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皇甫軾和歐陽傅徑直讓大勇開車回家,黑子已經準備好了各種裝備夜行戰斗服、吊索、匕首甚至于還準備了兩把手槍,挑選了一輛皇甫軒以前的座駕人後將車牌下掉,兩人便驅車前往目的地。
現在的辰風心思比以前縝密許多,在路上順便接了水舞過來,打算上演一出攜美出游的好戲給戰刀營區的守衛看。
兩個小時的車程,辰風和水舞倒是逍遙自在,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各種露骨的言語調笑,只是苦了黑子既要集中注意力開車,還不能阻止二人。
距離戰刀營區最近的小鎮上,三人入駐了鎮上唯一的賓館,各自換上一身休閑裝背著旅行包便步行朝著戰刀營地走去。
沿途水舞和辰風不時追鬧嘻戲、拍照留戀,像足了出門游玩的小情侶,黑子本想充當路人甲,無奈身材魁梧怎麼也讓人忽視不了,又不擅言笑只能在炎熱的夏天穿著西裝革履帶著墨鏡扮成裝13的保鏢。
遠遠的便能看到營地的舊廠房,此時監控那頭守衛營區的人已經現三人了︰「區域13出現三名陌生人員,明哨撤離、暗哨注意他們的動向。」
「水母收到!」「刺蝟收到!」
辰風輕聲對身邊的水舞和黑子說道︰「這里已經進入監控區域,都小心著點。」
特訓期間辰風曾經到過樓頂的監控室,當時留神注意了一下監控畫面,便大概知道監控的範圍。
水舞假意拍照流連于個個有能安裝監控器的樹旁邊,沒想到還真現幾個,暗地里打了個手勢指向監控安裝的位置,黑子和辰風便暗暗記住。
「親愛的,我們去哪看看好嗎?」水舞拽著辰風朝營區外圍的破舊廠房走去。
「不要了,這里這麼荒涼,里面沒什麼好看的。」
辰風不答應水舞便撒嬌樣,使勁的搖晃著辰風的手嗲聲嗲氣的說︰「不嘛,我就想去看看,就看一會。」
看了看天色,辰風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天快黑了,我們趕緊回去吧,明天再來。」
那只水舞直接撒開辰風的手朝里面跑去︰「你回去好了,膽小鬼,我自己去。」
監控那頭足足聚集了6、7個人,看到水舞賭氣的跑開不少人都露出幸災禍的聲情同時也下達了隱蔽的指令︰「這小子,膽子這麼小,活該!」
「5號區域明哨隱蔽,暗哨遠處觀察,不要讓他們現了。」
只有三個人並沒有笑意,只是愣愣的盯著頻幕,如果辰風看到定會大吃一驚,這三張一模一樣的面孔不正是被亢的風暴、子彈、大腦三胞胎兄弟嗎!
一路小跑朝水舞追去,站在一個監控下方,將正在「生氣」的水舞抱在懷里熱吻起來,看的這群血氣方剛的軍隊漢子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都干活去。」風暴將圍觀的眾人訓斥一頓,待到眾人散去才自言自語的說著︰「有意思,這小子回來想干嘛?」
「嘿嘿,如果不是認識估計我們也會被騙了去。」
大腦語帶雙關的說著,子彈放下手里的槍也附議道︰「這兩個不去當演員都惜了,什麼言情狗血的韓劇,都該讓他們兩演!」
水舞和辰風的法式熱吻已經結束,三兄弟趕忙擼了擼身上的雞皮疙瘩,也沒再盯著二人,擺明是來探情況的,如果現在行動那不是高人便是傻子了。
隨意逛了逛外圍的舊廠房,沒有深入到營區內部去,如果辰風這樣做了,估計拼著暴露也會將三人先亢下來查探一下底細,到時候就不好收場了。
「親愛的,這里這麼髒咱們回去吧。」水舞表情有些失望的朝辰風說道。
辰風趕忙點頭答應︰「對呀對呀,天也快黑了,你要是想,咱們明天再過來就是。」
辰風三人渡步朝著原路離開了監控的範圍,監控那頭的風暴也配合的出指令︰「三人已經離開,解除警報各歸各位,看樣子是來游玩的。」
「是!」「是!」
風暴緊盯著頻幕中辰風離開的背影思索著︰這小子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呢?
