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快!!不知道今天都有什麼活動~~~羨慕ing!悲劇的在家碼字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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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睜開眼楮的時候,雪狐已經不在床。
在床上抻了個懶腰,陽光曬得我暖洋洋的,很舒服。突然生出一種不想起床的沖動。
我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雪狐端著早餐走了進來。他把盤子放在床頭櫃上,把我抱做起來,拿了枕頭塞在我後面。「想睡的話,吃了早飯再睡。今天你以賴一整天。」他的眼中滿是寵溺,嘴角劃出優美的弧度。下巴上有剛冒出來的胡茬,頭有些凌亂。
他把盤子放在我的腿上。然後注視著我。在他的注視下我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快,低下頭去吃早餐。
看我吃完之後,他把盤子端了出去,人走了回來坐在我床邊。他伸手抱住我,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胡茬踫觸到我的肌膚,帶來一絲癢癢的感覺。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坐著,誰也沒開口說話。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是在演戲還是真情流露,不管是什麼,我現在只能接受。
不知坐了多久,他松開我說,「我出去一趟,一會就回來。」說完說走進浴室。
我平躺在床上,閉上眼楮。腦子里一片空白。听見關門聲,我才睜開眼,起身走到窗台邊。我看著他走出酒店。
我們兩個之間越來越曖昧了,也漸漸習慣彼此的親密動作。等任務完成之後,一切就會恢復原樣了。我這樣告誡自己。是為了明天,我又催眠自己,我是愛他的,我是愛他的……總之心里很矛盾。
坐在床邊看著窗外呆。
我背對著門,即使听見了開門聲也沒有轉過頭去看。當一束玫瑰花擺在我眼前的時候,我轉頭裝出驚訝的表情看著他,隨後一笑,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喜歡嗎?」雪狐撫模著我散在背後的長,問道。
「當然喜歡。」嘴里說著。
他把頭埋進我絲里,「不管郝先生提出什麼要求,都要盡力完成。」他在我耳邊輕聲說。
「謝謝!真的好喜歡!」我嘴里說。臉上幸福洋溢。
他把我抱到沙上,又拿了毯子蓋在我的身上。我頭枕著他的肩膀,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間,藏在毯子里。
他在我身後寫道,郝先生能會提出要求,最大的能是要求我們去帶毒穿過邊境線,如果是我們兩個,那很好辦。但是如果是跟他的人一起,那麼要小心。他能會把消息放出去,也能不會。如果被放出去的話,肯定會有邊防來攔截。邊防不來攔截,那麼就證明我們有問題。所以上頭一定會派人來的。如果有特戰參與進來,他們不知道你的身份,對你是不會手下留情的,你要注意。總之希望你能平安順利完成任務。
他寫的很慢,時不時還要觀察我的反應,看我是否感覺出他寫的字。在我說話的時候,還要停下來。一段話,寫了一下午。
到了約定去郝先生家做客的那天,幾天前見過的那兩個人來接我們。這次進門,他們說話變得很客氣,走的時候甚至伸出手來幫我們拿行李。
出了酒店,我們上了一輛路虎,看見放在後車座上的黑布條,我們自覺的拿起來帶在眼楮上,坐在前面的一個人說,「宋先生不好意思了,這是規矩。」
雪狐嗯了一聲,靠在靠背上,伸手把我摟在懷里。我在他懷里心里默默開始數數。
一路稍微有些顛簸。當我數到四千多的時候,車停了。在這里我們被請下車,上了另一輛車。
約有兩個多小時後,車子再次停了下來。
「宋先生,以把布條拿下來了。」
我拿下布條,用手擋在眼楮上方,眯著眼楮適應了一會才放下手。我們下了車,一個穿著灰色中山裝的中年男子站在別墅的門口。
開車的兩個人恭恭敬敬的走到中年男子面前。我和雪狼走過去,還沒等走進便被人攔住,「宋先生不好意思。不能攜帶武器進去。」旁邊站著一個端著鐵盤子的人。
我從靴子里掏出匕首放在上面。
有人上來搜身,在檢查之後現我們身上沒有攜帶武器才讓我們走過去。郝先生這是才走了過來,伸出手,「宋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雪狼握住郝先生的手,「久聞郝先生大名!」
