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魯修之帝國隕落 52.你這濃眉大眼的居然也叛變了?!

作者 ︰ 笑得像朵老菊花兒

•••也是,殿下也到那個年齡了嘛••••••居然是eleven,還真是•••

其實他們就是一伙的吧?和那個zero。79免費閱否則怎麼可能在第一時間趕到公主身邊。

要說內鬼的話•••eleven也太•••

你懂什麼,就是應為太明顯了反而不會被懷疑。

先是總督府,現在軍部也不安全了啊••••••

朱雀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中,快步穿過走廊,目光平視。每每有人一不小心踫上了他的視線,對方不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鄙夷表情,就是急忙扭過頭裝作欣賞窗外的風景。

脖子後面傳來猶如實質的刺痛感,不難想象,人們正在盯著他背影,嚼著耳朵相互散布著什麼失禮的流言蜚語。

自從被送回來之後,這種事情他已經見怪不怪了,朱雀抿起嘴唇,加快了腳步,總算受盡煎熬的來到了他的目的地————軍部地下的一台巨大的移動式格納庫。

站在門前做了一個深呼吸,舉在半空中的手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輕輕的叩在了門上。

「樞木朱雀,前來報道。」

說完,他便雙手背後站起了軍姿。等了半天也沒听見動靜。

「樞木朱雀中尉,如約前來報道••••••賽西爾小•••」

面前的門唰的一下打開了,一聲清脆的爆裂聲,朱雀只覺得眼前一花,接著什麼東西飛了過來!

朱雀心中一驚,本能的矮下了身子,一個標準的攔腰抱摔將面前的人按到在地。伸手揪住對方的衣領,另一只手攥成了拳頭提到了半空中。在距離對方那張極為欠揍的臉還差五公分的時候,他卻硬生生的收住了拳勢。

「朱雀君!」一旁的塞西爾貌似被嚇的不輕,瞪大了眼楮,雙手捂住了嘴。

羅伊德伯爵正被朱雀以武松打虎的架勢按在了地上,他雙手舉過頭頂,笑容顯得十分僵硬,兩眼中滿滿的寫著「好漢饒命」幾個字。生日派對用的帽子歪到了一邊,顯得十分狼狽。紙質的彩帶正掛在兩人身上,亮片撒了羅伊德一身。

「sur•••surprise!」布丁伯爵戰戰兢兢的說道。

「羅伊德先生?!」朱雀連忙把對方扶起來,想要道歉卻組織不出詞語,一時間顯得手足無措。

實驗室里掛滿了彩帶,桌上不知為何放了塊寒酸的小蛋糕,歪歪斜斜的插著幾根蠟燭,牆上則掛著a4紙拼成的橫幅,上面則用英文寫著「歡迎回來。」

是•••給我辦的•••驚喜派對?

強烈的負罪感涌上心頭,朱雀果斷一個九十度鞠躬,開始謝罪。

「實在抱歉羅伊德先生,剛才一時沒控制住,我以為是•••」

「啊•••沒事的沒事的。哎呦,果然上年紀了嗎•••」

羅伊德揉著腰,一臉痛苦的表情,在塞西爾的攙扶下坐在了桌邊。

「回來就好,沒想到在醫院躺了那麼些天,身手一點兒都沒落下啊,上次見你的時候還一副快要掛了的樣子呢,年輕真好啊,哈哈哈。來,吹蠟燭吹蠟燭。」

朱雀滿月復愧疚的坐在了桌邊,卻沒動蠟燭。

「抱歉,我的生日不是•••」

「管他是哪一天呢,有高興的事就要慶祝嘛。」

羅伊德笑的眼楮眯成了兩條縫。從塞西爾手里接過兩杯果汁,塞了一杯在朱雀手里,自顧自的湊上與踫了一下。

「慶祝朱雀君升官派對,正式開始!」說著,羅伊德一仰頭豪邁的將果汁干了。

「啊•••那個,我•••」

「中尉哦,中尉哦,連升五級喲!不對,是四級嗎?當官了喲!」

朱雀被羅伊德連續的無厘頭組合拳打的有點蒙。一旁的塞西爾難得的站在了她上司那一邊,帶著鼓勵的眼神跟朱雀踫了踫杯,喝了一小口。

說來諷刺,在11區軍部有史以來最大的危急中,從上到下人人自危的風口浪尖上,樞木朱雀,這個名譽布里塔尼亞人卻是事件中最大的受益者。

從罪大惡極的暗殺皇子的凶手,變成了護主有功忠心耿耿的好兵。

當然,後者只是書面上的說法,在軍部以及總督府所有人的眼中,他只不過是個應為長相英俊而被提拔的小白臉而已。一個被思春的公主相中的,踩了狗屎運的eleven。身為榮譽布里塔尼亞人,他那尷尬的身份,以及他過去事件中的角色,無一不被人當成話柄翻來覆去的咀嚼。

