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我運足功力使出了我的「獅吼功」。
「你叫什麼呀?」達奚烜一手撓著耳朵,一手拿著醫藥箱,疑惑的問我。
「哈哈……找不到你就用叫的唄!」我干笑兩聲,「不過你去干嘛了?」
「你頭上的繃帶都濕了,我去找醫藥箱幫你換掉。」他的語氣依舊好冷!不知道是誰得罪他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冷得要命。看來冰山真的不能會變成火山的。等一下,從剛才到現在他好像一直同我呆在一起啊!難道是我做了什麼讓他生氣的事嗎?不能把!我沒做什麼事啊!問問吧!對,問問。
「奚,我……」
「你快進去,小心傷口感染。」還沒等我說完,他就接下去說,說著還越過我進去房間了。
「哦。」我只能應聲跟他進去。
他指了指床,示意我坐下。
見我坐下後,他站起,蹲在床旁,打開醫藥箱,他手腳麻利的將繃帶、棉花、藥等要用的東西取出來放在床上,然後站起來幫我拆掉濕的繃帶。
我靜靜的看著他,什麼都沒有說,也不知道說什麼。我不知道韋齊的事到底要不要跟他說?不說,他以後知道了,會不會氣我不告訴他?也為此跟我分手,我再也經不起任何傷痛了,我的傷疤還沒有好,不想再添上一些傷痕了,那痛會使我喘不上氣,甚至窒息;說了,他又會有什麼反應?……這讓我不敢往下想。
「吹風機在哪?」他的手在我眼前搖了搖,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啊?」
「我是說吹風機在哪?」他無奈的看著。
「吹風機?你要干嘛?」沒事要吹風機干啥?
「你的頭濕漉漉的,會又把繃帶弄濕的。得先把頭吹干。」他解釋道。
「哦!那我先去吹干頭,你等等哦!」說著,我準備站起來,卻被他按在床上,「放在哪?我去拿。」
「不用了。」我有手有腳,雖然現在腳成這樣了,但我還是能做事的。
「听話。我去拿。」他的語氣明顯沒有剛才冰冷了。
「那好吧!放在浴室左手邊的櫃子里。」沒辦法,只能先妥協了。
「嗯!你先坐著。」
「嗯!」好奇怪,這里到底是誰的家啊?要是沒記錯,這里應該是我家吧!那為什麼我要听他的話啊?疑問ing……
「以後吹風機不要放在浴室。」他從浴室出來後說。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放在浴室?
「你沒有常識嗎?吹風機放在浴室很危險。」
「還說。我怎麼不知道?」
「會引觸電的。」踏遍無奈地說,邊將吹風機的插頭插上,「做好,頭不要亂動。」
「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最討厭別人踫我頭了。」我見勢立刻阻止他幫我吹干頭。
「听話。我幫你吹。而且我又不是沒有踫過你的頭。」冰冷的語氣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殆盡了。又回到了當初溫柔的,寵溺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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