郝先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兩個人並排走了進去。我錯後半步跟在雪狼身後。
「這是心兒。」雪狼側過身,拉過我的手,對郝先生介紹到。心兒是李想的小名。
「心兒小姐,你好!」郝先生文質彬彬的和我握手。
「你好!」我微笑道。
我們來到大廳,郝先生坐在單人沙上,我和雪狼坐在雙人沙上。
「宋先生,不遠千里來到我這里,讓我覺得很榮幸。」郝先生開口說。
「還是不要叫我宋先生了,叫我阿元就行了。我高攀,稱呼您一聲,郝哥,不知道不以?」雪狼的姿態做得很低,但是臉上的表情不卑不亢。
「那我托大,就稱呼你一聲阿元老弟了。」郝先生沒有擺什麼架子,態度很親切和藹。「晚上我在這里設宴,款待遠道而來的阿元老弟。」
「叨擾了。」雪狐客氣的說。
郝先生給我的第一個印象便是這個人很斯文,氣質有些像學者,文質彬彬的。他臉上架著一副金絲框眼鏡,頭梳得很工整。人到中年,是卻不像一般人一樣福,身材保持得不錯,沒有啤酒肚。如果走在人群中,大家都會以為他能是某個大學的教授,或者搞科研的學者,絕對想不到,他真正的職業是名大毒販子。
兩個人坐在坐在沙上聊的很投入,表面看來似乎是閑話家常,但實際上,郝先生對我們是多番試探。
「心兒小姐有什麼愛好嗎?平時都在做些什麼呢?」郝先生把話題扯到我的身上。他在雪狼身上是打探不到什麼消息的,所以轉移到我身上。
「逛街,購物,刷卡。」我的回答很中規中矩。
「哦,我太太也喜歡逛街,購物,刷卡。每次上街回來,總是買了一堆回來。她跟我說,她總覺的她的衣櫃里少了一件衣服,是她都賣了幾十件幾百件了,還是缺。」郝先生聳聳肩。「真不知道她買到什麼時候才會不缺。」
「女人嘛,在一起就愛聊聊時裝,包包之類的。」雪狼在傍邊開口說。
「顯然女人之間才有話題說,和我們男人倒是沒什麼說了,如果我太太在的話,也許你們就以一起說說話了。很惜,她去法國趕什麼時裝周了。」郝先生說。
「哦,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每年的這個時候差不多各大品牌都在雲集在巴黎走秀。我個人很喜歡tod’s,prada,香奈兒和迪奧。每年的新款,也會注意一些,買的很少,這年頭賺錢不容易啊。」我開著玩笑繼續說,「就好像去年的lv格子包,走的是英倫風的,出來的時候很風靡,我也買了幾個,是怎麼看都不喜歡,讓在櫃子里吃灰去了!去年愛馬仕出了一款全球限量三千個的包,我也有買,是看起來太穩重了。哦,不好意思,談到這些話就有些多了。」我適時停住了嘴巴,過猶而不及的道理我懂。
「我真應該打電話把我太太叫回來,她會很高興認識你這樣一位朋友的。」郝先生笑著開口說。
「哦,千萬不要,如果這個時候叫回來她會恨死我的。」我開著玩笑,其實郝太太並不一定是去看了什麼時裝表演。在沒有完全取得郝先生的信任之前,他太太是不會露面的。
「看來心兒小姐這段時間會很孤單了。我們兩個男士是不懂這些的。」郝先生說。
「也不會,這里的空氣很好,比我們那里好很多。以前就想著老了的時候,就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老。」我一臉神往的說道。
「心兒小姐很健談。」郝先生說。
「她平時不是這樣,話很少。」雪狐說,「今天話這麼多,還是郝哥比較厲害,會哄女孩子。」
「哈哈,是這樣嗎?心兒小姐!」郝先生開口大笑。
「其實我只是怕失禮于你,不得已而為之。」我正色道。
郝先生先是一愣,後來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心兒小姐很坦率,但是我欣賞坦率的人。從心兒小姐的面相來看,眉毛略微粗一些,鼻梁挺直,說明你很有個性,有些倔強,下嘴唇略厚,說明重感情,但是不怎麼愛說話。三角區的印記很淺,幾乎沒有,說明你不怎麼愛笑。」
我點點頭,「很厲害,全中!」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以誠待人,以信交友。阿元老弟,以後你們稱呼我乃信大哥吧。」郝先生很鄭重的說道。
雪狼臉上很平靜,「阿元自當從命,乃信大哥。」我不動聲色在心里松了口氣,我們這算過了第一關吧。
「我已經讓人在樓上安排好了房間,阿元老弟和心兒小姐去上樓休息下吧,晚上我給你們接風!」
「乃信大哥還是叫我心兒吧,小姐這兩個字,太生疏了。」我開口說。
郝先生點頭說好,親自領著我們上了二樓靠在最里面的房間,吩咐僕人把我們的行李拎上來,臨走之前,郝先生對雪狐說,「這間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們不用擔心。」
雪狐笑了笑沒說話,我轉頭不去看那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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