「怎麼了,朱雀君?」塞西爾見他神情有些恍惚,不由關心的問道。

「啊,沒事!」

朱雀這才回過神來,抓起杯子灌了自己一大口。

「咳!咳!•••我只是•••我只是覺得••••••」

只是•••已經有太長時間沒有感受到這種「被人喜歡著」的感覺了。

這里曾經是自己最厭惡的地方。

這里,就在僅僅一牆之隔的格納庫里,停放著那台白色的劊子手,那台「世界上最強」的殺人工具。

就是在這里,他成為了庫洛維斯的幫凶,雙手沾滿了同胞的鮮血。

但也只有在這里,還有著真正把他當成家人存在••••••

「是軍部里的那些人嗎?」塞西爾猜了個大概。

「啊,他們啊,別理他們就好了。」羅伊德大大咧咧的打了個嗝,漫不盡心的揮了揮手。「一群大老爺們的,打仗不行,偏喜歡人傳閑話什麼的。他們是不是說你內鬼了?」

「•••是。」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羅伊德笑的直拍桌子。「沒事的沒事的,這里現在就是這個氣氛,沒人能說的清楚,就連我也被人說‘那個陰陽怪氣的家伙絕對跟zero有一腿’什麼的。哈哈哈!」

「是這樣嗎?」朱雀心里總算是輕松了一點。

「不說這個了,來吃蛋糕吃蛋糕!」

布丁伯爵根本就不管規矩,自己吹滅了蠟燭,興致勃勃的開始分蛋糕。

「好久沒見羅伊德先生這麼興奮過了。」

塞西爾笑著說道。

「謝謝。」

朱雀應了一聲,接過盤子。

「雖然嘴上不說,但羅伊德先生還是很想朱雀的吧?」

「哼哼•••其他的零件根本用不上啊。啊對了,朱雀君,你知道嗎?你走了以後最好的一個駕駛員,我還是從二公主殿下那兒好不容易要來的,說實在中東戰場上表現拔群什麼的,你知道他什麼的操作有多爛嗎?同樣的模擬戰要比你多用二十三秒哎!理論用時才兩份多鐘而已!這東西果然還是要看天賦的吧,明明他的經驗很充足。但是戰場上的話••••••」

朱雀的臉色漸漸暗淡了下去。

「羅伊德先生!」塞西爾小聲提醒道。

「哎?怎麼來了?」情商為零的男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

「沒有關系的,塞西爾小姐,是我自己要求調回這里的,所以••••••」

「啊,是要加薪嗎?」羅伊德一拍腦門,恍然大悟。「也對啊,現在朱雀君可是有身份的體面人了,再不能打白工了。說吧,別超過五位數就好。」

「不是錢的問題。」朱雀搖搖頭。「我其實有一個請•••不,要求。」

「嗯。」羅伊德推推眼鏡,難得的認真听著。

「機體測試也好,模擬戰也好,我都可以做,但•••我不會再上戰場了。」

「••••••啊,這樣啊•••」

羅伊德沒有說話,臉上依舊帶著笑意,但笑容中卻摻雜著不易察覺的自嘲。

「朱雀君,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做武器嗎?」

羅伊德不知為何切換了話題。

「為了,帝國?」朱雀猶豫了一下。

「再猜。」

「為了家族的榮耀?」

「再猜。」

「為了•••地位?」這個理由連朱雀自己都不信了。

「沒有那麼復雜的。」羅伊德嘆了口氣。「我只是喜歡武器罷了。就像所有男孩子小時候都新歡玩具槍一樣,我只是,把這個愛好堅持了下來而已。跟名譽地位榮耀什麼的,沒有一點關系。」

「但武器不是玩具!武器是•••」

「用來殺人的。對,我知道,評判一個武器的唯一標準,就是其殺人的效率,以最有效率的方式在戰場上收割生命,這就是我對武器的終極追求。听起來很可怕對嗎?」

羅伊德的語氣中透著淡淡的厭惡。

「但是啊,朱雀君,你覺得我像個殺人狂嗎?」

朱雀攥緊了拳頭,沒有去看羅伊德的眼楮,過了好久才搖了搖頭。

「雖然這麼說很無賴,但是,我不像你,沖在第一線,需要自己扣動扳機,見識到自己行為的後果,滿地的尸體。我不知道那種感覺,我也不會去想,我只是看著屏幕上的數據而已。那些死者對我而言•••只是參照值罷了。

我不希望任何人死去,無論是布里塔尼亞人,還是日本人,或是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

但是,我並不是為自己開月兌,請想想如果我們沒有為帝國研發武器的話,世界會是什麼樣子?布里塔尼亞會收兵?會停止侵略?會安于現在已有的地位?

