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臨喝的醉醺醺的一夜無話,第二日說是因為已經掌握了陳近南的行蹤,葉洛听著不由得為陳近南捏了把汗,隨即又想歷史不會這麼容易被改變,陳近南可是安穩的活到老,這事只要她自己不再參與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送了福臨去了前朝葉洛這才梳裝整齊的去了慈寧宮請了安。不想建寧今日竟然早起進了宮正和孝莊說笑著什麼,榮惠見了她來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轉開了臉。
建寧一見葉洛來了忙走到她身邊拉起胳膊不放:「皇嫂最近有沒有想我?」
葉洛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想了!」
孝莊難得在眾妃面前眉開眼笑,看著建寧這個活寶對葉洛說:「你看這都快要當娘的人了還這麼不老實。」
葉洛一時沒回過神,快當娘的人了?誰?建寧?她睜大了眼楮看著建寧:「公主懷孕了?」
一邊的恪妃笑道:「可不是嗎,正說著這事呢。」
建寧懷孕了?這是真的,葉洛又驚又喜:「來讓我看看。」
拉過建寧看了一圈這才滿意的松開手,孝莊笑著對葉洛開了口:「那麼喜歡孩子自己就生個,也好給皇帝開枝散葉不是。」
孝莊說的倒是真心話,博爾濟吉特氏入宮的不少,可現如今連一個消息也沒有好不容易來個受皇帝喜愛的葉洛,孝莊心里自然打著自己的一把算盤,
葉洛听言臉色緋紅起來,孝莊見了心情頗好又道:「皇帝的妃嬪並不算多,皇家子嗣最為重要,哀家想你們也明白哀家的意思。」
說的這麼明白如何不明白,眾妃面上帶笑回是,心中卻都是訕訕然,在後宮生存的嬪妃們自然知道有子嗣的重要,可這孩子不是想要便能要來的。
草草的給孝莊請了安建寧纏著葉洛去乾清宮,站在外殿的吳良輔見了葉洛建寧立時喜出望外:「奴才給娘娘、公主請安。」
葉洛讓他起了身問道:「皇上在里面嗎?」
吳良輔忙回:「在,正和十爺七爺說著刺客的事,奴才這就去稟報。」
說完吳良輔恭敬的退進了書房,葉洛一听韜塞也在心生了退意,福臨對她與韜塞在一起心中有些許的不舒服。可礙于建寧在葉洛不好就這麼回去。
不久吳良輔就退了出來請葉洛與建寧進了書房,葉洛剛踏進書房就見韜塞與常舒起身退了出去。韜塞行至她身邊不自覺的稍作停頓這才與常舒一同出了書房。建寧素日里就不是個細心的自然看不出來,可一直將視線放在葉洛身上的福臨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不免升起一抹異樣。
「給皇上請安。」兩人給福臨請了安。
福臨點了點頭讓兩人起了身,葉洛一看他的臉色不對以為是刺客的事又起了變故,自己是後妃這事輪不到她多嘴。
吳良輔讓奉茶的宮女為兩人各奉了茶,葉洛看了一眼建寧的茶對那宮女道:「公主不能喝茶葉,換杯茉莉花茶吧。」
那宮女依言將建寧的茶盞撤了去,福臨有些不解的看向葉洛就听建寧問起:「皇嫂為什麼要喝茉莉花茶?」
葉洛笑了笑道:「對你和胎兒都有好處。回去平日里莫要再用茶葉了。」
福臨听這話面露迷惑,皺著眉頭:「怎麼了?胎兒是?」
說完這話看著建寧難得紅了臉,才似恍然大悟:「什麼時候的事?」
「回皇兄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建寧回道,又沖著葉洛笑道:「皇嫂這麼了解懷孕之事……」
她說了一半閉了嘴,一抹曖昧的笑意劃過臉龐。葉洛看了眼展顏的福臨羞的滿面通紅:「你啊就會亂說,我不過是平日里對花茶有些研究,好心提醒你一句罷了。」
建寧卻是不答話只接過宮女新遞來的花茶抿了一口,賊賊的笑著。
「出來也有些日子了,皇兄建寧就先告退了。」建寧放下了茶盞一付好心情的退出了書房。
看著建寧的背影葉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身子卻被福臨從後面抱了住,兩人雖早已有了肌膚之親,可對這些溫馨的小動作完全沒有抵抗力。
葉洛順勢趟進他的懷里,就听見福臨喃喃細語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洛兒,朕今日不高興了。」
「怎麼了?」葉洛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思緒一時沒有回過來。
福臨靠在葉洛的肩膀輕輕吻了葉洛的側臉:「你說呢?」
葉洛被他吻的更沒心思去想他的話,又迷迷糊糊的問了句:「怎麼了?」
福臨被她的問話打斷了思緒將葉洛的身子轉了過來,雙眼盯著葉洛的雙眸一字一句的道:「我不喜歡十弟看你的眼神。你是我的。」
葉洛這才恍然這位原來是在吃醋啊,她倒把這茬子給忘了。心中一暖笑著開了口:「可是怎麼辦呢皇上?眼楮長在別人身上呢,總不能讓他每次見到臣妾就把眼楮閉上了吧!」
福臨面色一沉似乎葉洛的話真的說到他心里了,葉洛正暗自得意福臨無話可對。忽然雙腳懸空整個人被福臨抱了起來。
「皇上,你這是要做什麼?」葉洛有些吃驚的問道。
福臨嘴角掛著一抹魅惑的笑,勾著唇貼在葉洛的耳根輕聲道:「你說呢,朕倒要看看等你懷了朕的孩子了,還有誰再敢打你的主意!」
葉洛一听驚的臉色紅的快要滴了血:「皇上你做什麼呢?現在可是白天,外面還站著好些人呢!」
福臨腳步卻不停對著書房外交待了句:「吳良輔,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許進來。」
吳良輔的聲音從外殿傳來:「奴才遵旨。」
葉洛一听面色更是緋紅:「皇上……你…」
福臨將她溫柔的放到書房內的床榻之上,以唇封住了葉洛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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