辰風回到賓館內並不知道已經暴露身份了,三人在一起將現的數據整理了一下︰「這樣看來防御比預想的嚴密多了,而且監控基本處于無死角。」
「是啊,當初要知道就多準備幾日,帶上些監控定像儀之類的高科技產物就好了,這樣也不會這麼被動了。」
「算了,事到如今還是先想想辦法吧!」
看著辰風愁眉苦臉的樣子水舞自言自語的說道︰「要是我會飛就好了」
黑子一口否決了水舞的幻想︰「就算弄來飛機,那聲音也太大了,不說降落的問題,怕是還沒接近就被現了。」
辰風拍了一下大腿,孬種閃過一絲靈光,但又抓不住︰「你說什麼?會飛?飛」
水舞疑惑的看著一驚一乍的辰風說道︰「難道你會飛啊?那你直接飛進去,什麼監控、暗哨、明哨的都那你沒辦法。」
一把拽過水舞也不顧黑子在場,辰風狠狠的在其嘴唇上親了一下︰「對了,以飛過去嘛。」
「少爺,你燒了?」黑子伸手想模辰風的額頭被辰風一把拍開。
「以我現在的身法,比輕功也遜色不了多少,我直接從樹上過去,應該以盡量避免被監控拍到。」
黑子想了一下還是否決了辰風︰「你不知道監控的位置,而且跳躍的力會讓固定在樹上的監控產生抖動,容易被察覺。」
「這倒是沒關系,我全力的速度監控里也只是黑影一閃,而且有樹木掩護。但這抖動的事情還真不好處理。」辰風手指在懷中水舞的小月復上來回模索,腦袋里卻想著解決的方法,水舞低垂著腦袋掩飾俏臉上的潮紅。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黑子你體型太大,在外面接應我,水舞收拾好東西,我們一回來便撤離。」
說干就干黑子去了旁邊的房間換夜行服整理裝具,辰風則直接在水舞面前月兌掉了身上的休閑裝,正打算換上黑色戰斗服,眼角看到水舞俏臉通紅頓時「昂首挺立」起來。
一陣狼吼將水舞撲到在床上,辰風在水舞的「激烈反抗」中解除了她全身的武裝,用嘴堵住水舞的嘴隨後上下齊手的到處模索,懷中的小白兔由反抗變成了迎合,被堵住的嘴里出嗯嗯的嬌哼聲,讓辰風更是不能自拔。
成人之美!這樣的事絕不會生在辰風身上,咚咚的敲門聲伴隨黑子粗獷嗓音響起︰「少爺,好了嗎?」
辰風半撐著身子將小辰風放在泛濫的秘境之門的面前,進!還是不進!這是一個問題,生與死的考驗都未必如此艱難。
水舞輕輕的將身子朝辰風挪動了一下,讓小辰風緊挨著泛濫的秘境之門,這一下把辰風刺激的不輕,猛然一挺腰!空了?水舞已經溜到一旁用無辜的眼神看著辰風。
「少爺?你在里面嗎?」催命般的聲音徹底讓辰風失去了性趣,只能草草的套上衣服,出門前狠狠的盯了不著寸縷的水舞一眼,換來的確是水舞朝辰風勾了勾手指,用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衣服欲求不滿的樣子。
「小妖精!回來在收拾你!」壓制住立即撲上去的沖動,辰風只能放了句狠話走出門去。
辰風和黑子為了掩人耳目避開一樓的監視器,從二樓盡頭的窗子直接跳了下去,在夜幕中朝著戰刀營區疾行而去。
一個二貨去醫院打破傷風針,問醫生:
「昨天踩釘子上了.剛打完破傷風針今天又踩上了,還用再打破傷風針嗎?」
醫生回頭看了一眼:不用了.有那閑錢還是看看眼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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