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床後就來到院中打水洗臉,我看到方大叔也早起了,他正在院子里劈著柴。我笑著和他打了聲招呼︰「早啊,方大叔。」
方大叔停下手里的事,笑呵呵地回答我︰「阿凡,你也早啊!今天就要去干活了,我怕自己起晚了,所以就叫你大嬸喊我早點起來。」
我說︰「其實也用不了這麼早的,最重要的是在開店門之前趕到那里就可以了。」
吃過早飯以後,方大嬸和小玉送我和方大叔出了門。等我們來到雜貨鋪的時候,剛好老板在開門。
我向老板問了一聲早,老板看到是我來了,向我點了點頭。
我開始向老板介紹起身邊的方大叔來︰「老板,這位就是我昨天向你提起的那個找活干的人。」
老板把目光放在方大叔身上,上下看了看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還不錯,既然你是阿凡介紹來的,那我就放心了,想必店里的規矩阿凡已經對你說過了,既然來了就要好好干,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方大叔說︰「我知道,就是干活要勤快,不要偷懶。」
老板點了點頭︰「恩,你明白就好,你們都進來吧!」
方大叔激動地對老板說︰「謝謝你,老板。」
老板面無表情地回答道︰「不用謝。」
我在一旁看著,其實老板沒有說出口的話是,我出錢,你出力,這很公平,沒有什麼謝不謝的。
進了店之後老板就坐在櫃台里,只是對我說了聲︰「阿凡,你教他怎樣做。」
搬貨的時候方大叔細聲對我說︰「阿凡,老板人怎麼樣?」
我說︰「你是指哪一方面?」
方大叔說︰「他平時對你好不好?」
我說︰「對我很好啊!大叔怎麼了?」
方大叔說︰「他怎麼不愛笑啊?」
我說︰「他就是那樣,其實他人很好的,你剛來還不了解他,等時間久了你就明白了。」
說來也真的奇怪,這兩天店里的生意好的很,忙進忙出的。特別是今天,要是沒有方大叔的話,有些活我還真的吃不消。有些活重,老板年紀大了不能彎腰,所以我只能和方大叔動手。一上午下來,光是外出送貨就是五六趟,累得方大叔滿頭大汗。
吃晌午飯的時候我問方大叔累不累。方大叔說為了小玉和方大嬸,再苦再累也不算什麼。
听到他能說出這樣的話我放心了許多。
到了晚上就沒有那麼多人來買東西了,所以我一天也只是從早上忙到下午,吃晚飯的時候也就可以回家了。晚上雜貨鋪由老板一個人看。
收工後我和方大叔出了雜貨鋪準備回家。
「公子慢走。」
一個有點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叫住了我。我回頭一看,肖若水站在牆邊望著我。
我朝他她走了過去︰「若水姑娘,你怎麼來了?」
肖若水說︰「在這里等公子你呀!」
我感到很意外︰「等我?」
肖若水說︰「若水在這里等公子一起去悅來老店啊!公子難道忘記昨天說過的話了嗎?」
我這才想起來,今天還要去悅來老店吃飯呢,答應別人的事差點就忘了。我『模』了『模』腦袋對肖若水說︰「若水姑娘,怎麼能讓你親自跑來這里呢。」
肖若水說︰「公子說的是哪里話,我不來的話,公子恐怕早就忘記了吧。」
在一旁的方大叔上前對我說︰「阿凡,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我對肖若水說︰「忘了給你介紹了,這就是我方大叔,小玉的爹。方大叔這是肖若水姑娘。」
肖若水對方大叔說︰「若水見過方大叔,小玉妹妹還好嗎?」
方大叔︰「多謝肖姑娘記掛著,小女還好,姑娘就是悅來老店的那個水姑娘吧!」
肖若水說︰「對呀,原來方大叔知道若水啊。」
方大叔說︰「恩,經常听到阿凡提起你。」
我滿臉紅線,我在心里想,自己什麼時候經常和他講過肖若水了?是他從方大嬸那听到的吧!
肖若水笑了笑,對方大叔說︰「真的嗎?那既然都是熟人了,方大叔你要是不嫌棄,就一起去吃個飯吧!」
方大叔推辭著說︰「不了,不了,我是一個粗人,喜歡喝酒,喝多了就胡言『亂』語,怕給你們添麻煩。」說完方大叔就要轉身離去。
我連忙叫住方大叔,他回過頭來︰「阿凡,還有什麼事嗎?」
我從口袋里掏出幾枚銅錢塞到他手里︰「買兩串糖葫蘆給小玉妹妹,到十字路那個猛子那里買才好吃。」
方大叔說︰「阿凡,別老是慣著小玉。」
我說︰「沒事的,你就買吧!」
方大叔說︰「那你要早點回來啊!」
我說︰「大叔,我知道了。」
說完他就走了,只剩下我和肖若水站在雜貨鋪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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