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最討厭別人踫我頭了。」我見勢立刻阻止他幫我吹干頭。
「听話。我幫你吹。而且我又不是沒有踫過你的頭。」冰冷的語氣在不知不覺中消失殆盡了。又回到了當初溫柔的,寵溺的語氣。
「是……」還沒等我說完,「呼呼……」的聲音以在我頭頂響起,他的手指也在我的間流動。
「听話吧!」
「……」
「多被我踫幾次不就習慣了嘛!」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不準再踫我的頭!」我立刻反駁說。
「這由不得你了!」
「你……反正不準再踫我的頭!」
听我這麼說,他也不再說什麼,我也沉默不語了。
他修長的手指在我的間溫柔的、慢慢的、輕輕的流動,好像生怕弄疼我似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些享受這種感覺?難道是我神經錯亂了?
「好了。」隨著他的一句話,頭頂的「呼呼」聲也停了。他將吹風機的插頭拔出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跟我面對面的坐在床上。他先將我額前的幾根碎撩到耳後,然後用棉花將傷口輕手輕腳的清洗干淨。
「疼——」我忍不住叫出來。
「疼嗎?」問完,還沒等我回答,就變往我傷口上吹風,變更加輕手輕腳的上藥了,不一會兒,他將我的頭梳好,然後拿起繃帶輕輕地在我頭上繞著。
「還疼嗎?」他擔心的問。
「不疼了。」我怕他擔心笑呵呵地說不疼。
「那就好。」他手腳麻利的將床上的東西收進了醫藥箱,地上的東西也裝進了垃圾箱,一點也看不出他是養尊處優的大少爺。「我打電話叫司機過來,我們去醫院換石膏。」
「不用了。那樣太麻煩了。」本來腳上打石膏就已經很麻煩了,現在還要去換。
「是……」經我這麼一說,他有些動搖了。
「真的不用了。啊!對了,我有事跟你說。」我以轉移話題,要在不說下去,我鐵定會被他抓去醫院換石膏的。
「什麼事?」他停下手邊的動作,轉頭問我。
「你先坐下。」我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你說吧!」他沒有坐下,只是站起來,居高臨下地說。
「你先坐。」被他這樣看著,搞得我像犯人似的。
「那好吧!」他坐下後,「你說啊不!」
「子楓他們……」說到這里我欲言又止。我還是不太確定要不要告訴他韋齊的事,但最後我還是決定要告訴他,我不想對他隱瞞我的過去,如果他真的喜歡我、愛我,就應該連同我的過去、現在、未來一起喜歡、一起愛。這或許顯得我太自私了,但我別無選擇,我必須這樣做。
「嗯!我听著呢!你說吧!」他見我一直沉默不語,鄭重地說。
「子楓他們有跟你說過韋齊的事嗎?」
「韋齊?誰啊?他們沒說過!」
「在剛升上初一的時候,我、小蓴、子楓、陳茂、馮浩、凌風、 韻和韋齊,我們8個人是最要好的同學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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