當然不會。原本一邊倒的戰斗會變成慘勝,原本會放棄抵抗的敵軍會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原本可以以傷亡率20比1結束的戰爭,變成了5比1。

但是最終結果不會改編,布里塔尼亞會贏,已付出更多的人命為代價。兩族都殺紅了眼,從今往後,不死不休。就說日本,朱雀君,如果不是帝國率先擁有了有knightmare的話,日本今天還能剩下多少活人?」

朱雀的拳頭上爆出了青筋,嘴唇緊緊的抿住。卻根本沒有反駁的余地。

塞西爾擔心的將手放在了他的手背上。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沒有什麼非黑即白的事情。這個國家,我們所有人手上都沾著血。我們只是•••感覺不到,也不想去感覺到而已。

租界里的布里塔尼亞人,幾乎都從事著跟櫻石有關的工作。他們每工作一天,就會有更多的日本人因此受到壓榨,死去。更多的櫻石運送回本國,更多的戰爭機器被制造出來,而更強大的帝**隊,需要下一個國家去消化。

這些人是殺人狂嗎?西裝革履,有著妻子,孩子,父母。他們喜歡音樂,歌劇。其中有三分一的人填了無償的器官捐獻協議。他們,都該死嗎?

每一個布里塔尼亞人,我們每交一便士的稅,每工作一分鐘,給自己的孩子買一個玩具,哪怕只是•••一塊蛋糕•••」

羅伊德將盤子向前推了推,仿佛看著什麼陌生的東西。

「這個國家的戰爭機器都會強大一分。我們的生活,早已經跟戰爭的車輪綁在一起了。在這個國家以戰養戰的體質下,我們每個人都是凶手,沒有人是干淨的。

以軍隊為立國之本的國家,只有戰爭或是消亡這里兩條路而已。

布里塔尼亞,這個巨大的戰爭機器,已經停不下來了。

那麼,朱雀君,所謂的‘不上戰場’,你覺得有任何意義嗎?

蒙住自己的眼楮,有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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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獨自坐在租界邊緣的一家空無一人的咖啡館的角落中,盯著面前的那一小杯咖啡出神,眼神閃爍著。

在這個國家里•••無論你做什麼•••都是為戰爭機器添磚加瓦,無論做什麼•••都是殺人••••••

也許下一顆子彈結束他人生命的子彈,就是這杯咖啡的稅金凝結而成的••••••

一個人影從他身邊掠過,在他身後重重的坐了下來。

朱雀一驚,想起了此行的目的,急忙轉過頭。

「別回頭。」

身後的男人生硬的說道,聲音帶著顫抖的喉音,似乎是用了什麼變聲設備。

「升官了?」

身後的男人翹起了二郎腿,隨意翻動著手中的報紙。

「•••是。」

「比起你提供的情報,zero更希望你能從軍中抽身。」

「我不是zero的手下,給他提供情報是我自己的意願。」

「你以為一個中尉能提供的情報,zero會不知道嗎?」男人諷刺道。

「•••尤菲米亞殿下。」

「嗯?」

「我知道公主殿下在暗中聯系你們,她並不善于掩飾這種事情。如果我都能發現的話,你認為科奈莉亞殿下需要用多久?」

「•••••••」

男人不說話了。

「我會協助,並且保護她,不是為了zero,而是為了公主殿下。」

「這樣嗎•••那隨你便好了。」

男人說著,將報紙一疊夾在腋下,準備走人。

「我只有一個要求。」

「再見,樞木中尉。」

男人起身便走。朱雀這才看見對方,是一個穿著風衣帶著鴨舌帽,用厚厚的圍巾擋住了下半張臉的修長男子,看不見對方的容貌。

朱雀起身想追他。

「跟過來就殺了你。」

男子雙手插在口袋里,頭也不回的低聲說道。

「只有特派!」朱雀站在原地,語氣焦急了起來。「軍部怎麼樣我無所謂,只有特派,請別對他們出手!」

「特派?」男子停下了腳步。

「對,那是我現在任職的部門。」

這也是他自願回去的真正原因。

他能感覺到zero在醞釀著什麼足以讓11區天翻地覆的大動作,而能保護羅伊德和塞西爾的唯一方法,便是以自己的安全作為籌碼,跟zero談判。

「二皇子的直屬武器研發機構?」

「是。」

「啊,這樣啊,話說••••••你知道新宿一戰里的那個白色機體嗎?」

「•••知道。」

「可以告訴我那個白殼兒的機師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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