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程曦暗罵喬默笙無賴,轉身就準備離開,「我一個不選。」她才不要中了他的圈套。
喬默笙拉住她的手。今晚的氣氛難得的好,他不舍得就這樣放她離開,「小曦,你非要一直拒絕我嗎?」
程曦回身看他一眼,心想這男人五官長得太好,身材又極完美,實在是太輕易就能令人心生動搖,「那你先把衣服穿上。」
喬默笙果然走進衣帽間,穿好衣服,又轉身看向她,「進來?」
程曦走進他足足有四十多個平方大小的衣帽間,從他手中接過吹風機,按著他的肩膀在落地鏡前坐下來,然後開始為他吹頭發。
暖風在他頭上吹起,程曦的手胡亂地在他發叢間隨意地游賺她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細軟的指甲有時甚至會劃過他的頭皮,有輕微的觸痛感。
可就是這樣,喬默笙的身體還是在頃刻間對她產生了某種。
吹風機吹出的熱氣漸漸在鏡面上泛起氤氳,衣帽間內的溫度在不知不覺間攀升。
喬默笙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將程曦一把抱著坐在自己的腿上,的吻隨後而至,封鎖她的甜美,霸道品嘗,貪戀不放。
吹風機應聲落在地上,發出嗡嗡的聲響,程曦感覺到他的吻擦過她的臉頰去到她的脖頸處,然後一路往下游走……
她開始在他懷里微微,長久不曾如此親密,她下意識地伸出手抵住他想要更深入的吻。
「小曦……」喬默笙在她耳畔輕聲呢喃,喚著她的名字,優雅繾綣,幾乎令她渾身骨頭都酥軟下來。
她無力地將頭靠在他起伏急促的胸前,「我……還沒洗澡。」這已經是一種默許。
喬默笙笑著輕啄一下她的唇,「就就這里洗,我去替你拿衣服。」
她滿臉酡紅,幾乎是逃著躲進了浴室,溫度合適的水珠沖落在她的身上,她地洗著澡。
喬默笙悶哼一聲,卻無聲地縱容著,將她抱起來,從衣帽間走向臥室。月色漸漸深濃,臥室里一片旖旎。
深夜,程曦累及,倒在他懷里閉眼就睡著了。喬默笙憐惜地吻著她,為她蓋上薄被,閉上眼,鼻尖縈繞她的薄荷氣息,心倏爾生暖。
這偌大而空蕩蕩的房間和床衿,他獨自一人守了五年。這一晚,喬默笙終于等回了此生唯一想與她同枕共眠的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程曦是被喬默笙的吻擾醒的。她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他,迷糊道,「喬默笙,別鬧。」
喬默笙悶悶地笑,愜意地擁著她,「已經七點半了,你確定不要起來嗎?」
程曦瞬間驚醒,抱著被子坐起來,用力地瞪了眼這罪魁禍首,要不是他昨天晚上食髓知味,折騰她到半夜,她怎麼會睡過頭?!
她沖進浴室洗澡,喬默笙神色悠然地下樓,看到小程晨已經乖乖坐在飯廳里吃早飯,他笑著走過去,對她說,「今天媽媽起晚了,叔叔讓司機送你去幼兒園,好嗎?」
程晨奇怪地咬下一口吐司,「媽媽從來不會起晚啊。」
「是嗎?」喬默笙挑眉,記憶中,程曦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倒是常常泛迷糊的。
程晨點點頭,驕傲地說,「我們以前在莫斯科的時候,每天早上我還沒醒她就已經去上班了。媽媽從來不遲到的。」
喬默笙第一次听程晨說她們在俄羅斯的生活,白姨給他遞來一杯咖啡,他問程晨,「你們在莫斯科怎麼生活?」
「瀚爸爸和蒔蘿小姨常常來看我們,」程晨側著頭,很認真地回憶著,「我媽媽很厲害哦,她教小朋友跳舞,她每天都有很多學生,忙得都沒有時間陪我。」
小程晨的話語中有一絲落寞,小小的她,從出生就跟程曦相依為命,彼此依靠。她的懂事和**,都是這幾年被逼著練出來的。她也很想讓媽媽每天都陪著她,但她也知道媽媽那麼辛苦都是因為她。
她放下手中的牛女乃,起身背起書包,被白姨牽著走到門口,突然又轉身跑回喬默笙身爆目光干淨單純,「叔叔,你會一直疼我和我媽媽嗎?」
喬默笙望著她的目光溫和輕柔,淺笑頷首,「會。」
小程晨笑著揚起唇角,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叔叔,耍賴是小狗哦,而且我媽媽可是行情很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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