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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yingying1979的打賞~~謝謝!!今天去醫院看眼楮,得了結膜炎,滴眼藥水還要擦藥膏,一個月要是不好的話,要動小刀了……悲劇~~~~
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兩個人不是什麼好人,我們或許只是偶遇,並不是沖著我們來的。乘務員推著小車來到軟臥車廂,一邊走一遍喊著,「啤酒,面包,香腸,碗面,雞爪,雞翅!」走到我們車向前,雪狐拉開門,「給我來兩個碗面,一根香腸,兩瓶礦泉水。」說完從掏出錢包遞了50塊錢過去。
乘務員把東西遞給我們之後,找了零錢給我們,「你們桌底下這個暖瓶里有熱水,要是覺得不夠熱,走幾步,前面有熱水箱。」說完他推著車子繼續往前走。
雪狐撕開碗面,從桌子底下拿出暖瓶,打開,把手放在上面試探了下溫度,才把水倒進碗面里。然後用書壓在上面。
火車進站,最後在一個叫雙營子的站里停了下來。看火車站的規模便知道,雙營子是個小地方。我趴在窗戶上向外開。上車的人不多,只有十幾個而已。
打開碗面,慢慢掐算著時間。這樣的小站一般只停靠五分八的。我從桌子上端起碗面,用叉子攪拌了幾下,就挑起面吃了起來。方便面的香味迅速彌漫車廂。在火車開動的時候,我假裝一個不小心,手中的碗面沖著對面的兩個人飛了過去。
對面兩個人中年輕的那個反應很快。拿了外套擋在另一個人的身前。我和雪狐兩個人再次對視,這個男人身手不錯,反應如此快說明他一直在提防我們。他擋在另一個人身前說明,另一個人要不是身份比較重要,就是身上的東西比較重。
我連忙伸手從床頭的手提包里取出衛生紙濕巾,站起身準備走過去給他們擦擦。嘴里不住的說著,「對不起,真對不起。你看,都是我不小心,我給您擦擦吧。弄的到處都是方便面湯。」
歲數大的男人忙張口說,「不用了。我們自己擦擦就行。」說完兩個人走出車廂,往衛生間方向走去。我沖著雪狐使了個眼色。雪狐跟在後面出去,一邊嘴里說著,「我幫你們擦,她真是的,一天稀里糊涂的,吃個面都吃不好。別介意啊!」
我听著腳步聲,確定三個人離開後,輕手輕腳的走到他們的床邊。看著他們帶的箱子和行李包。
箱子是密碼箱。行李包是很簡單的行李包。一拉拉鏈就能打開。我拉開,翻了兩下,沒有現什麼特別的,只是幾件衣服。我把東西回復原裝後,開始整理包廂里的撒了一地的方便面。
我跟乘務員重新要了床單,他拿著笤帚和拖布重新收拾了包間里的衛生。那兩個人回來的時候。看著新換的傳單,有些皺眉。這下我更不擔心他們能看出來我曾經翻動過他們行李了。
雪狐的碗面最終也沒吃成,都泡成軟乎乎的一坨了。「兩位,太不好意思了,我請兩位去餐車上吃一頓吧!當成賠罪了。行不行?」雪狐開口說。
「不用了。也不是有意的,沒關系的。」歲數大的那個男人開口說。
雪狐掏出水果給他們吃。兩個人客氣的接到手,不吃,過了一會放在小桌子上。我和雪狐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枕著他的腿,兩個人開始聊天。
「哎,你說敏敏怎麼能看上徐浩呢?我就是想不明白,曹楠比徐浩強多了,工作又好又穩定,人還好。真不知道敏敏怎麼想的!」我胡扯著。
「人家看上是人家的事,你操什麼心呢!別再里面攪合啊,我跟你說,免得最後敏敏和徐浩好上了,你做了惡人,里外都不是人。」雪狐跟著我胡扯。
「那是我閨蜜,我能不操心嘛。總不能看著她往走錯路!」我一邊用余光監制著那兩個男人,一邊繼續胡扯。
「我不管你。以後敏敏不理你,你別找我抱怨。」雪狐很配合我,揚我八卦的形象。
四點多的時候,有推車賣盒飯的經過,雪狐買了四盒盒飯。放在對面那邊兩盒。「湊合著吃點吧,下午的事對不起了啊!」
兩個男人說了聲謝謝,摘下了眼眼鏡。我這才真真切切的看清楚兩個人的眼楮。眼楮很大,有些凹,結合著高挺的鼻梁,讓我想起了一個地區的人,他們分布在各個城市的街頭巷尾,扇子一動,肉串的香味飄的遠遠的——新疆人。
第一次查票的時候,我們兩個分別去拿自己的證件,沒能來得及正面看清楚對面的兩個人。新疆,我在心里重復的念著這兩個字。雖然我們在南邊,他們在西北。但是對于新疆的情況多少有些了解。新疆**,由于地形原因,著兩個地區的經濟都相對落後許多。新疆最近不太平,**的反動分子蠢蠢欲動。而我們這次行動,在事後雪狐跟我說,他們現了新疆人的身影,不排除*分子也參與進來。
