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羽希望著手臂上兩排深深的牙印,眉頭打著死結,看著對面正忙著擦口水的易依一個怒瞪,「你是屬狗的嗎?沒事亂咬人。」
易依看著那兩排深深的牙印也知道自己好像是做的過分了點,不過麻木的腿被他一揉那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親們應該都有嘗試過的吧,嘿嘿),眼眸低垂,像是和自己的嘴唇為敵一樣,貝齒不停的翻咬著下唇,最後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突的揚起小臉,眼眸中無比堅定,抬起手臂,卷起衣袖伸向紀羽希的眼前,「給你,我咬你是我不對,現在讓你咬我,咱們就扯平了。」
沒想到她會這樣做,紀羽希看著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按照她的性子不是應該死不認賬或者撒潑耍賴嗎,難道她從良了?看著眼前細細的手臂,似有一副大丈夫一去不復返的味道,他雙手輕扶起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面前,微微張嘴
「你真咬啊?」易依縮縮腦袋,眼楮直直的盯著紀羽希,感情他真下的去口啊,她是很想把手臂從他手中抽出來,可惜力氣沒人家大,她承認她真做不了豪杰。
「你想反悔?」嘴角勾勒出一個弧度,俗話說得好本性難移啊。
「那個」要是自己反悔的話好像太沒品了,可是萬一他真的來一口那得多疼啊,靈動的眼忽閃忽閃,時而皺著眉頭,時而咬著嘴唇,怎麼辦,最後易依還是很沒骨氣得開口「我不反悔,可是,你能不能輕一點,你也知道,我怕疼嘛。」
紀羽希撲哧一笑,看著她靈動的眼,鮮活的臉,自己緩緩的把唇附在了她的手臂上隨後抬起溫柔的眸子,「想扯平沒門,記住你欠我哦,不能讓別人咬你,否則我絕對會把這次的咬橫連本帶利還你哦。」
暈,廢話,誰喜歡沒事被人咬啊,不過易依表面上那盡是討好的笑臉,「那是當然,我絕對警記。」
紀羽希看著易依明媚的笑臉,可一想到她即將一個人長途跋涉去涉險,一顆心不自覺的揪在了一起,「一定要記住我。」
易依听著紀羽希沒頭沒腦冒出來的一句也就隨便應付著,反正她知道她不用被咬了,心里樂啊,「知道啦,知道啦,我不會忘記的。」
知道易依是在敷衍著自己,紀羽希身子前傾一把抱住她,如果能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該多好,他一時一刻都不想與她分開,「我不想讓你走。」
易依明白他在想什麼後,原本有些奸詐的小臉被些許憂愁所代替,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離開他們,可是她不能見死不救,而且對方是鑫冉,是自己已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她知道自從船上那次後,她就明白了他的心,她知道他會為自己牽腸掛肚,而且自己心里也有了他的位置,或許他缺少的是自己的一份承諾吧,「你是愛我的吧?」
紀羽希沒想到她會這樣問自己,放開易依看向她的眼,看到無比的認真之後,從口中也吐出兩個字,字字擲地有聲「是,愛。」
「那就等著我,等我回來。」易依伸手拂向他的眉眼,沒想到當初水火不容的兩人卻成了她割舍不下的牽絆。
「嗯。」紀羽希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就好,所以不要七想八想,老老實實等我回來,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你就死定了。」易依吐了吐小舌頭,她實在受不了這濃重的氣氛啦。
「綠帽子是什麼?」紀羽希被她說的一頭霧水,一頂帽子,他就會死,這太夸張了吧。
「綠帽子就是指你紅杏出牆,你跟別人跑了。」
某男臉色很不好。
某女很不要臉的繼續,「你要真敢跟別人跑了,我一定把你抓回來,先劍後殺,再劍再殺,不管生死,都是我的人。」
某男不淡定了,這句話貌似很熟悉,可為什麼心里會高興,難不成他真有被虐癥。
易依看著紀羽希臉色跟七色彩虹似的不停變化,食指輕挑起他線條感十足的下巴,「紀羽希,給姐笑一個,姐就把你收編了。」
「收編?」紀羽希已經自動把他不知道意思的詞語歸結成貶意詞。
「就是把你轉正的意思啦。」
「怎麼轉?」
易依月復黑的笑著,用力一推把紀羽希放倒在了放上,一副大灰狼吃掉小白兔的架勢,「就是把你吃干抹盡。」
紀羽希沒有防備被她猛地一推,此刻一個大字形呈現,看著自己身上某女正摩拳擦掌,口水直流,不住翻了個白眼,可心里卻是吃了蜜的那般甜。
「小樣,你還敢翻姐的白眼?」說完,一雙小手靈活的朝紀羽希的衣衫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