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宸耀,我要去z國一趟。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紀媛希盯著正在專心開車的自己未婚夫的側臉,很完美,稜角分明,高挺的鼻梁就是自己一度感嘆為什麼自己比他還遜一籌。
不言苟笑又給他增添了一份專一和執著,帶著冰山的感覺,嗯,如神祗一般,自己怎麼可能趕上。
「找岳父岳母?」紀媛希看到他紅唇輕抿了一下,轉過頭來看了自己許久,開口道。
輕輕的嗯了一聲紀媛希便沒有說話。
只留下一邊開著車一邊思索問題的沐宸耀。
為什麼,自己看到她的時候那三個流氓早已解決?
是她做的麼?
她又會這麼厲害?
這一次,試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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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飛往z國的飛機。
听說最近馬航又出事了。
mh370和mh17。
到了l市。
雖然已經是十月了,但是總覺得秋意濃。
在l市尋找了這麼長時間,從a市來到這里已經有半個月了,卻沒有找到紀夫與紀母,諾大的城市該怎麼找,電話打不通,人又找不到,該怎麼辦。
打電話給自己的唯一在l市認識的閨蜜——白語。
電話提示音響了幾聲就被接住了,沒等白語說話,紀媛希就投訴道︰「小語語,我要找我爸媽,找不到了。」一邊撒嬌一邊郁悶地看著l市的怪天氣。
明明昨天電閃雷鳴,今天又雨過天晴。
「希希啊,」白語嘆了一口氣︰「伯父伯母去世了。」
什麼?
去世了?
「什麼時候的事?」紀媛希冷靜的開口。
「呵呵。」白語沒有回答,只是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紀媛希秀眉一皺。
「你走了之後啊,你居然不知道?」白語沒心沒肺的笑著,明明是她父母去世她卻心痛的笑著。
「怎麼死的?」
不可能。
自己沒有得罪任何人。
而且父母也為人良好。
「你走後然後被車撞了,然後就不治身亡,那個罪犯嘛,好像被判了幾年來著,無期?」白語努力回憶著當時的場景。
紀媛希沒有說話,默默地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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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l市的最高執行長官。
「市長,我想知道紀宇航出車禍的事情。」紀媛希穿著最樸素的衣服拿著鈔票在他面前晃著。
市長雙目貪婪的盯著面前的白花花的銀子。
但是他不能說出車禍的事情。
市長調正了一下姿勢,端坐在靠背座椅上︰「紀媛希,我知道你很擔心你爸爸的事情,但是我只能告訴你這件事我們已經處理完畢了,而且肇事者也已定罪。」
他說著用手去拿桌子上的大鈔。
「我要保釋肇事者。」默默地想了一下,開口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恐怕……」市長用眼神瞟了一眼鈔票,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
紀媛希從包包里甩下三顆鑽石。
鑽石雖然不大但是一看就是真品。
市長笑眯眯的收下。
肇事者跌跌撞撞的從監獄里出來,幕後者說自己只需要承認自己撞了紀父紀母妻子兒女就衣食無憂。
這次自己出來了,不知道妻子過得怎麼樣了。看到他會不會驚訝,然後直接撲上來。
想到妻子的笑臉,這個男人嘿嘿一笑,打算直奔家中。
紀媛希身著黑色短袖黑色短褲在後面看著他。
「別去了,你妻子兒女早死了。」意識到男子去往的這條路是他的家,紀媛希心頭一顫。
看見過身上全紋身的人在公交上讓座;也見過三好學生進酒吧嗨的不行;見到過農民工蓋樓凍爛了雙手;有的ktv女孩子被老板一個勁的灌酒可她們的錢全都寄給了老家的爹娘;這個時代穿的靚麗帥氣的不一定就是紳士、打扮的非常暴露的不一定就是裱子。誰說流氓就都是壞人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背後的故事。
最重要的是人心,別亂猜。
前面正在慌慌忙忙走著的男子身體頓了頓,然後朝著後面的紀媛希不顧形象發了瘋的大喊︰「不可能!!」
紀媛希被這個聲音嚇了一下,看著滿眼血絲滿臉胡渣卻依然擔心著家人的男子,他如暖光一般,綻放。
她笑了。
自顧自的拿出手機查出來了一則新聞然後跑步趕上前面大步快走的男子。
標題是︰夜里小偷襲擊某趙姓居民家未果殺死全家
照片上血肉模糊滿身傷痕的女人眼楮痛苦的閉著,一兒一女被活活用刀捅死。
男子險些站不穩,向後面退了好幾步,最後癱坐在地下,雙手抱頭痛哭著一邊還碎碎念著不可能。
「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仰視著紀媛希大叫,淚痕滿滿。
「當你殺死一個女孩子的爸爸媽媽的時候你又為什麼不會想到她會怎麼樣?」紀媛希反問,雖然有點感動,但是這個人自作自受。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我老婆公司的經理對她動手動腳,我老婆不從,我那時候剛拉完貨就看見了,最後失手殺人……」男子的聲音越來越小,這個世界有多麼不公平?一個貨車司機,被逼如此,家破人亡。
紀媛希別過頭。
她不想看見這樣的場面。
「指使你的人是誰,他殺人滅口了。」紀媛希努力使眼淚不溢出眼眶。
「他是大老……」一個「板」字還沒有說出口他就永遠的睡去了。
紀媛希奇怪身後怎麼沒有聲音了,一個悶悶的聲音響起——他倒在了地上。
她急忙去探呼吸,卻發現男子嘴角溢出白沫。
結果明顯,他在放出來之前就被下了藥。
算了吧,這樣,他就可以離開這個不公平的世界了。
回到他妻子和兒女的身邊。
安息吧!
紀媛希在現場丟下了一朵淡粉色薔薇,撿起地上的石子,毀掉了在這個郊區的馬路上的唯一一個監控。
男子住在郊區,一個快要拆了的樓房內,房價更是便宜。
幸幸苦苦掙了一年的錢哪比得上他們的一瓶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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