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鄧萸還以為在這一次測試要在路上花費很長時間的,結果在詭異的行駛過一個荒寂的空地之後,鄧雍做了幾個她不懂的動作,嘴里默念幾句她听不懂的話之後,再睜開眼楮,竟然已經到了鄧族的領地,有著結界的地方。
她揚了下眉,似笑非笑,語氣有些詭異,「鄧長老,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
下意識的,鄧雍就感覺自己後背竄起一陣涼風,看了看那司機,他已經冒出了冷汗,心里暗道糟了,他怎麼就忘了把這件事情告訴這個祖宗了呢,盡量穩住心智,著老臉,賠笑道︰「少主,屬下這不正準備告訴您嗎。」
鄧萸嗤笑一聲,鳳眸犀利如刀劍般鋒利,似是要把鄧雍射殺,「本少主離開的時候,用了整整十天,我親愛的長老,您那個時候,可是親自送我出來的。」
天知道鄧萸的暈車有多嚴重,前世的時候每次回家坐大巴的時候都要貼暈車貼,吃暈車藥,這一世因為身體素質的改變已經好了很多,但是在徒步行走八天之後,精力消耗,兩天的車程暈車癥狀竟然比前世更加厲害,整個是頭昏腦漲的,難受的厲害。
鄧族駐地在西山省的南面的河省,雖然在地圖上看上去不遠,但因為駐地偏遠,用原始森林為保護圈,要繞很多圈才能真正的離開那座大山,爬上公路,那心酸可是讓鄧萸至今印在心里難忘啊,更不用說在知道了明顯有快捷的方法後竟然被人耍了一道之後的感覺,所以,不論鄧雍是不適意的,是真的惹怒了鄧萸。
要是身體手上的話鄧萸經過歷練一點都不在乎,但是最難忘的就是那種想吐卻吐不出來的感覺,很難受。
下意識的,就把這賬記到了鄧雍的頭上。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鄧雍只能盡量避免戳中她的怒火,老實交代最重要。
「這是族里流傳下來的傳送陣,在地球之內,可以將人連帶物品一同傳送到心中想的地點,最多只需要三秒鐘。」說著,竟然有一種有與榮焉的感覺,這是他們的傳送陣。
鄧萸看到他身上散發的興奮之意,語氣更加平淡,卻帶著一種陰森之意,「這麼說,我十天所有的苦,你們只需要三秒鐘。」
剛才的空間轉移有一點失重感,但是三秒而已,之後不會造成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覺。
听了這句話,鄧雍默了,他剛才怎麼就忘了這祖宗還在生氣呢,這不是在老虎頭上拔毛嗎。
話說對于鄧萸周身不怒自威的氣勢,鄧雍雖然越來越受不了,但是心里卻越來越激動,這不就是他們的族長該有的氣勢嗎。
「話說,族里是不是所有人都會啊。」輕輕的,似是自言自語,鄧雍卻知道這是在給他說。
「我不過是一顆小樹罷了,有幸讓尊主親自栽種在這里,保護鄧族,還看守您的寶物,現在,也是時候還給您了。」說完,竟然有一種歷經滄桑的感覺。
還不等鄧萸說什麼,她就感覺眉心猶如一陣劇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居于她的腦海,而那植物本源,竟然再一次長出一枝芽,似是給她再解釋听懂植物話的原因。
「你給我的什麼東西。」鄧萸還想追問,只是這一次,回答她的竟然是空空蕩蕩的回聲。
一旁的鄧雍看著鄧萸將手放在,閉目,周圍散發這一種死寂。
他就有些慌了,立馬跑過去,「少主。」
聲音很大,卻也足夠把鄧萸叫醒,她蹙了蹙眉頭,奇怪地看了這顆古樹一眼,「我沒事」。
接著,再一次集中精神力,越過結界,走進去。
身後兩個自知理虧的人也只能降低存在感趕快走進去。
鄧族的領地很大,算是一個小型的國家,這里和外界很隔離,沒有一絲的干擾。
完全復古的風格,穿過廣場,來到大廳,很大,有一個小型的籃球場一般的大小,很恢弘,地面是用白玉鋪成的地板,而大廳中間立著的幾個大柱子,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麼,竟然很冰涼,整個大廳里也很涼快。
走過左半邊側門,向著會議廳走去。
在會議室里,一個大約有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身狂野之氣,靜靜的看著走進來的鄧萸,沒有絲毫的恭敬,臉色很平淡,只把她當做一個平常人。
一點也不廢話,直接開口,「這次測試一共三項,一項測試一天時間,如果有任何一項不過關,那麼我的產業不會交給你這種無能之人。」
言語間充滿了對她的蔑視,鄧萸抬頭看了看他,鳳眸中一閃而逝的犀利以及自信直接震懾那人,隱隱約約有一種臣服的感覺。
鄧萸輕輕一笑,絲毫不減生氣的跡象,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冷意,「我會告訴你,誰,才是無能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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