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半天校服裙子,為了不讓人認為她是異裝癖愛好者,白遲遲默默地換上了校服褲子,拿著白媽給她做的盒飯噠噠噠到了玄關,「媽媽爸爸再見。」
「遲遲再見。」
心情愉悅邁步在小路上,白遲遲做了幾個廣播體操,邊走邊嘟囔,「還好我為人聰明又機智,記住了路線,不然又要穿幫了。」
「咦,白學……姐?」
身後傳來長太郎溫柔的聲音,英語音標準的令人贊嘆,白遲遲扭過頭燦爛一笑,「小學弟,哈嘍。」
長太郎大長腿一邁,幾步就跟上來,靦腆大男孩的笑容放大開來,「原來學姐也住在這里啊。」
「是啊。」白遲遲愉悅的甩了甩小劉海兒,因為頭剪得干爽利落,整個人看起來都跟之前不一樣,長太郎一愣,然後用常年不變的靦腆笑容點了點頭。
「對了小鳳。」白遲遲突然想起什麼的從書包里掏啊掏,掏啊掏,掏啊掏。
掏啊掏,掏啊掏。
哆啦a夢,嘿!
聯想到另外一個動漫角色的白遲遲站在原地哈哈大笑,留下鳳長太郎一個人站在原地如沐冬風。
「咳咳咳咳。」意識到自己失態的白遲遲終于掏出了一張照片,她急忙把照片遞過去,「你認識他不?」
鳳長太郎眨眨眼,看著面前的照片,「……認識。」
白遲遲眼楮一亮,「真的,太棒啦。」
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冰帝學園網球部正選兼部長,跡部景吾,還有另一個,忍足侑士。
跟所有女生看到他們的反應一樣,鳳長太郎知道自家部長不喜歡女人吵鬧,雖然這位學姐看起來不像女的……,但是他還是有必要說清楚,「那個,學姐,你找他們有什麼事情麼?」
「是這樣的。」白遲遲一臉嚴肅的抬起頭,看著比她高了一個頭的鳳長太郎,滿臉我有一個很悲傷的故事要說給你听。
鳳長太郎乖寶寶樣子看著她,過了好半天,白遲遲都沒說話,鳳長太郎揮了揮手,疑惑道,「學姐?」
「那什麼你能不能彎個腰,抬頭跟你說話脖子好累。」白遲遲揉著自己的頸椎。
長太郎好脾氣的彎了彎腰。
「這個叫忍足什麼什麼的人,他……他……。」白遲遲一副泫然欲泣,淚水就要奪眶而出的樣子,聲音悲痛欲絕,「他…他…**了我隔壁王叔家的老母豬。」
「……。」長太郎突然對她眨了眨眼。
白遲遲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不覺得好笑嗎哈哈哈哈哈。」
長太郎又對她眨了眨眼,白遲遲還是不為所動的繼續笑,「哈哈哈哈你笑點太高了哈哈哈哈哈。」
「忍足,你品味低到去**母豬?」
身後傳來一個男生沉穩的聲音,帶著滿滿看戲的幸災禍。
「哦?」忍足輕笑,修長的手指搭上白遲遲的肩膀,「我什麼時候做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世界上最倒霉的不是穿越的時候遇到個坑人神鳥天使。
也不是穿越到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懂語言的國家。
更不是穿越到一個平胸妹子的身上。
而是,當你在說別人壞話的時候,正主兒就在你身後。
很不巧的是,這一切,白遲遲都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