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巧妙的避開了荷包,同時也告訴自己那個偏心的爹,你的女兒,雖然只是庶出,但也不至于那麼不知廉恥地和下人廝混。更何況,她舒婉根本不會刺繡。
這麼淺顯的事情,他竟然不明白,也不願意求個明白。
寒心啊。
不過,舒婉的話還是起到了一丁點作用,舒昊天的眉心更深刻了。看來他還不是真的老糊涂嘛。
這一切都被大夫人看在眼里,她眼底的慌亂更濃了,趕緊對舒婉說道︰「閨女,我知道你心里苦,不過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好好休息吧。以後我不會虧待你的,雖然你的娘親因為私通外人而被舒家人不容,但我還是會像待親閨女一樣待你的。以後不要再用性命來威脅你爹了,他為了這個家很不容易啊。」
果然姜還是老的辣,不但再一次強調她舒婉跳河溺水是為了威脅舒昊天,還把她的娘親扯出來了。
娘。
听到這個詞,舒婉的心仿佛漏了一拍。她還是沒有緣分和自己的娘親見上一面嗎?上天好無情。
舒昊天听了大夫人的話,臉色變得鐵青,略帶慍怒和不耐煩地說︰「如果要死就死到外邊去,別死在我面前,更別死在我舒家大院。我們舒家,容不下你們這對骯髒的母女。」
說完,拂袖而去。
是啊,大夫人終究是舒昊天寵愛的夫人,不管娶了多少妻室,還是要隔三差五的去安撫一下這位大夫人。
大夫人極會做人,以至于前世的自己竟然會以為這個女人是真的把自己當親閨女。
舒昊天走到門口時看到舒青過來了,他一向疼愛舒青比疼愛其他孩子要重得多,當他的目光落在舒青身上時,溫和不少。
「你來這里做什麼?」保護的責備,讓人听了暖暖的。
舒婉听到這話,就明白是舒青來了。
只是,這樣溫柔的責備,舒昊天從來不曾給過自己。
也罷,既然上天要她再活一次,那她就好好地活著,活出點顏色來,讓這些人都看清楚她舒婉是怎麼一步步襲來的。
不過舒婉也知道,自己現在哭著嚷著說自己是被人冤枉的,只是徒增舒昊天對她的厭惡。現在她能做的,就是以不變應萬變。
舒青知道在舒昊天面前如何扮演乖乖女,因此,她堅持要來看看舒婉。舒昊天知道自己的嫡女太善良,也只能由著她,並吩咐一旁的人仔細看著小姐,不要讓什麼腌的人傷害了舒青。
交代完一切,舒昊天才離開。
舒青轉過身來,沒有了舒昊天,她的眼神冷冽下來。她不想來看這個庶出,她一向善良賢德啊,怎麼能不來看看?所以,即便是萬般不情願,她也要來。
「婉妹妹……」舒青的眼神恢復了溫和,但實在不想說什麼,便干脆裝出淚眼蒙蒙,哽咽難語的樣子。
沒有了舒昊天在,婢女們輕松多了,看到舒青這般便交頭接耳,「我們家大小姐真是善良,舒婉這個賤丫頭也不知道是積了什麼德,讓我們大小姐這麼在乎。要我說,大小姐和大夫人就應該由著這丫頭,死了最好。」
這些婢女都是大夫人房里的,一向驕縱,說什麼都沒什麼好忌憚的。更何況,她們是故意說給床榻上的病秧子舒婉听的。
舒婉听到了,只是佯裝不知。
「姐姐來做什麼?」舒婉強打起精神,拉過舒青的手。自己的手略帶老繭,而舒青的手則溫潤如玉。
舒青厭惡舒婉的手,但為了保持一貫的善良,只有忍著。
「呀!」舒婉驚呼,「姐姐的手怎麼受傷了?」舒婉的眼楮很尖,一眼就看到舒青手上的小紅點,「姐姐是做針線的時候弄傷的吧,疼嗎?」
舒婉的話還未說完,舒青和大夫人都驚慌起來,並同時看了看,確定老爺不在房間了才安心了一點。雖然陷害舒婉的荷包不是舒青做的,但現在是特殊時期,荷包成了舒家大院最敏感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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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多小妞兒想知道那荷包上繡的究竟是啥啊?壞啊,怎麼能亂想?你們看我多正經,從來不亂想。那荷包上繡的很普通嘛,就是……就是……不告訴你們,o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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