找權墨麻煩?
「說了,少爺說他會處理。但是……」金分推了推眼鏡,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
「我懷疑,暗殺他們的人……就是少爺。」金分一字一字說出來。
聞言,安歌震驚地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像是听不懂他說的是哪國語言,「怎麼可能,你胡說什麼!」
權墨怎麼會殺了自己手下的人。
尤其是z組的,那可都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的。
「可能是少爺懷疑我們有二心了吧。」金分又推眼鏡,臉上有著憔悴,苦澀一笑,「其實自從希科爾回來後,少爺就再也沒用過我們,這是不信任我們的表現。」
安歌垂下眸。
權墨當然不會用他們了,他現在都用alina那個尤物黑道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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