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妃說道︰「質子妃,你說這個是不是你給本宮的?」
錢好揉了揉眼楮,看見衛生巾後說道︰「啊……算是吧。」
艷妃笑道︰「你看看,質子妃說算是吧,那就是沒有給你了?」
錢好說道︰「我沒說給,她直接拿走了,我又沒敢要回來,所以算是給的。」
艷妃說道︰「那這花露呢?」
錢好看見花露,說道︰「那是皇……給皇上的。」她差點說是皇上搶走的。
艷妃說道︰「皇上送給本宮了,還有那個血蝴蝶。」
錢好看見晴妃手里改良後的衛生巾,念道一遍血蝴蝶這個名字,立即拍馬屁的說道︰「好名字,太有創意了。」
艷妃向晴妃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晴妃本意也不是針對衛生巾而來,她故作氣惱的抬手拔下簪子,說道︰「本宮若說謊就猶如此簪!」她掰斷簪子,猛的向艷妃拋去。
艷妃本能的用手去擋,結果簪子打在她帶著的金手鐲上改了個方向直奔錢好,將她的臉蛋戳出了血漬。
「哎呀,痛痛……你們打架別傷及無辜啊!」錢好立即捂著臉蹦起來。
晴妃眼中閃過失望,不過傷了錢好也算是除掉一個心頭大患。
「哼,今日的事就作罷,告辭。」晴妃轉身帶著人走了。
艷妃眼神變冷,看著柳兒說道︰「你跟在本宮身邊幾年了?」
柳兒顫聲說道︰「兩年了。」
艷妃說道︰「兩年來本宮並沒有虧待你,你居然做出賣主求榮之事。」
柳兒泣不成聲,也不辯解,只是磕頭如搗蒜。
艷妃說道︰「來人,帶去給本宮的哥哥。」
柳兒渾身一僵,說道︰「娘娘……娘娘千萬不要……奴婢願意立即以死謝罪。」
艷妃說道︰「若是小錯,本宮還可給你機會,但你太讓本宮失望了,帶下去。」
「娘娘……娘娘……」柳兒的哀嚎淒厲,令錢好覺得艷妃的哥哥絕對是一個可怕的人,不然柳兒也不會寧死也不肯去。
艷妃看著錢好,說道︰「你的花露很好,多做些來。」
錢好立即說道︰「娘娘,我那里的花太少了,我也不知道什麼有毒什麼沒有毒。」
艷妃說道︰「這樣吧,這是本宮的腰牌,你拿著去御花園,若是有不懂的直接拿著腰牌給宮女看,她們會幫你的。」
錢好立即將腰牌收好,這可是個好東西,不知道對御膳房的人好不好用。
艷妃臉上透出疲憊,說道︰「你下去吧。」
錢好見沒自己事兒了,立即飛奔而去。
艷妃瞄到地上斷成兩截的簪子,眉頭皺起,說道︰「撿起來驗一下。」
玉函立即用手帕墊著,將斷了的簪子收起來。
進入殿內,艷妃說道︰「出來吧。」
暗衛如鬼魅般出現︰「主子。」
艷妃說道︰「看來讓你在本宮身邊是對的。」
暗衛說道︰「屬下失職,沒想到打偏簪子會傷到人。」
艷妃說道︰「無妨,你的職責就是負責本宮的安全,你看看那簪子可有不妥?」
玉函將簪子交給暗衛,暗衛查驗了一番,說道︰「這簪子上有奇毒,是一種花的汁液,通過血液進入身體開始腐蝕人體的內髒和血肉,最後瘦的皮包骨而死。」
艷妃冷哼道︰「賤人,居然如此陰毒。」
玉函想起什麼,問道︰「娘娘,今日還吃藥嗎?」
艷妃想了一下,說道︰「嗯,拿來吧。」
玉函拿出藥瓶倒出一粒紅色藥丸遞過去,說道︰「奴婢實在是不懂,娘娘為何不打算懷上孩子呢?」
艷妃吞下藥丸,說道︰「現在皇上對本宮還很眷戀,所以不能懷孕,一旦懷孕就意味著不能繼續侍寢了。所以在他的熱情沒有退卻前本宮要除掉晴妃,剩余的那些女人就不足為懼了。」
玉函說道︰「不如去問問太妃娘娘,可有什麼好法子?」
艷妃眼神一凜,說道︰「本宮被她牽連的還不夠嗎?那個賤人不配做太妃。」
玉函明白艷妃指的是什麼,便說道︰「那娘娘有何打算?」
艷妃看了一眼暗衛,說道︰「可有解藥?」
暗衛說道︰「屬下去找老爺,興許能配出解藥。」
艷妃說道︰「去吧,晴妃今日不會來了。」
「是!」暗衛身形一閃消失了。
玉函倒了茶過來,說道︰「娘娘,想救質子妃?」
艷妃說道︰「質子妃看似蠢笨,但腦子靈活,做出的東西很特別,正因如此才吸引了皇上的目光,所以她不能死。這種人沒身材沒容貌很是安全,所以本宮要留為己用,一來是能吸引住皇上,二來是她對本宮沒威脅!」
玉函點頭道︰「那這事兒要不要知會太子妃一聲?」
艷妃想了一下,說道︰「這事兒不需我們出面,晴妃心里清楚,她遲早會露出狐狸尾巴,就讓她去做這個惡人吧。」
玉函點頭道︰「娘娘高明!」
而回到墨玉殿的錢好根本不知道簪子上有毒,回去用水洗了洗傷口就不管了。
白鈺寒等的焦急,見她回來了心里才安定,但面上卻裝作不在意的喝著茶。
錢好看了他一眼,說道︰「多謝了。」
白鈺寒一怔,問道︰「謝什麼?」
錢好說道︰「昨夜……謝謝你!」
白鈺寒說道︰「不用謝,只是你擋住我的視線。」
錢好咬了咬唇,沒說話。
二人之間流動著詭異的氣流,錢好是自慚形穢不敢跟他說話。而白鈺寒是內心渴望,面上清高。
錢好無聊之極,拿出艷妃給的腰牌,是一塊金牌,上面刻著無雙宮字樣。她用手掂量了一下,偷偷看了白鈺寒問道︰「這個東西價值多少?」
白鈺寒眼神一凜,說道︰「艷妃居然把宮牌給你了,你以後可以隨意出入她的無雙殿,這個宮牌豈能用銀錢來衡量!」
錢好興奮的說道︰「是麼?看樣子很貴重,不過我問的是這塊金子值多少,我不知道這里的物價,這樣吧,你就告訴我這塊金子能買什麼東西吧。」
白鈺寒的嘴角抽了抽,真不明白這女人的腦子里都在想什麼。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白鈺寒終于注意到錢好臉上的傷痕。
(