我們四個人埋頭吃飯,誰也不說話。兩個新疆人先吃完了盒飯,歲數較大的那個拿著簡便飯盒走了出去。
雪狐快速的爬了幾口飯,想要跟出去。不知道為什麼站起的身子又坐下了。我估計能是現在跟出去太明顯了,他才沒有動。雪狐掏出手機開始短信。等我吃完飯後,雪狐拿著兩個飯盒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我的包里響起震動的聲音。出院的時候,雪狐送了個手機給我,里面是024專用的聯絡電話。
我從包里拿出手機,調出里面的短信。信息是雪狐的,他說在洗手間沒有看見那個新疆男人。他估計這兩個人上車有什麼目的。能還有團伙。
我按下按鍵,飛快的回復信息。能用什麼行動?難不成要炸掉火車?後面這句話完全是戲語。
雪狐回給我的信息是。我覺得有這個能。
看到這幾個字,我閉著眼楮思索起來。不是沒有這個能。炸飛機很難,因為安檢檢查的很徹底,從行李到全身。但是火車站的檢查就沒那麼仔細了,只要把**所需的東西分開綁在身上就能帶上來。結合著剛才年輕男人的動作,不難看出,他是在保護年紀較大的新疆人。那個人的身上能攜帶著**。我做出了推斷。睜開眼楮。信息給雪狐。
如果是要炸火車的話,歲數大的那個男人身上攜帶者**。炸掉整個列車不夠,但是一個車廂綽綽有余了。但是從那個男人的體型來看,我覺得他應該是攜帶的**的部分成分,他們一定還有其他的同伙,他現在是去尋找同伙,組裝**。
我把我推斷的結果給雪狐。
包廂里剩下的男人見雪狐遲遲不回,產生了懷疑。「你男朋友這是干什麼去了?」他張口問我。
「是呢,干什麼去了。這麼久不回來。估計是打電話去了吧。」我裝作很隨意的說。「你是哪個的人啊,看長相,新疆那邊的?」
「看得出來?」他問。
「嗯。你跟那些新疆烤羊肉串的。長得差不多。我喜歡吃烤羊肉串,是不是你們那邊的人都會烤啊?」我一邊跟他說話,一邊著短信——你離開久了他懷疑了。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會。也有不會的。」他回答我說。「你在和你男朋友伐信息?」
「誰跟他啊,是我朋友啦。天天都膩味在一起,還什麼短信啊。」我做模做樣的說,「以前不在一起的時候。短信天天,幾個小時打一通電話。現在一起了,幾天都不會一條。」我撅著嘴說。「反差太大。」一邊說一邊查看新進來的信息——他們也在車上,我已經通知他們去尋找。
他們?難不成是特一隊的其他人?我們呆在軟臥的候車室,他們是在候車大廳的候車室。我自然是踫不見他們的。進了火車我在軟臥他們在其他車廂,肯定也是踫不到的。
我和新疆男人繼續調侃著。天南地北的胡扯,雪狐過了好一會兒才進了包廂,我對著他說,「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啊。」
「給家里打個電話。」雪狐回答我說,「倒是你們聊什麼呢?聊的還挺開心的。」
「沒說什麼,不過你女朋友性格挺活潑的。」新疆男人說。
「她呀,跳躍性的思維。寫小說的,想象力都比較豐富。」雪狐說。
新疆男人見雪狐回來,說了幾句就不在說話。倒是雪狐隨口問,「你朋友去哪了啦?我剛才扔飯盒的時候沒看見他啊!」雪狐這樣直接的問,反而能打消新疆男人的懷疑。
「找朋友去了。」男子月兌口而出,後來想到了什麼,臉色嚴肅了起來。
雪狐裝作沒看見,開口說,「晚上叫你朋友一起來,咱喝點,睡一個好覺,睜眼到地方了。」他極力表現出很熱情的樣子。
「不用了。」新疆男人拒絕。
雪狐見狀無奈的聳聳肩。
包廂里再次回復了平靜。
雪狐掏出mp3,把耳機塞入我的耳中。
突然車廂外響起敲門聲,新疆男人突然全身繃直,身上散出一種危險的氣息。雪狐伸手拉開門,門外站著的居然是兩個便衣警察,後面跟著火車乘警。
新疆男人抽出腰間的匕首,一個跨步邁向我,刀指著我,沖著門外的幾個人吼道,「不準過來。」他一邊說一邊把我拉起來,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惡狠狠的沖著他們說,「你們都出,把門關上,都不準進來。下一站我要下車,如果你們不同意的話我就殺死這兩個人。」說完不忘用匕首指了指坐在一邊的雪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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